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公主是信王殿下的亲妹妹呀亲妹妹怎么能给亲哥哥作证呢,要是有私心该怎么办?”
“你”朱由检气的差点跳起来,指着客氏的手臂都有些颤抖了!
“本夫人只是实话是说,请王爷不要见怪!”客氏冷冷地说。
“算了,算了,公主年少不懂事,不用她来作证了皇后、国丈,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
张国纪颤巍巍地说:“老臣万死”
“爹爹,不要胡说!”张嫣厉声道:“臣妾不敢万死,但请皇上赐以一死就罢了,皇上这样怀疑臣妾,臣妾就算是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魏宗贤弯着腰紧走两步道丹陛,朗声道:“陛下,皇后已经认罪,请陛下当机立断,不可姑息养奸”
朱由检突然冷笑道:“那么,依照厂臣的意思,本王和皇后应该如何处置呢?”
魏宗贤道:“王爷根本多次一问,叛国大罪,不是凌迟处死,也是个斩立决,还用我说嘛!”
张嫣粉面通红,勃然大怒,从地上站起来看着魏宗贤道:“大胆魏宗贤,本宫什么时候认罪了,你胡说八道,该当何罪!”
魏宗贤微微一笑道:“奴才没有胡说,皇后刚才的确是认罪了,不然为什么一心求死呢,这不是畏罪又是什么?”
张嫣真想给这老阉狗几个耳光,可是一想到那样做反而会让皇上发怒,狠狠心忍了下来,颤声对朱由校道:“臣妾和臣父都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信王也没有做过,还请陛下明察!”
朱由校的目光在所有人面上扫视了一遍,最末停在易土生脸上,易土生赶忙低下了头。易土生知道,仅凭这点证据根本搬不倒朱由检更别提加上个皇后,所以为了不引起皇帝的不满,他装傻充愣,一言不发!
魏宗贤跪在地上哭诉:“陛下,有些人看到皇上宠爱奴才,心生嫉妒,变着法的整治奴才,他们明里是冲着奴才来的,实际上是想在皇上您的身上中毒啊,奴才就是您的挡箭牌,皇上,这些人的阴谋大着呢,您可千万要小心啊,奴才死不足惜
易土生心想,这老小子,还这能装,把张嫣的脸都给气白了!
朱由检也跪倒在地上据理力争:“皇上,魏宗贤指使锦衣卫陷害皇后和臣弟,请陛下把他处死,以儆效尤!”
朱由校坐在椅子上挺了挺胸,看看朱由检又看看魏宗贤,突然站起来一言不发的走了。
闪人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只有易土生尾随着跟入了后宫!
“小易子,刚才朕给你使眼色,你怎么不说话?”朱由校一边走一边说,脸上的表情很不美丽!
“皇上,奴才知道您老人家心里烦,奴才也烦,谁碰到这种事儿都烦,可是,您听奴才把话说完,刚才的情况,奴才是没办法说话的!”易土生紧跟在朱由校身后,不住气地说。
“朕让你说话,你有什么不敢的,朕就不信了!”朱由校扶着回廊的栏杆站稳了脚步,面对着荷花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