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急促的喇叭声,唐谦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看她看得失神,连忙将视线转回前方,继续开车。
“你在发呆吗?”方星彩忍不住失笑。
“晚上想吃什么?”
“嗯你想吃什么?”她可怜兮兮的摸着肚子。“我肚子好饿,什么都吃得下。”
“煮义大利面给你吃好不好?”
“你?会煮饭?”她攗起眉头,一脸不相信。
唐谦失笑的摇头“怀疑吗?”
“很怀疑。”方星彩重重的点头“你看起来就像好命到从没做过家事、被人服侍惯了的大老爷。”
“我长得这么不食人间烟火吗?”
“你确定你真的会煮吗?我要不要先去买胃药,以备不时之需?”
他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保证好吃到让你跌破眼镜。”
方星彩掩住嘴角的笑意,推了推鼻梁上的隐形镜框,学圣诞老公公的浑厚声音“厚厚厚,可是我没有戴眼镜耶!”
“小家伙。”他揉得更起劲,心窝却沁入甜如蜜的滋味。
她指了指前方,认真的说:“等一下先去麦当当买两份套餐,带回你家,今天练习了一整天,我饿得可以吃下一头牛,可不想去你家到最后什么都吃不到。”
“麦当当”是她对麦当劳的习惯性昵称,唐谦头一次听到时还反应不过来,很认真的问她:台湾有麦当当吗?我找了整个台北市都找不到,改吃别的好吗?
她捧腹大笑,还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
从那时起,他便知道她不仅开朗得像太阳,还有许多小女孩才会有的举动,例如,取绰号这件事。
唐谦白了她一眼,故作生气的说:“不、给、买。”
“我怀孕了。”方星彩的背靠向椅背,轻抚着微凸的肚子,开玩笑的说:“你看,我肚子这么大,都是你害的。”
跳芭蕾的女孩本来四肢就纤细,相形之下,吃太饱而凸出来的肚子显得像怀孕了一样。
唐谦转身,将泡好的茶放到她的面前,在她的身旁坐下。
“谁教你吃得那么快!就算肚子饿,也要细嚼慢咽,哪有人嚼没几下就把食物吞进肚子里,胃当然没有足够的时间反射饱的讯息给大脑,现在吃得太撑了吧?”
她摸着肚子,眯起眼,睨着他“我饿了一天嘛!嘴巴一碰到食物,当然就停不了。”
她非常不会照顾自己,如果不是唐谦在她身边不停的喂她吃东西,她可以因为练舞而忘记三餐。
唐谦捏了捏她的鼻子,随即将她搂进怀中。
“记得要按时吃饭,你本来就很瘦了,现在又为了演出而拚命练习,体力消耗得更快,我可不要下次再见面时,是看到瘦得只剩排骨的方星彩,别总是为了练习而饿过头,明白吗?”
“嗯,我会注意。”方星彩的腿横放在他的大腿上,侧坐着,舒服的窝在他的怀里。
唐谦注意到她的脚趾缠着绷带,古海在英国时,脚上也常缠着弹性绷带,因为每天跳快十个小时的舞,脚部摩擦得很严重,有的地方会反复起水泡,伤口好得很慢。
他将她抱到沙发的另一侧坐好,站起身,走向厨房旁的柜子,拿出白色医药箱,再坐回沙发,然后将她的脚搁在他的大腿上。
“你要做什么?”方星彩好奇的问。
“帮你重新包扎。”他边说边动手拆掉她脚趾上的绷带。
“不用了,我回去再自己包扎就好别这样,我还没洗澡,你现在包扎好了,我回去要洗澡,还不是得拆掉?!”她倾身向前,出声制止。
他立刻低下头,吻住她的唇,吞噬所有的抗议,好一会儿才离开她,近距离的看着她。
“还想说什么吗?”
她瞠大双眼,脸颊泛红,惊羞的看着他,却因为他总是出人意表的亲昵举动而感到心头小鹿撞个不停。
唐谦露出满意的微笑,继续解开绷带。
“不要”
他再度俯首,封住她的唇。
她不停的踢动双腿,挣扎着想从他身上离开。
他反手搂紧她的腰肢,将馨软的身躯压进怀中,延续了长长的一记亲吻才放开她。
“还要再说吗?”他的语气温柔多情,说出来的话却隐含着恐吓意味。
连着两次都被他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方星彩这次聪明了,先将手贴在他的胸膛上。
“你为什么要这么坚持?都是旧伤,我又不痛。”
“那你又为什么坚持?就算是旧伤,绷带不干净,伤口也很容易感染。把绷带换新后,你就在这里睡一晚,明早再洗澡。”
“今天练了一整天的舞,浑身汗臭味,我不要明天再洗澡。”
他的脸埋进她的颈窝,轻柔的呢喃“你很香,一点也不臭。”
她看起来纤瘦,却秾纤合度,身子软软的,抱起来手感极佳,她的头发就像蚕丝一样细软他的手指滑进她的发丝里,体会光滑弹性的触感。
方星彩被他柔情的动作所迷惑,清楚的感受到他那颗强而有力的心脏,以及他浓重的呼吸与灼热的视线
与他欢爱那么多次,每一次都还是会让她像初碰**一般紧张不已。
唐谦迅速整理好自己,然后坐在床上,将她搂进怀里。
“我该拿你怎么办?”
“什什么怎么办?”
他扳转她的脸,面向自己。
“我对你是这么的着迷,每次靠近你,就想吃掉你,但是你这么敏感,只要我一碰你,你的身体就像成熟的草莓,散发出甜腻的香气,让我害怕自己太过激烈,会把你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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