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替他们说句好话嘛?”
听到身边上校的话,鲁淮成笑着说道。
“行了,情况我们也知道了。您写给舰队党委的检讨我们也看过了,有您这样的领导是他们的福气啊。”
“我们上午已经检查过180舰的受损情况了,还够不上重大责任事故。所以,我们商量过了,这件事还是交给你们基地自己处理吧。”
话都已经说的差不多了,鲁淮成这又是大摆筵席,又是树典型举例子。好歹也是一名将军,几名上校也不敢再继续端着了。终于道出实情。
“好,那今天这顿酒啊就改成践行酒了。来,大杯喝!”
鲁淮成闻言楞了一下后,开怀地提议道。
都说海军海量,作为鲁淮成的下属又是小辈,陈铭自然得担负起为鲁淮成挡酒的事。最后迷迷糊糊地,陈铭就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第二天天明了。
好在酒都是好酒,一觉醒来陈铭只觉得神清气爽。并无一点头疼的感觉。
想到悬在郑远海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已经被摘掉,陈铭轻松地向着机关食堂走去,准备吃个早餐,顺便把昨天的账结了。
反正自己的假期也快过了,房租收入什么的都交给母亲保管,自己的工资用来零花。接下来回航空大队的几个月,也不会怎么花钱,陈铭没有想找鲁淮成报销的意思。
毕竟自己确实有点搞得太过了。一大碗白米粥,四个大肉包子加上一叠咸菜。舒舒服服地吃完早餐,找到炊事班长才知道账鲁淮成已经结过了。
吃完以后,陈铭去到鲁淮成办公室。两人都没有纠结钱的事情,鲁淮成无儿无女,一生都扑在部队上,花钱的地方可能比陈铭还少。
闲聊几分钟,顺便再抽查了一下陈铭法语的学习进展后,陈铭就向鲁淮成请辞回了航空大队的驻地。
生活又一次变得平静下来。这是陈铭预感的最后三个月,陈铭的放权行为愈发明显。现在的日常训练带队都是由副中队长田鼠进行。
陈铭就安安稳稳的跟着做。虽然看上去有点混,但陈铭每个任务都保质保量地完成,一中队的成绩也没有下滑。
在这样的情况下,对于陈铭的划水行为。大队长和政委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三个月里,如果说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就只有一次驱离非法入境的无人侦察机,看到下方的舰艇是180舰,陈铭还特意压低高度来了个低空通场的动作。引得舰上的官兵嗷嗷叫好。
陈铭不知道的是,停职期还没过的郑远海此时就在下方的舰上。看着大摇大摆离开的敌方侦察机,握紧拳头。
这是陈铭在航空兵大队九个月时间里第一次执行驱逐非外机的任务。或许是这个世界白头鹰同时挑起伊拉科和阿富汉战争的缘故。
注意力还有兵力大量投放至中东地区,亚太地区的人都收敛了很多。虽然也经常有在附近晃悠的情况出现,但却没有一次真正进入领空。
包括这次,也只是在公海上,靠近我方军舰观察盘旋罢了。但军舰作为流动的国土,对这种行为显然也是不能容忍的。
“陈铭,收拾行李。去总部报道。”
离开的时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