“宋文皓,你凭什么不许我取这个名字?我还偏要叫它波波。”岑雨萱看不惯他的德行,虽然很感激今天他出手相助,可也不能剥夺她叫宠物的权利吧!
宋文皓悠闲的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眼睛里面带着不加掩饰的奚落,仿佛就在看笑话一样。
“岑雨萱,你有种叫一声,我让它见上帝去!不信你可以试试。”宋文皓冷漠地开口说。
岑雨萱害怕了,她可不敢拿猫猫的性命来赌博,万一他丧心病狂怎么办?
她摸着波波的脑袋温柔的说:“可怜的小家伙,那以后就给你改名字叫多多吧!”
“多多也不行,不可以叫多多。”宋文皓再次纠正道。
“宋文皓,你真是可恶,流浪猫取个名字就这么难吗?叫多多和波波的多了去,为什么它不可以,你是不是就喜欢搞破坏,就喜欢别人别扭?”
“错误的错,我说不可以就不可以。”宋文皓阴冷着脸,大概因为依依有一只脚多多的狗。
岑雨萱喃喃自语对着小猫说:“可怜的小家伙,你这是什么命?比我还惨。”
“可怜?流浪猫狗成千上万,你养的过来么?岑雨萱我告诉你,它反正不可以叫波波或者多多,你知道么?”宋文皓几乎低声怒斥道。
“你有点爱心行不行?这只猫这么的可怜,只要施舍它一点剩菜剩饭它就能活下去!我养活它有错吗?”岑雨萱大声的冲着他吼道,眼睛里满满的怒火,这个男人真的好没品,还这么的没有爱心。
“等着我施舍的多了,我施舍的过来么?”宋文皓觉得自己今天越来越奇怪了,竟然跟她因为这么一点的小事儿就吵起来,真的是不应该,他直接的拉着她的胳膊就将她拽到了沙发上。
岑雨萱生气的撩开他的手,没好气的下逐客令:“宋总我不想因为一点小事跟你吵,你那儿来,去哪儿吧!我这小庙供不了你这蹲大菩萨。”
“岑雨萱,你什么意思?你要赶我走吗?”他语气有些微怒,好像谁得罪他了。
“没有,我只是不想跟你闹得不愉快,再说这么晚,你也该回去休息了。”
宋文皓不说话,放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岑雨萱看得胆战心惊,他要是在里打她,她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下一秒,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宋文皓压制住她便开始疯狂地折腾。
这男人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火气,死死将她挤靠在墙上,她无处可逃,她的五脏六腑都快被他挤碎了,所有的反抗在他的眼里,好像都成了微不足道的挠痒。
她不过是叫猫猫一个名字,就这样惹他勃然大怒么?岑雨萱冒火的朝他吼:“宋文皓,你放开我。”
“放开?你让我放开然后让谁这样对你?岑雨萱,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太好了,所以纵容了你的坏脾气?”
“哈!”她简直哭笑不得了,现在坏脾气的人竟然变成了自己,”你神经病,我难受,你放开,快放开!好,我重新给它换一个名字好吧!宋大叔,宋大爷,我投降了,我认了。”
“早一点认罪这样不是很好么?还有你跟钟文斌没事走那么近干嘛?我告诉过你离他远点,远一点,他是我的员工,你不可以勾引他。可你是怎么做的?女人是不是天生的犯贱,尤其是像你这种女人,怎么样都不会觉得满足,你以为我会像宋文翰那样纵容你吗?没门,做梦,不可能的事情。”
岑雨萱承认自己被他的话刺激到了,她是做了什么杀人放火的事,要在这里承受他的污蔑和任意的对待了?
“宋文皓,你这个神经病,我又不是卖给你了,我只是你的员工,我跟谁好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对宋文翰也没有兴趣!”
“对宋文翰没兴趣?那对钟文斌有兴趣吗?”身后的男人忽而冷笑了起来,“那我刚刚在楼梯间听到你说什么?你自己也承认勾引我。”心里沉甸甸的感觉也怪怪的,”可你勾引的到底是谁?不用我提醒你自己心里也是清楚的吧!这就是你,一边勾引我,一边又勾引着别人。这就是最真实的你”
她现在的心情简直是坏到极致了,抓过他横在自己胸前的大手就去咬他。
他躲闪不及,挨了她小银牙的痛咬,权当她是在陪自己猫和耗子的游戏。
很快,他用男人的方式惩罚。
岑雨萱惨叫一声仰起脸来,就这短暂的间隙,她根本一切都还没准备好。
“知道为什么会疼吗?”邪恶的声音在她右侧后方的肩膀上响起,“不疼你不长记性,像你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一定要学会对你的金主忠诚。这么没有职业道德的所作所为,就应该让你疼,越疼越长记性。”
岑雨萱呜咽了几声,便咬起牙闭上眼睛,所有咒骂的话语全都转化为了疼痛。
“宋文皓,我恨死你了,我恨死你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痛,比这更痛,痛到痛不欲生。”
“是吗?我期待得很。不过在那之前,你最好给我把被别的男人亲过的嘴闭上,我看着恶心,我看着想吐!”
岑心怡被他恶劣的话刺激得不行,反手就去拉扯推搡他,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他。
岑雨萱被他折磨得不行,可身体上感觉真实不过,她好象无法拒绝。
头晕得厉害,大脑也开始逐渐陷入混沌的状态。连喝了三杯咖啡强撑的精神感,被他刚刚那一下全部消耗殆尽。她现在只想睡觉,这个神经病想要怎样都随他吧!她不行了,她现在只想睡觉,别的什么都不愿去想。
看她老老实实倦缩在一旁,宋文皓轻轻地笑了,好像认识她到现在,最安分就是这次,不吵也不闹,紧闭的长睫毛像个睡美人般安静甜美。
温热的手顺着她美丽精致的面庞轻抚而下,俯在她的耳边低低的,“以后在我面前不要化浓妆,不穿V领裙,不穿蕾丝衣服,平常怎么样我不管你,但在面对我的时候,只要听我的话就好。”
他也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何那么在意这件事,但心底里始终觉得她应该仰慕自己才行,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不喜欢她在别人面前妩媚的样子,或许人人都习惯戴着张面具做人,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会那么在意她的一些举止。
岑雨萱难耐地拂开了他在自己脸上摩挲而过的大手,一个翻身,寻着一个舒服的姿势,睡颜安静得像个天使。
他轻笑一声,好像刚刚所有的不畅快都已成为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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