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将落水这事儿的起因囫囵掩盖过去。当天宣宜王府周遭便多了巡视的护卫,这本不妨碍曲微后续脱身计划,偏偏叶苍放心不下,趁着大婚在即干脆请了几日假,整日和曲微待在一处。曲微苦不堪言,三日后便是大婚,如此一来。
她还怎么在拜堂前离开!当下新妇遵却扇礼,用喜扇挡脸,旁人能将新人面貌看得清楚,这正是她急于在拜堂之前脱身的缘故。
本来因着她曲家人的身份,叶苍定不会对外大肆昭告,除了府里上下无人知晓准世子妃姓甚名谁、作何面貌,她便能如以前一般隐姓埋名地过桃源日子。
现下万般不愿也只能顺势而为,曲微悄悄叹气,叶苍说过当日宾客多为坞城官员,幸得她以后住的地方在城外,不一定会碰上这些城内官员。
因着成婚应用器物都按三日后的婚期筹备,帖子也已递了出去,实在不好轻易改期。曲微身体还算康健,落水也无大碍,躺了两日便又生龙活虎,两人决定婚期照旧。
还未见天光的时候丫鬟就来叩门“曲微姑娘,该起床更衣上妆了。”回她的却是一道男声“知道了。”
丫鬟见怪不怪退到外院候着,院子里的人都知晓半月前世子与准世子妃便夜夜同房,这自然于礼不合,想来是二人情意正浓,世子年轻气盛难以自持。
她们做下人的也不能对主子的事多嘴。叶苍撑手起身,压下曲微面前的被褥,将她的脸露出来轻轻摩挲“起床了,今日我们大婚。”
曲微一脸困倦,瞥见他在笑,皱着脸没好气地瞪他“我昨夜三更才睡,现下困得睁不开眼,你还笑?”叶苍口上道歉,脸上并不收敛“昨夜初始是我的错,不过,好似是你难以自拔,我们才闹到那般晚。”
曲微缓缓眨眼思索,说来羞人,自第一回圆房之后,他们便夜夜没空过,直至她落水后养了四五日没行房。两人面上都压着不说,心里却很想,也知对方想。叶苍率先提出帮她疏解,脱了她的亵裤舔舐腿心。
本来顾及曲微的身体以及第二日便是婚宴,叶苍等曲微泄了几回就准备作罢,偏偏曲微被勾起了兴致,一想到往后再无机会和叶苍做这等快活之事便觉得可惜,缠着人要吃个饱,想到此处她又不知不觉叹出一声。
叶苍看她面上遗憾的神情,不明所以,笑着问“叹气什么?”曲微不答,被里的手径自下探,一把握住他的阳物,发现它也已半硬,她对着叶苍挑一挑眉,眼里媚得带勾一般。
掌心熟练地上下套弄“做一回再起床吧,醒醒神。”叶苍轻笑出声,翻身复上曲微,一把扯下她的寝裤,掰开光裸的腿上压,蓄势待发的阳物直直对着湿腻的穴口,不做停留地深插到底。
他凶猛地耸腰,将身下的人撞得在被褥间晃荡,咬着唇才能压住口中的轻吟。“我们简直在胡闹。”他笑着道。曲微的腿搭在他肩上,交叠环勾住他的后颈,她擡着腰臀去迎合他的冲撞,次次都要入到最深,他们都知道,时间有限,要速战速决。
但只有曲微知道,不出意外这便是他们的最后一回,期间丫鬟又来催促一回“世子,曲微姑娘,时辰该晚了。”叶苍压着粗喘,清了清嗓正声道“一盏茶后进来。”
门外的人一愣,窸窸窣窣快步跑开。曲微见他装得这般辛苦还是被人家察觉,埋在被褥里闷笑。叶苍被她笑得生出恼意,明明是两个人做这事。
她怎的就置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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