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半点不差,芊语娇嫩yīn道确是良田美池,口窄里阔,花心浅短,爱液充盈,应是传说中的名器‘春水玉壶’,他辛勤耕作其中,眼见粉红嫩肉随他yīn茎抽送塞入带出,恰似良田千顷,犁铧划过,泥翻土卷。
耳闻娇呼急喘,宛如身处农家小院,户外鸡鸣犬吠,檐下乳燕昵喃,可是芊语在意的却不是这个“嗯说人家人家那里是是屋舍,讨厌、讨厌、真有那么宽吗?”
“哈哈”他放声大笑“傻芊语姐姐,你的小穴又紧又湿,是极品呢!”“嗯”芊语用力耸动几下纤细的腰肢,作回他溢美之辞的回应。
“说是屋舍也没错,那是今后我们小孩的第一个家呀。”他口中说话,腰部动作片刻不停,仍保持着高速抽chā的运动。
这句话不知道刺激到哪根神经,芊语竟发起娇来。口中娇嗲不依不说,眼波妩媚得像要滴出水来,玉体蛇样扭动,yīn道弯曲收缩,令他举步维艰。此中风光,当真妙不可言。
“你这个芊语婶婶,迷死我了!”此举对他来说,如同火上浇油,难得一见的媚态撩拨得他欲火更盛。
抽chā的力道再增强,yīn茎发疯般在她yīn道中高速出入,次次贯底,拳拳到肉。“噢老公太太重了,啊这一下好深好深,嗯这下这下也是”
久未尝此滋味,芊语情难自禁,按捺不住大呼小叫起来。隔着两层楼梯的顶楼,他根本不怕会有人听见。
借着窗户透入的微光,他也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二人性器摩擦发出的“咕唧咕唧”声再配上仙乐般的呻吟娇呼,让他泛起偷情似的刺激感觉。
大力抽动了百余下,名器不愧是名器,硬挺的yīn茎传来的一阵阵快感让他也轻轻的喘起来,越来越有感觉了。等一等,不会败在芊语手上吧?闭关三天的第一次亲密接触要是以这样收场的话,男人的尊严到哪儿找?
今后还怎么有多余的精力驾驭大、小老婆?正迟疑间,芊语猛的坐起,玉臂环上他的脖颈,美腿缠上他的腰际,一下咬住他的肩头,整个人像树袋熊般挂在他的身上,全身激烈的抖颤,口鼻嗯有声,比他先一步到达了阔别已久的极乐高潮峰巅。
身体角度的忽然变化让yīn茎几乎滑出她的yīn道,旋即又被她身体的下落整个吞入。从水平的状态猛的变成竖直向上,加上她高潮时强力的收缩痉挛,他再也忍耐不住,虎吼一声,yīn茎一抽一抽的在她体内射出了精液。
“问今是何世,疑不在人间,无异仙境”篡改过的文句恰如其分的表达出他现在的感受。将近一个礼拜没做ài了,今天的量非常的多,已足够让芊语久未浇灌的花心盛开了。芊语的yīn道被烫得口中呜咽,手脚紧紧的将他箍住,不知她哪儿来的这么大得力量,勒得他呼吸都有些困难。
姚芊语居然被过于猛烈的快感吞噬掉,整个人晕了过去。林天龙不是不知道婶婶姚芊语这是由于身体承受不住过于猛烈的快感所致,但他心里还是很担心抽搐的宝贝,将婶婶搂紧怀中。
这个时候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静静地搂住女人,让她有段时间的缓冲对方自然就会醒过来。都怪自己用力过猛了,而且不知不觉使用了电能气功催眠术。既然如此,就只能调查一下了:“婶婶,芊语婶婶,你今年什么时候去的美国?”
“九月去的”“那你九月初是不是还在国内?”“九月初?是的”“你九月初三号是不是在国内?”“九月初三?是”姚芊语美目微闭,迷迷糊糊地答道。
“是不是在帝都?”“是”林天龙虽然早就知道,听到这里仍然心里咯噔一下子,继续问道:“那天在帝都干什么了?”“和念慈姐去逛街购物了”“除了和念慈姐逛街购物之外,还去哪里了?”
“没有了,逛街购物吃饭之后,我们就回家了”“你认识梁衡臣吗?”“梁衡臣?我当然认识,那是鸿儒的父亲、我的公公呀”“那你月初三号有没有去过他家?”“有”
“有?你去他家里干什么了?”“我去公公家拿走了一枚梳子”“除了梳子,还拿什么了吗?”“别的没有了”天龙心里咯噔一下:“真是你拿的?谁让你去拿梳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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