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赤裸的两人对上一眼,叶苍蹙眉,而曲微眼里生出欣喜。“知道了。”他声音不悦,管家心惊地告退,惶恐自己打扰了主子雅兴。曲微高兴得让他刺眼,叶苍施了力气快速插弄,逼得她吟叫连连,将白浊尽数泄在肉穴里,他不再像往常那般清理干净,径直给她穿好衣裳。
“含着。”他冷声说。而后又给曲微戴上帷帽,带着人出门,在房中闷了几日,曲微终于闻得新鲜的空气,晒到日头。本该十分舒坦,现下却顾不得享受,一心忍着体内那股快要溢出的水意,夏日衣裳薄,她今日的裙子颜色又深,生怕在外人面前沾湿了布料。
叶苍与那韩将军说了几句,跟着他一同出府,顺带着曲微,那将军的眼睛在两人间逡巡几趟,终是没有问出口。
叶苍办事的府厅在王府几里开外的地方,那日之后他便回回将曲微带在身边,因着公务繁忙无法时时顾应,便给她指了个侍女,他在厅中与人议事,曲微便与那侍女待在偏房,摆着零嘴话本供她解闷。可她如何不闷,就如那笼中的鸟雀,什么都有,唯独不得自由。
理城已经退兵,曲微问及时,叶苍直言不讳,但当她提及离开之事,他便恍若未闻,只是力气更大,将她折腾得更狠,她面上如往常一般,只有她自己知晓心底生出的愤怒和厌烦。
曲微抓了一把瓜子,一腿搭上另一腿,头一回使唤那侍女“给我揉揉腿。”侍女顺从在她膝旁跪下,两手力道适中地给她按压,专注得没有发现曲微正将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心里道一声抱歉,一个手刀劈在那侍女颈后,她还未来得及发出声音便昏死过去。曲微将人扶起,迅速换了两人的衣裳,将她摆作枕着手睡着的姿态,照着她的发式重新给自己挽发。
一切妥当,曲微轻轻呼出一口气,压着声音推门,绕过正厅,径直往门口去。守卫从未见过曲微的相貌,瞟过一眼并未拦着,就让人如此明晃晃地出了门。
叶苍一直忙到午间用饭时候才得空,推了偏房的门“曲微”趴在桌上瞌睡,他取过帷帽轻拍她的肩,打算带她去用饭。
桌上的人动了动,揉着酸痛的后颈起身,惺忪的睡眼方一对上主子的怒容,瞬时吓得魂飞魄散,以为自己偷懒被发现,跪下身求饶时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裳也换了。
而房里再无姑娘的身影。另一厢,曲微已经打马出城,朝桉城方向去。因着躲避叶苍的追捕,她中途还换了水路,到桉城时已是五日之后。
理城兵已退,徒留战后的狼藉,瘫倒的房屋和折断的树木还未修检好,满目凄凉。曲微在城外找了家客栈打算住一晚,第二日便回长宜村,在客栈打尖之时遇上一队十数人,皆是精壮男子,做常服打扮。
曲微心里一惊,担心叶苍的人追到此处,连忙背过身准备开溜。“征儿姐姐!”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的清亮女声,曲微松懈下来,转身便对上稚悠的脸,她一身男装打扮,旁边还站着项昼。稚悠看见曲微,眼里亮了一瞬,很快黯淡下来,水光上涌,满面哀戚。
“怎么了?”曲微赶忙问,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项昼的脸色与她一般沉重。稚悠凑到曲微耳边,又压低声音“哥哥和陛下失踪了。”曲微瞬时睁圆了眼,眉间紧蹙“何时的事?”
“理城来势汹汹,半月之前素南王让人护着哥哥和陛下先行撤离,如今沿途断断续续找到护卫的尸体,却不见哥哥和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