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本王命你率八万精骑藏兵于大营,万不可暴露行踪,等待本王的下一步命令!”
“末将领命!”
陈庆之当即拱手,表示领命。
随后,陈庆之立刻开始着手安排行军打仗的各项事务,这些经验都是刻在陈庆之骨子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就能用。
陈怀安也没闲着,当即从校场的队列中清点了一队辎重兵,随他前往龙山大营粮草库,把藏在密室内的一万石粮食交给辎重部队。
这一刻,他才庆幸自己当初一直给老爹陈破虏灌输“高筑墙,广积粮”的思想是多么正确的一件事。
若不是当初陈怀安主管这龙山大营粮草库,在皇帝赵乾夺权破虏军时秘密截留下这一万石原本属于破虏军的辎重粮草。
那么,他今晚从系统召唤出来的这八万精骑的伏兵可就要饿着肚皮和吴青云手下的云麾军干仗了。
尽管在龙城,晋王府内和龙城守军的粮草库内也还存有不少的粮食,但大规模的运粮行动一定会引起吴青云安插在龙城内的细作的警觉。
如此一来,龙山大营的八万精骑可就没了伏兵的天然优势,又怎能打云麾军一个出其不意,措手不及?
要不说一切都是天意呢?
当初陈怀安藏粮龙山大营时,也没想到他会是位面之子,天生帝王命的男人啊!
书归正传。
安顿好龙山大营八万精骑伏兵的事情后,陈怀安又马不停蹄的连夜赶回晋王府。
......
同一时间,百里之外的晋城云麾军大营。
主将营帐内,大新王朝西北总兵虎威大将军吴青云身披铠甲,大马金刀的端坐在营帐正中的一张虎皮大椅上。
营帐两侧,俱是披甲带刀的云麾军将领。
“将军,您当真是料事如神,孙鹤龄那老匹夫果然违背了圣意,给陈怀安和破虏军余孽留了一夜时间。”
“如此一来,一夜过后不管陈怀安和破虏军余孽是战是逃,将军都有了兵发龙城的理由!”
营帐内,出列说话之人,赫然是刚从龙城晋王府归来的云麾军副将常成虎。
他一开头,帐内余下云麾军将领纷纷附和:
“将军神武,解决掉龙城这最后八千破虏军余孽后,整个西北便尽归将军统领,从此世人只知云麾军,谁还能记住破虏军是什么玩意儿?”
“没错,依末将所言,将军清扫晋王余孽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封侯拜将那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敕封吴王刚刚好,至于封地嘛,我看龙城就很不错!”
“末将还听说了,那晋王妃徐若云当年可是前朝第一美人儿,徐娘半老,风姿绰绰,这又刚刚死了男人,正是需要安慰滋润的年纪。
将军若是不嫌弃,倒也可以纳为妾室;将军若是嫌弃,也可以赏给弟兄们啊,我们这些粗鄙之人,就好这一口,大家说是不是啊?”
哈哈哈!
一时间,营帐内充斥着云麾军将领们的淫邪笑声。
虎皮大椅上,云麾军缔造者吴青云更是放声大笑,那张奇丑无比的脸上露出了志得意满的神情。
只见他大手一挥,豪气的吼道:“允了!”
顿了顿,又狞笑着道:“不过,你们都是知道的,本将最不喜欢浪费东西了,所以,你们得排队!”
哈哈哈!
大帐内,再度传来云麾军众将领肆无忌惮的笑声。
眼下,吴青云集结了十万云麾军精锐直逼龙城,先锋部队距离龙城已不足百里。
隐忍了整整二十年,他终于可以报当年在三军阵前被晋王陈破虏扒掉裤子当众廷杖,打得他皮开肉绽一个月下不了床的大仇了。
如今晋王已死,王府余孽和陈破虏这一生最引以为傲的破虏军也即将被自己亲手终结,吴青云只觉得心中一片舒畅。
随后,只见他大手一挥命令道:“明日一早,兵发龙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