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根本不能抱……”
“手都伤到了,别去碰那个。”
“可是他还在哭……”
“等哭累睡着了再说,现在先去处理一下伤口。”
……为什么……
“稍微难受一下镰刀就要乱动,亲爱的,帮我抓住它!”
“很锋利啊……翼身那段倒是没那么锋利……”
“嘶——疼!又乱动了……”
“别弄醒他……你手又破了。”
“还好,这次只是皮外伤。”
……你们,是为什么……
“呜……不行啊,饿得直哭,衣服也不能换……”
“这样下去根本没办法接近,醒着的时候果然不行啊。”
“把镰刀那样夹住,摁着他看看……”
“唔!疼……甩来甩去的,我去拿铁钳。”
……你们为什么离我,那么的……
“关节敲到桌角后好像不太好使,不行了,直接拧断吧。”
“可是……”
“检查的医生都说过,金属部分可以自己恢复……只是暂时的。”
“可上面不是还连着很多神经元……”
咔——
……好疼!
“唔……”铺着坚硬防割布料的小小婴儿床上,长着软软栗色胎毛的孩子睁开了眼睛,他看到女人趴在摇篮的旁边看他,脸上露出了可爱的笑容,他冲着女人伸出手来想要抱抱,两支黑色的镰翼也尖端抬起,向着女人摇晃着展开讨要拥抱。
女人脸上露出了带着些许畏惧的复杂表情,她想要伸出手,最后却又收了回去,那双手布满了新新旧旧的结痂伤口。
一个男人拿着两把钳子出现在视野中,夹起一支镰翼的刃尖和翼身,然后利落地折断了环形关节,镰翼顿时不动了,萎缩着落回到婴儿床上,婴儿皱了皱眉头,没有哭出来,只是抿着嘴忍耐着关节断裂瞬间出现的疼痛感。
接着是另一支镰翼,两支全部折断后,女人才松了口气地伸出手来,将婴儿有些吃力地抱了起来:“不痛了不痛了……乖乖哦……”
……
“已经越来越难控制了。”
孩子躺在床铺上,闭着眼睛听到父母的交谈声。
“……每天都弄断三、四次,铁翼已经越来越锋利、越来越硬了,拧断时疼痛感也会继续增加的样子。”
“那个孩子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他一直在忍耐,可我是他的妈妈,我不希望他一直这样……”
“这类延伸肢太强了,而且还不能自己控制,带出去也可能伤到人……去预约手术,切除掉怎么样?”
“……不行!这是他的个性啊,而且金属会恢复的话,还会重新长出来的,对身体不好……拍片的医生不是说里面直接连接着脊椎神经吗?”
“唉,那只能慢慢控制了。”
孩子默默地回过头,看到身后切入了床板的镰刃,身体微微动了动后便闭上了眼睛沉睡过去。
【每个人痛苦都不同,只有自己才能知道】
如果得到了适合用来伤害他人的力量,那要怎么做才好呢?
……
“彻刃桑?”
“!”
彻刃环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正趴在休息室的桌子上,脑中些许沉浮感褪去,他才慢慢想了起来,自己来到了雄英,进入了1-a班,正与同学们进行一年一度的体育祭。
“……我睡着了?”他揉了揉眼睛看向了身边站着的同学,“耳郎……同学?”
“晋级最终比赛的学生休息室不在这里哦。”耳郎响香指了指外面,“没有看贴在那里的通知吗,你们的休息室应该是在楼上哦?”
“这样啊……?”还没完全清醒的彻刃环表情有点木然地点了点头,他站了起来,有些意外地发现班里的女孩子们都在,手上还拿着露脐的拉拉队服,“……诶?你们这是?”
“呃啊,是下午女孩子要穿拉拉队服装啦……”耳郎响香脸色微红,表情也有点纠结。
“……”彻刃环回忆了一下,然后想了起来,“哦,你们被骗了。”
“啊?”女孩子们很同步地发出了声音。
“肯定是峰田那家伙告诉你们要穿拉拉队服的吧?那是假的哦。”彻刃环挥挥手,他离开了开始向外溢出杀意的休息室,感觉心情又渐渐好了起来。
关上门后,他还能隐约听见里面传来女生们愤怒的声音,彻刃环打着哈欠顺指示牌寻找校方新安排的休息室……只是为什么,突然就会梦见那么久以前的事情呢?
明明……明明已经很久都没想起来了……
……
午休的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学生们从外面回到了运动场内。
“喂,a班在干什么?”普通学生瞠目结舌地看着令人瞩目的a班区域,“火、火刑架?!”
“哇——我错了放过我嗷嗷嗷!”被绑在火刑柱子上的峰田实哭喊着挣扎出各种猎奇的形状。
“太过分了,峰田同学!”八百万百抽出一个火把拿在手里。
“我认错...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