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放心,我以后会好好照顾自己的。”肖格格依然笑得温和,但是心里却是有点急了。
他们上课的时间可是摆在那里,如果迟到了可是要挨批记迟到的。
高礼箐估计也是料想到这一点,不仅没有让开路,反而一直缠着他们,非要说个不停。
看起来是很关心着肖格格,实际上就是要让肖格格不好过,她的心里才能舒服。
这个女人是不是有病啊?年郁终于来了脾气,扬起声音,质问着高礼箐,“你一个法学部的学生,怎么进来的?”
当然是宿管让她上来的。高礼箐正准备说明时,就听到年郁继续说,“你挡着我们的门口,不让我们去上课,难道是想要让我们迟到记过?你安的是什么心?”
原本匆忙上学的同学们在听到年郁的声音时,都已经聚了过来。
他们大约也知道高礼箐与肖格格是不对付,但是都抱着看笑话又护短的心理,挤在了这里。
“这位学姐,我们的时间可是很紧的。”
“你是不是故意不让她们去上课呀,也太坏了吧。”
“难道,是他们犯了错,需要法学部的学姐来抓?”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嘴巴也是厉害得很啊。
高礼箐被憋得满脸通经,不想再与他们多说半个字,挤着他们就跑到了楼下去。
宿管也匆匆忙忙的跑了上来,正好与高礼箐撞见。
她们两个人是一个质问,一个道歉,终于离开了。
“我们走吧。”年郁看了看表,“你走得可慢呢。”
肖格格尴尬的笑了笑,一起往外面走着。
“生病了就好好的在寝室呆着,如果不出门,也不会有麻烦。”不知道是谁冷冷的丢过来一句。
换成是平时,肖格格当然也不会客气。
只不过,现在的她是有气无力的,多说一个字都会觉得特别的累。
“不能因为别人来找麻烦就不做事了。”肖格格似笑非笑的说,“以后找麻烦的人会更多,躲是躲不过的。”
年郁关好了门,带着肖格格一起去了教室。
肖格格走得很慢,渐渐的落在了后面。
“年郁,她不是黎歌请上来的。”肖格格忽然解释着。
她是记得年郁之前对高礼箐说过的话,怕高礼箐会有误会。
“我知道,我是故意这么说的。”年郁解释着,“这不是怕高礼箐没完没了吗?”
结果他们都失算了。
高礼箐无论听到任何话,都会没完没了的。
肖格格尴尬不已,“给你们添麻烦了。”
“行了,你也不要在这里装柔弱的小白兔了。”年郁早就看不下去了,“这不是你平时教我的吗?”
如果碰到令她气愤的事情,千万不要憋着忍着,而是应该率先出击,让对方没有还手的余地。
“这么做也有一点危险。”肖格格说,“会让自己的弱点提前暴露,让对方抓住把柄。”
所以无论是先出击,还是后出击,还是后出击,都要准备充分。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教学楼,而楼里楼外依然是热闹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