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昏黄的光芒撒满整个病房,小小的雏菊在夕阳的照耀下显得娇小可爱又朝气蓬勃。
杜阮瑜说的干脆,到底还是没有在傅亦臣昏迷的时候离开,双手手腕上都包着厚厚的绷带,不知道的猛一看还以为是割腕呢。
奔波了一天,也累了,趴在傅亦臣的病床边上沉沉睡去。
夕阳照应在她光洁白嫩的脸上,毛孔细小,脸上干净的脸细小的绒毛似乎都看不见,整张小脸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一般,细滑白嫩。
傅亦臣醒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美景。
冰冷的心房猛地被撞击了一下,不痛,却很重,带着心脏不停的跳动,速度很快,像是心脏病发的前兆一般。
陌生的感觉让他有些不适应,双手紧紧抓着床单,眼神如狼似虎的盯着她。
杜阮瑜的睡眠一向浅,一点点的动静都能够惊醒她。
更何况是傅亦臣那样炙热的眼神,瞬间就睁开眼睛,两人对视,傅亦臣忽然感觉脸上一热,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
偏过头去,心中不由得暗恼,之前两人多么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现在居然会因为一个对视感到脸热。
“你怎么在这里?”视线忽然下移,看到她包着厚厚绷带的一双手,眼神一冷,周身的气压瞬间低了几度。
杜阮瑜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这人的脾气真古怪,刚才还好好的,忽然一下就又不开心了。
“你的手还好吗?”
“你的头还疼吗?”
异口同声的说完之后,两人又是一阵的寂静。
傅亦臣眼神深情望着她,表情柔和像要滴出水来。
杜阮瑜则是心中暗恼,自己刚才对他的关心太露痕迹了,他现在肯定很得意吧,都不想抬头去看他现在的表情了。
“我还好,没事了,你的手没事吧?”紧紧盯着她的双手,似乎先要透过厚厚的绷带看到里面的具体情况一般。
之前看到的时候,充血红肿青紫的模样,深深刺激着他的眼球,现在肯定更加严重。
想到这里,双眸覆上一层冰霜。
“没事,过段时间就好了。”视线同样转移到自己的手上,迟疑了一下回答道。
“没事就好。”忽然,一片死寂的气氛笼罩病房,两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两人之间似乎从一开始就是在侵略和反侵略之中度过的,从来都是争吵和嘲讽,这样安静说话的机会从来没有过。
一时之间两人都有些尴尬,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但是傅亦臣毕竟是久经商场的成功商人,瞬间就找到了很好的话题。
“南溪呢?你住院南溪去哪了?还有我看到南溪的时候,他后背被烫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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