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只是那高高鼓起的胸膛还是暴露了他内心难以控制的愤怒。
躺着也中枪的墨白、墨羽:王爷,是您吩咐不让我们进去的。
墨白和墨羽那两个混蛋在干什么!难道他们忘记身为暗卫的职责了吗!
该死的!
“公子言!别逼本王动手!”宫晟天侧过脑袋,躲过那人压下来的头颅,发丝轻拂间,只觉得脖间一片酥痒。想要反抗,但是却被人牢牢的握住命门,腿刚一动弹,就被人给狠狠地压住。更何况,刚解毒没两天的他身体还比较虚弱,就算是真的对打,估计也不是他的对手。
“天儿~”
公子言狠狠的吞了口吐沫,一边俯下身子逼近男人的脸庞,一边双手上举,将男子的两只胳膊束缚在头顶。白袍下的右腿更是慢慢的滑至男人的腿间,压制住大腿的薄弱部分,将那一双修长的大长腿,牢牢的给控制住。
“咕咚——!”
火辣的眼神肆无忌惮的扫视着身下之人那斜飞入鬓的剑眉,因为生气而越发明亮的碧绿鹰眸,滑过那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在那淡若水色的薄唇上。
“天儿~”
公子言充耳不闻,看着身下因为烛光的照耀而略微柔和了眉眼的男子,抓着某人手腕命门的爪子,又情不自禁的紧了紧。
宫晟天深吸一口气,刚硬的面庞渐渐升起丝丝绯红,碧绿的眼眸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如同妖精一般邪魅妖娆的男子,薄唇里缓缓吐出两个字:“···放手!”
“天儿~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语带哀怨,长长的睫毛在半空中划过一丝优雅的弧度然后缓缓垂下,遮盖住那双如烟似雾的水眸。锦缎般的长发如披风一般笼罩在雪白的衣袍上,搭在身下之人那黑色勾金边的锦缎蟒袍上。公子言如同一只被人丢弃的猫咪,半吊着眼角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身下之人的眉眼,眼眸深处,闪过丝丝暗伤。
宫晟天终于受不了鼻翼间愈发浓郁的玫瑰花香,侧过脑袋对着某只假装趴在他身上的混蛋怒吼出声。
“···你去死!”
“天儿~爷难受~”
“···你滚开!”
“天儿,爷难受~”
“···你起开!”
“天儿,爷难受~”
皓白雪肤,盈盈水眸,唇角微翘,丝丝哀怨从那微扬的眼角倾泻而出。
泛着冷香的长发如帘幕一般垂荡,淡淡的玫瑰花香从雪白的衣袍里蹿出,肆无忌惮地飘进身下之人的鼻中。
榻上,黑白交接。
烛光摇曳,薄帐轻浮,青白色的衣衫随意的摊在地上,古蓝色的诗集本子跌落在软榻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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