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玉佩,美若羊脂,装刻着他和她最美的爱情和诺言。
后来,他辗转找遍了大大小小的各个商铺,却再也找不到一样的款式。
原来,那对玉佩,却是在他们拥有之后便卖断了货。
他和她爱的信物,竟成了这世上最后的独一无二了。”奇怪于她出乎意料的反应,李海宁伸手想抚上她的,却被她一晃闪过,他的手错愕地停在半空,看着她满脸的紧张和戒备。”她的声音刻意地装得很淡,很轻,只是还有一丝抑压不住的担忧和祈求。
她已经丢了爱情,丢了尊严,不可以再丢了唯一和他共同拥有的回忆!
李海宁在听到何白的话后讶然地抬高了眉头,欺身至她面前蹲下,让她的眼不再退缩而可以正视他的“百合,你告诉我,你怎么有我的玉佩的?是谁告诉你我丢了它?”
“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不是你叫你的未婚妻谭玲拿来还给我的吗?呵,那时候是未婚妻,现在怕早就是名正言顺的妻子了吧?已经都这样了,我不会再干涉你和她的生活,我只想好好地收起我们曾经的回忆,难道这也不可以吗?现在你连我唯一的这点也要收回去吗?为什么你要这么残忍?为什么”
一直深藏在心底的委屈和无助在他连连的逼问下如破了闸的洪水般倾泄而出,说到最后,何白的声音已是微微沙哑,晶莹的大眼睛噙满泪水,却没有注意到眼前的人己变得极其难看的脸色。
原来是她,谭玲!
原来所有的事情都是她搞出来的,怪不得那时候何白会不辞而别,还会一直对他避而不见,是谭玲造成了何白对他的误会,才让他和何白饱尝了整整两年的相思之苦!
李海宁紧握的拳头上血脉喷张,心中瞬息积聚的怒火郁闷难消,化成一记沉沉的重击落在坚硬的泛着冷光的铺砖地板上,一声闷哼响起,四周为之颤洌!
这时候,远在陆市正悠闲地享受着下午茶捣玲突然打了一个冷怅,丝丝寒气自脚底伸起,让她止不住地浑身发抖!
忙不择迭地放下精美嫡杯,谭玲起身慌张地朝内屋走去,一边吩咐身后跟着的佣人:
“去把黄叔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