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微仰躺在桌案上,逐渐适应背后的冰凉,视线之中的房顶晃荡得人眼晕,手指绝望地扣住桌案边缘,却回回都像要被撞落到地上。
身下的桌面又被她打湿,与大腿肉黏腻地粘在一起,水液还在不休不止地外溢。一瞬间光影倒转,她又被抱起搁置在另一处桌案,叶苍伸手掀开一方遮灰布巾,竟是一方妆台,嵌着大面铜镜,立时将桌上的人映得清清楚楚。
曲微看见自己跪在台面上,衣服凌乱挂在身上,叶苍一手固在腰间,一手亵玩她的胸肉,腿间吞吐着粗硬的阳物,一隐一现,阴户兴奋地泄出大股粘稠的水液,沿着大腿流下,将囊袋沾湿,被拍打得到处都是。
淫乱不堪。曲微脸上生热,再不敢看下去,叶苍痴迷地盯着镜中满身潮红的人,目光落在他们下身相连之处,看着自己被曲微容纳、包裹。
“好美。”他说。曲微无地自容,身体里的快意却浓重到极致,被他的话勾得更热,勾得抛下羞耻,张开口放肆地吟叫,不再压抑她的沉迷与欢愉。
“你很喜欢?”曲微舒服得声音都在发抖“喜欢。”叶苍伏在她耳边,让她听清每一次进入与抽离时,他鼻腔与喉间畅意的闷哼与粗喘,他也在因为她失控地喟叹。
“喜欢便留在我身边,我们日日做。”突然剧烈袭来的快感冲得曲微脑中一片白茫,她只听见耳边低沉的喃语,却无暇分辨其含义。
她有太多感知,温热相触的皮肤,下身大力的摩挲,肉穴里传来的酥麻,水液的黏腻,闷沉的肉响迷蒙的曦光中映出两抹肉色,曲微浑身无力地趴伏在窗边,天际已现出鱼肚白,再过半个时辰便会天光大亮。
身后的人总算停下冲撞,安静抱着她倚靠在窗台,那根阳物依然高昂地嵌在她体内。曲微想起她离开的那天,也是这般的天色,她总是起得晚,极少看到拂晓时的景色。
“回去再睡一会儿。”叶苍退开一些距离抽出阳物,没了堵塞,大股白浊汩汩涌出,沿着腿根淌到膝侧。曲微低头去看,眼里平静,自言自语般喃喃“可惜还没有被人看到。”
叶苍自然也看见那嚣张的黏液,后知后觉地生出几分不自在。起初曲微强烈排斥开窗,担心被人看到。
而他彻头彻尾的登徒子做派,强迫她赤身裸体朝向窗外,故意恐吓“被人看到最好。”实际上他再清楚不过,院里的人已全数被他屏退。榻上已不能再睡人,叶苍给她清理干净,抱着人往偏房去。曲微沾上床便昏睡得不省人事,叶苍撑着手看她,虚虚描画她的面孔,指尖勾缠着她的头发。
过去的一年中,他无数次在各处听到她的声音,每一次惊喜的寻找,结果都是失望而归,他逐渐意识到自己生出幻觉,都是因为他太想曲微活着,以至于身体欺骗了自己。
可每一回听到曲微的声音,他依然会沿路去找,哪怕知晓那只是一场幻梦。好比昨晚,他深知曲微在京城,不可能出现在擎城的一条漆暗小巷里,可当听见与她一模一样的声音发出绝望的呼救。
他依旧丝毫不敢懈怠地去寻过去,他无比庆幸与后怕。一切比他的幻觉更虚无缥缈,可曲微如此真实地出现在他面前。胸膛里的心酸涩得难以自持,曲微因他而逃离,又因别人而回来,自始至终只有他一人在患得患失,但又如何,至少她回来了,回到他身边。
“我好高兴你还活着。我不生气,别怕我,别离开我。”疲惫至极的人在熟睡中根本听不见他的话,叶苍轻笑一声,俯身将人拥进怀里,阖上眼睛。
曲微恨不能一觉睡到天荒地老,醒来时脑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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