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脸颊上。一张粉嫩的俏脸,连耳根都红透了,无比娇艳。
“宝贝儿舒服么喜欢让我亲你么我这个混蛋可比你老公会玩吧”此时的大男孩,已经彻底撕下了绅士的假面具,完全是一个无耻下流的采花贼嘴脸。
女人螓首扭向一边,仍然紧闭着双眼,没有搭理大男孩无耻的挑逗,本来就被这个无耻大男孩玩弄得贞洁尽失、羞耻全无,还要用下流的语言继续羞辱自己。
而自己的身体却似乎获得了从未有过的快感。沈佳妮内心也说不清是舒爽还是痛苦,是应该阻止还是渴望被更进一步的侵犯
“老公啊我该怎么办?佳妮不想对不起你可是这个大男孩真的把我弄得好舒服啊我真的是个下流、淫荡的女人吗?
我为什么不能早些阻止他?也许我就不该放他进来可是他那么温柔、多情他真的很会玩啊我差点被他玩的晕过去啊他会就这样停手吗?会不会继续侵犯我啊?会不会和我做ài啊?老公我该怎么办啊?你快来救救我啊”纯洁的新妻少妇,内心被高涨的情欲和本能的廉耻,折磨得万分痛苦。高潮后的下体,更是无以名状的瘙痒难耐,恨不得立刻就有根肉棒,插进空虚无比的yīn道里
望着这个对自己的挑逗故作镇静的新妻少妇,林天龙心里一阵好笑:都这样了还能装清纯?我看你还能矜持多久!时间有的是,不把你玩得死去活来、不把你肏得哭爹喊娘的,我林天龙就白在花丛中混过了!
林天龙伸出中指,在女人水汪汪的屄缝中,轻轻一抹,手指上已满是滑腻、粘稠的淫水。亮晶晶的粘液,在拇指和中指间拉出一条长长的细丝。
“宝贝儿你看看屄缝里都流出这么多淫水了小穴里是不是很痒啊”大男孩把手伸到新妻少妇紧闭着的眼前,揉捻着手指,戏谑着女人。沈佳妮微微睁开双眼,大男孩淫邪、下流的语言,和眼前手指间那亮晶晶的水丝,羞得女人立刻撞死的心都有。
送入虎口中的小绵羊,痛苦无助。新妻少妇带着哭腔,无比哀怨地颤声说道:“你你太过分了我都被你玩成这样了你还不够么”说着,鼻子一酸,眼眶中已噙满了泪水。
林天龙伸出舌头,把手指上的淫水“吸溜吸溜”地舔得干干净净,一脸陶醉的神情,似乎是在舔舐蜂蜜一般:“嗯真香真甜好吃啊宝贝儿你的水怎么这么好吃啊比蜜还甜呢你老公是不是也爱吃你的淫水啊”无耻的大男孩一脸淫邪地说着,从未听过如此下流话的纯洁新妻少妇,羞愤得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嘤嘤地哭了起来:“呜不要了求求你不要再羞辱我了”
泪水从指缝间滑落下来,凄楚无助的良家少妇,已经彻底沦陷在大男孩的淫威之下,其实,用下流的话语,来摧毁贞洁新妻少妇内心最后的防线,并不是林天龙的本意。
因为他从骨子里还是很喜欢沈佳妮的,这种喜欢不仅仅是肉欲上的,那种新婚新妻少妇特有的贞洁与羞涩,和那些天生浪荡、久经床战的熟妇,完全不一样。
像沈佳妮这样标致、羞涩而又视贞洁如生命的女人,就好似是温室里娇嫩的花朵,本应得到精心的呵护和雨露的滋润。
狂风暴雨的肆虐,只能将这朵娇嫩的鲜花摧残。但难得的机会,容不得大男孩有更多的时间去和女人“培养感情”即使是在催情药水的作用下,已经体验过一次高潮的新妻少妇,仍然没有完全放开,可见对丈夫的忠贞。
对于她而言是多么的重要。林天龙也只能出此下策,趁热打铁,通过肉体和精神双重的刺激,将新妻少妇彻底摧垮。沈佳妮尽管早已浑身绵软无力,任人宰割,但心里还是明白的。她很清楚。
此时自己已经算是失去了贞洁。24年来只为丈夫开放的身体,近乎全裸地躺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被大男孩恣意玩弄着。除了yīn茎还没有插入到自己体内,也就是还没有完成真正意义上的xìng交外,其他男女间所能做的身体接触都做了。
甚至,以往与丈夫萧中伟的闺房游戏,远远比不上眼前这个大男孩所玩出的花样。每次和丈夫做ài,丈夫都顾不上那些亲昵的爱抚与亲吻,总是兴奋得单刀直入,速战速决,弄得自己每次都感觉意犹未尽。但婚前从未有过性经验的沈佳妮,自然而然地认为,这就是夫妻间正常的做ài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