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舒爽?”他的手掐上乳尖“这里?”滑向肉核按压“这里?”又抵了抵穴口“还是这里?”
曲微受够了。叶苍摆明要将他从稚羽那处受的刺激还到她身上,液着劲儿欺负她,她可是长他六岁,如此被个毛头小子欺负得不能还手,属实太憋屈了些。
曲微沉默几息,快速平复难堪的心绪,突然朝后转过脸,挑着眼睛媚笑,咬字声又软又哑,活像勾魂的妖精。
“自然是从身上舒爽到心里。夫君生得俊美无俦,阳物也这般傲人,粗长又硬挺,腰这般有劲儿,回回都肏得我欲仙欲死,恨不能夜夜胯下承欢。
身子里的东西又多又浓,我这般好好含着,定是要被夫君肏弄出身孕。”说完她扭动腰肢夹缩阳物,在他眼皮下摇了摇丰满的臀肉,故意去蹭他两腿间的囊袋。叶苍全然被她这番行云流水的荤话惊愣。
他们都是正经世家出身,受过礼教,他不过是气得狠了才放开克制纵容自己一回,哪知曲微更豁的出去,单拎哪一句都能把夫子气得半死。
曲微将叶苍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心里得意,当即乘胜追击。“夫君,阳物好大,将我塞得满满当当,好胀啊”她轻轻咬唇,眉眼间委屈又可怜,视线又往下,伸手将那沉甸甸的囊袋裹住把玩“夫君的囊袋也大,难怪泄的东西那般多。
阳物插进来时,它便拍在外头的皮肉上,必定在恨不能进我的身子呢。”叶苍闷哼一声,喉间粗喘瞬时加重,眼里泛出野兽般嗜血的光。
长久自抑之下,这些粗俗又污秽的话堪比春药,冲破伦理纲常的驯化,唤起本能的欲望。交合似是不足以平息他身体里滔天的欲和热,叶苍一口咬住曲微的后颈,身下狠狠耸着将她贯穿,如她所说,恨不能将囊袋也挤进去。曲微紧紧攥着被褥借力承受,他们这般姿态,叶苍好像真将她当作母兽,发情后忘乎所以地交配。
一阵猛烈又持续的顶弄过后,叶苍松开曲微被咬出牙印的后颈,口中高喘出声,身上绷紧似一张弯弓,一滴不漏地尽数泄在曲微体内,他直直倒压在曲微身上平复,半晌撑起身,扬起手“啪”地一掌扇打在身下圆润的臀肉上。
“啊!”曲微立时一抖,蜷缩了身体躲闪“你干什么!”叶苍简直疯癫,竟然动手打她!“啪!啪!啪!”叶苍不理会她的控诉,一掌接一掌落下,两瓣臀肉轮次来,将娇嫩的肉扇得红肿发烫。
“叶苍,你这混账!”曲微忍不住骂出来,拼了命地扭动挣扎,却连翻身都难。巴掌落在臀肉上倒也并非疼痛难忍。
只是人总是害怕挨打,况且掌掴屁股,这是教训小娃娃的做法,怎的轮得到叶苍用在她身上!暴雨般密集的巴掌在一连扇了十来下后终于停下,叶苍端详半晌,掌心复上发肿的臀肉细细地揉,面上一本正经。
“我替你夫子教训你,让你枉顾廉耻,口无遮拦。”曲微气得发笑,这时候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到底是谁先打头说荤话,她不过是荤得更厉害些罢了,让她压一头就找别的籍口报复回来。
“轮得到你替我夫子教训?我上学堂时这世上还没有你!三岁娃娃都知晓要尊长幼,我定要找你夫子告状,问问他到底是如何教的,让他的学生枉顾长幼与男女之别,敢打女子屁股!”
叶苍半分不在意地笑出来“我的正经夫子与稚羽的老师是一人,你在庄子里撞见我落荒而逃那回,便是他祭师时遇上我,邀我去做客。故而你要找我的夫子问责,怕是还得等百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