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总攻的将令:“传令下去,全军出击,平定叛军!”
“全军出击,平定叛军——”
几乎同时。
一江之隔的两江新军大营内,亲自披挂上阵的两江总督苏晨,也骑在马背上下达了作战命令:“传令下去,两江新军全军出击,配合江面上的龙城水师舰队,一举歼灭藤甲叛军!”
“全军出击,歼灭藤甲叛军!”
伴随着全军出击的将令,整个两江新军大营内的战鼓同时被擂响,与之一道响起的还有那慷慨激昂的号角声。
早已整装待发,紧握刀枪剑戟的两江新军将士,在战鼓声和号角声的激励下,前仆后继的冲出大营,冲向营外假借援兵之名,却行包围之实的藤甲军大营。
事发突然,藤甲军大营内的将领和士兵,甚至都还没搞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两江新军的士兵便冲进了大营。
营内的藤甲军,只得在仓促间迎战。
轰!
轰隆!
轰隆隆!
下一刻,犹如晴天霹雳的“炸雷”声,此起彼伏的在藤甲军的大营内炸响。
就在藤甲军的将领们还惊诧于,为何烈日当空的七月,竟会无故打雷之时,却猛然发现营地内的帐篷随着炸雷的响声齐齐起火,瞬间浓烟滚滚,火烧连营。
直到这时,这些来自于南诏国的早期“雇佣兵”藤甲军将士,才猛地反应过来这根本不是打雷,而是某种威力巨大,从未见过的武器正在肆意的收割藤甲军将士的生命。
那藤甲军大营外的长江江面航道上,一艘艘悬挂着晋王旗的战船,正肆意的向藤甲军大营内倾泻炮火。
终于有眼尖的人认出来,奔走疾呼:“江面上,江面上游曳的是晋王陈怀安的龙城水师,轰击大营的妖物,就在龙城水师的战船上!”
“大家快跑啊——”
一时间,藤甲军的大营内乱成了一团。
长江两岸,同时燃起的战火,在持续了数个时辰之后,便逐渐归于平静。
申时时分。
游曳在长江航道上,为两江新军助阵的龙城水师舰队,终于停靠在长江北岸的老虎滩码头。
此时,接到晋王将令的兵马副元帅常遇春、以及南征大军副将军刘子玉,早已经抢在大部队之前,提前赶到老虎滩码头恭迎晋王大驾。
随行的,还有刚刚在老虎滩战场上,以同僚赵魁的性命作为投名状,投到晋王帐下的虎贲新军副将唐子义。
“末将参见晋王殿下,晋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说话间,常遇春、刘子玉、唐子义三人齐齐跪拜晋王,高呼千岁。
“免礼!”
这一次,虎贲新军副将唐子义,终于学着常遇春、刘子玉的模样站起身来,顺带着还将腰板挺了挺。
陈怀安没有废话,开门见山道:“本王已协助南岸的两江新军,替我龙城南征大军扫清了渡江作战的最后一道障碍;”
“传本王将令,三军合营,强渡长江,直取金陵!”
“末将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