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听十七姨讲过去的事情

无力反抗。艾虎夹手把枪夺过，哼了一声：“你是不是该吃点药了。跟你说过我不是虚灵，还死缠着不放？”

    老太婆也泄了气，呆坐在地上只低声念叨：“你……为什么专门克制虚灵的手环竟然不起作用？”

    哈哈，哪里不起作用了，好用得很！艾虎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绷着，对三宅说：“替你姨把手膀子接上，老年人了，别落个风湿关节痛什么的。”

    三宅放开她十七姨，熟练地开始关节复位。

    这时黄春丽和玛丽安都出来了。黄春丽拿着枪，一脸警惕地瞪着老太婆。玛丽安倚在门边打哈欠，边揉脸边说：“你们半夜在外面搞什么？乒乒乓乓的。”

    “没什么，三宅她亲戚怀疑我是什么虚灵，”艾虎晃晃手脖子上的禁锢手环，“非让我戴上这个。我戴给她看了，她还是不依不饶的。”

    玛丽安一眼认出来：“精神禁锢手环？”

    “你也认识这玩意？”

    “研究过虚灵科技的谁不认识。你这还算小的，据说当年在通古斯地下基地，有比腰还粗的禁锢器械，专门控制那些高级虚灵，”玛丽安拍一拍手，“你戴上这个都没事，那肯定不是虚灵了。没有虚灵能贴身承受它的高频振荡波，他们毕竟是精神能量体，最怕这个。”

    黄春丽瞅一眼萎顿在地的老太婆：“你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她晃晃枪口，“进屋说吧。”

    艾虎最后一个进屋。黄春丽站在屋檐下，看他正要迈步进门，忽然问：“你……没事吧？”

    “没事！”艾虎比出健美先生的姿势，“浑身得劲！”

    黄春丽笑了，但笑容中似乎又带点担忧：“没事就好……那个手环，你可以多带一段时间。它的高频振荡波对人无效，所以……反正……总之，曾经有段时间，赤龙军里每人都戴一个，带着没坏处。”

    “行，”艾虎一口答应，“我就不摘了！”

    此时大家已经围坐在火塘边。拨亮炭火，艾虎丢进去几块木柴，火堆很快就噼噼啪啪地旺起来。反正也睡不着了，众人围在火塘边，捧着煮热的月光酒，一起听三宅她十七姨讲故事。

    “我是个逃忍。我们风魔一族，本来世代从属天禧将军阁下。帝国被尸潮毁灭，我们逃到南方小岛——”

    艾虎打岔：“台湾是中国的！”

    “逃到台湾——”

    “中国的！”

    老太婆似乎想发怒，但连瞪艾虎的力气都没了，萎靡地点点头：“我们逃到中国的台湾岛上，勉强生存下来。为了活下去，我们抛弃了信仰，什么都肯做。大陆的人雇佣我们替他们暗杀对手，刺探情报，有时也偷点东西。一般来说，执行任务时大家都尽量避免撞上。但假如对面也雇了我们的人，一旦遭遇也是不死不休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