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驾驶位上的男人开口道,“不用等了,贺总有急事已经离开了。”
说罢,就亲自下车为乔瑟瑟打开了车门,邀请她上车。
乔瑟瑟撅了撅嘴,坐上了车。
那人把她送到了乔琛所在的疗养院,就走了。
乔瑟瑟等那人开车离开时,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这个男人很奇怪,看他的穿着打扮不像是司机,可他又知道她和贺延庭的的事,真是个奇怪的男人。
她想不到用什么其他的词来形容这个人,除了奇怪这个词。
来到哥哥的病房,秦佩兰正在陪着他。
“妈。”
秦佩兰抬头看向门口,“瑟瑟,你怎么来了?”
乔瑟瑟走到病床的另一边,端详着她的哥哥,说道:“他是我哥哥呀,我不该来看看他吗?对了妈,哥哥最近有好点吗?”
秦佩兰听到乔瑟瑟坦然的喊着乔琛哥哥,心里不免一暖,她终于肯承认乔琛是她的哥哥了。
又想到瑟瑟刚刚的问话,有愁眉苦脸了起来。
“没有,还没有其他反应。”
秦佩兰抚.摸着乔琛的脸颊,这是她命苦的儿子,已经躺在床上几近四年了,这四年变化多大呀,好些地方早已找不到原来的样子了。
可他,依旧昏睡着,没有限期,没有这几年的记忆。
要是哪一天醒过来了,他会不会适应不了这变化巨大的世界。
秦佩兰不敢想象。
她的孩子,一定能接受现实的,她不断暗示着自己。
“那……妈,今天下午还有人来看过哥哥吗?”
其实她想问的是贺延庭有先她一步来看过哥哥吗?
秦佩兰摇头,“下午我一直都这里,没有人来看望过你哥哥,怎么了?是谁打算来看你哥哥么?是贺延庭吧?”
乔瑟瑟没有说话,正低头想些什么,“那他是真有急事来不了,还是不想跟我一起来,他不是这种人,他答应了就一定会来,我在这里等他。”
夜里,护工来接班了,秦佩兰才带着乔瑟瑟离开了病房。
离开时,乔瑟瑟仍旧依依不舍的,秦佩兰看不过眼,就把她拉走了。
贺延庭还没来。
她没有等到他。
他失约了。
……
清晨,伴随着初生的太阳和叽叽喳喳的鸟语,乔锦安醒了。
她静静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慢悠悠爬起床。
医生说过,早上刚睡醒的时候,先要躺在床上慢慢的醒醒神,休息片刻后再用伸懒腰的方式慢慢坐起,这样可以缓解疲劳和压力。
刚起床,顾景洲就醒了,“老婆,你怎么起得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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