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的日子,不能这样无规律的过。
然后林徽音恋恋不舍的起身,走到浴室门口时,忽然林徽音转过头来,冲着“老人”坏坏的说了声:“爸爸,你可不要再跟昨天似的,自己一个人偷偷摸摸了”
看到“老人”那惊愕的面孔,林徽音嗤嗤的笑着,轻快的走进了浴室。“梁衡臣”这一个多小时里,被“儿媳妇”捉弄的不善,搞的他还真是狼狈不堪,听到妈妈林徽音提到昨晚上的事时,天龙本来埋藏心底的懊恼和羞愧,又再次涌上心头。
望着那走进浴室的背影,望着那模糊不清的磨砂玻璃,那映出的影子是那么的熟悉,天龙闭上了眼睛,脑子里空蒙一片,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也许是闭目养神,也许是幻想着浴室里的美人出浴。
浴室中的花洒畅快的喷雾着一簇簇细细的水柱,柔和的击打在美人的背部,溅起了片片水花,林徽音仰着头稍稍后移了一些,让水柱冲洗自己的头发,她闭着眼睛,在哗哗声中享受着那份温情。
洗着洗着,昨天的那一幕又出现在她的脑海中,尤其是她打开日光灯的那一刹那,映入眼帘的是“公公”赤裸着的下体,当时迷糊中的她,一个激灵就清醒了过来。
尤其是看到了丈夫以外的男人的下体,那惊鸿一憋,想想就觉得脸红,突然之间,想到一个问题,除了“公公”的眼神显得年轻之外,那个地方好像也显得年轻。
而且显得格外年轻,她不知道自己这样想是什么意思,只是感觉“公公”那个洋溢着与年龄不相符合的活力,林徽音猛的一下子睁开了眼睛,那眼神中透露的东西说不出的复杂,有迷茫、有惊悸、甚至还有一丝兴奋,她皱起了眉头,那肥沃的胸脯起伏剧烈起来,闭上眼睛然后低下了头,双手捂住了脸,任由水柱在头顶,在发梢间顺着手指流淌下来。当她走出浴室时“公公”还在沙发上倚靠着“老人”也没有转过头张望,林徽音弱弱的说了一句:“爸爸,你早点休息吧!”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老人”始终没言语,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日子就像鼓风机中的扇叶,不用催动,它自己就那样的转着,就那样的匀速的转着。
天气越来越热,外面的世界里,尤其是那些空调外机,呼呼的声响,在抗议着暑热,在不知疲倦的对抗着这个夏天。
婴儿在家中,顾忌的问题就很多了,首先是不能受凉,可问题是这个季节是夏季,本身就已经很热了,可想而知,一个大人抱着一个小火炉,那般感觉是何等的难受。
“梁衡臣”的穿着比较简单,一条白色的老年背心,一条灰褐色的短裤,应他那句话就是大裤衩子,简简单单的就对付了夏季的暑热。
这个男人的问题,在夏天还好说,妇女的话,问题就稍稍多一些了,总之是稍稍复杂一点。她们的胸部要箍着个罩子,这,在炎热的夏天,很容易多制造出一些热量。
林徽音上班的时候,穿着医院统一黑色短裙还有白色的医生大褂,脚上套着肉色丝袜,在柜式空调、中央空调的环境里,清爽怡然的工作着。
可是回到家中,那份黏黏糊糊的感觉却越发令她难以接受。实在没有办法的事情,有了子女的空间里,你就不再是一个人的存在了,那份对子女的眷怀、舔犊之情,让你无法割舍着,也不忍割舍着,吁了口气,林徽音打开房门,换下高跟皮鞋时,举手投足间就能感觉到家里扑面而来的热浪。那份感觉,自她下车之后,就已经越发明显。“回来啦,闺女!”“梁衡臣”笑呵呵的说着。
“恩,外面的天气越来越热了,你要是热的话,不舍得开空调,自己开个电扇也好啊!”说这话的时候,林徽音自己都感觉到好像是在对自己说的似的,她耸拉着脑袋,翻着白眼,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没事,我还行。我说啊,不能大人热就开,你还要顾及孩子啊,热点没关系的,伏天里不就是这个样子嘛!”“父亲”手摇着一把纸扇在给孩子扇风。“吃饭了没啊,孩子睡觉的话就让她睡吧,别不顾自己,你看你自己头上都是汗!”
看着“公公”挂着一头汗水的脑袋,自己不说凉快凉快,反而抄着纸扇,一边盯着孙女,一边给她打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