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拧眉,将那种感觉抛开,沉眸看向朱越,“不会错的,你已经将那份东西送到了杜阮瑜的母亲手上?”
“我送?傅总,你不是让amy秘书寄出去了吗?”朱越询问道。
傅亦臣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沉声道:“今天有谁来过顶层?”
傅总为什么要这么问?难道?朱越的脑海中闪过许琳达的身影,难道那份离婚协议书不是被amy寄走,而是被许琳达拿走了?
朱越的额头微微溢出些许冷汗,“许小姐今天来过。”
傅亦臣微微沉眉,“我让amy寄出去的只是一份合约。”难道杜阮瑜的手机一直在许琳达那里?看来当年的事情的确和许琳达脱不开干系。
他的眉眼微沉,带着思索。
言外之意,那份离婚协议书是交给他处理的,他应该亲手送到。
朱越的头低的更下,他低声说道:“傅总,是我的失职。”
傅亦臣沉眉看了一眼朱越淡淡的说道:“派人跟着许琳达,我要知道她的动向。”
杜阮瑜既然已经出现在这座城市,而且就只有许琳达一人知道,这其中有太多值得细究的东西了。
他的身体往后面靠去,还有三天,他已经给出了这么多的时间,傅景耀,你可一定要让我满意啊!他故意露出了这么多的漏洞,如果他还是弄不好,那他可真的是失望了。
想到已经出国旅行的二老,现在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三天之后,他等着!
这样想着,他的眼神突然变的柔软起来,他打开面前的抽屉,轻轻的摩挲着抽屉中放着的一个精致的锦盒,漆黑的眼眸中泛着一种浓情蜜意的光芒。
傅亦臣淡淡的看向远方,注视着夜幕下的这座城市,唇角带着一道意味深长的笑靥。
杜阮瑜带着两份文件回到了林夕夕的家,南溪已经睡着,就只剩下林夕夕一人坐在沙发上,不时的看着门口。
直到听到大门处传来响动,她立马前去开门。
看着出现在门外的杜阮瑜,她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她,在确定她的身上没有受伤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她瞪着杜阮瑜,“看来我以后要找一个保姆,不然你肯定又会拿南溪攀着我,不给我陪你一起出去。”
杜阮瑜听到林夕夕的抱怨,面色微微窘迫,“夕夕,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早就不是四年前那个人人都可以欺负的杜阮瑜了,现在就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
林夕夕对杜阮瑜的话嗤之以鼻,她淡淡的说道:“嗯,那我怎么看你被傅亦臣欺负就没有还过手?”
杜阮瑜淡淡的说道:“当年的事情好像和他没有关系。”而且正宇的事情应该也有隐情,不然他傅亦臣犯不着花费那么大的力气将岌岌可危的正宇给保全。
对于正宇方面她还要谢谢他,毕竟是他保护住了他爸爸一生的心血。
“没有关系?杜阮瑜你的脑袋没有问题吧!他可是你的老公,就凭他见死不救就应该打入死牢!”林夕夕气愤的说道。
杜阮瑜失笑,“他从来都没有承认过,一切都只是我一厢情愿而已,就当是买了一个教训吧。”
看着这般风轻云淡的杜阮瑜,林夕夕有些恨铁不成钢,“买个教训,这个代价也太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