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可不是嘛,你也不看看人家孩子的妈妈,你看看,吇吇,那身条”抱着孩子,公媳俩走过去和邻居见了个面,算是彼此问候了一声。夸赞、羡慕、嬉笑传了出来。
“梁衡臣”笑呵呵的打开了自家的大门,招呼着儿媳妇走了进来,老家的院子还算敞亮,在老区里显得有些鹤立鸡群的样子,房前种着一小排简单的花草,西侧厢房里是厨房和堆彻一些杂七杂八的日常使用工具,东侧的一间屋子空着歇脚住人而另外一间是洗澡间顺带着茅厕。
天棚底下有一个大的灶台,平日里,架起大锅,炖个肉啊、熬个粥,那味道能飘出老远,前出廊的老式风格既成阴又能当做雨厦,令主宅的房间里没有那么热,和那种铁质安装的雨厦有明显区别,这个老式的整体风格多少还能显出梁氏家族的气派。
前几年梁儒康还打算把老式的木质门窗换掉,换成铝合金样式的,他说那样的话冬暖夏凉,妈妈没同意,也就作罢了。
梁儒康自己也清楚,那些手打的门窗,都是当年父亲自己弄的,一个自学手艺的人的一番心血在里面,妈妈始终不让更换,即使是离婚之后,也守着住在这里,这不是固执,这是一种感情。
才半年时间,东西还在,人已仙逝,不过这样也好,保留下来原始的东西的同时也保留了父亲的情感,梁衡臣回来之后就住在这里一段时间,多陪陪结发妻子,多弥补一下心中对于她的愧疚。推开房门“老爷子”用手支开门,让林徽音抱着孩子进来,屋子里一片阴凉,进深六米多的客厅就展现出来,后墙开了一道门,那是留着通往后院的,三大间的布局,东屋保留着热炕的形式,西屋是普通的标准间,给儿子儿媳妇准备的木质床铺就铺在里面。
“哦,咱们到家喽,玉妍看看啊!”林徽音哄着女儿说道,看着儿媳妇额头微微布着的细密汗珠“梁衡臣”告诉她先坐下歇着。
然后上后院,从机井里打出一罐子凉水过来,他的思想里,与其用冰箱里冰镇的东西解渴还不如这井水中的水健康,也是,一个是纯天然,一个是人工促成的,他自己平时热了的话,就是那样去后院打一罐子凉水供自己饮用的,其实,对于这里,天龙再熟悉不过了,小时候常来炎都山玩耍,也就常来老家看望陪伴奶奶,村子里面也有不少光屁股活泥巴的玩伴儿,村里村外没少淘气挨骂。
“给,喝点咱们家的井水,透透气,少喝,通通热气就行。”“梁衡臣”解释着,林徽音接过罐子,那清澈的井水透着一股子清凉。
随着自己的饮下感觉那么的清新,这个城里的姑娘偶然喝到乡下水的时候,感觉很新鲜。“是不是很自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吧?”“梁衡臣”关切的问着。林徽音小口抿着说道:“恩,没有,就是冰凉的感觉!”
“这里的都是纯天然的,不过啊,井水凉,适当的喝一口半口的没关系,女人啊,也不能贪凉,阴性体质少贪凉有好处,冒猛子喝的话可能你不太适应,咱们这的大姑娘小媳妇都喝它,我觉得没什么问题,看看他们的孩子,个顶个的跟个小牛犊子似的。”
话里话外的关怀总在不经意间表露出来,此时的“梁衡臣”很随意,很自然。正是:独身无怨言,默默恬淡间,虽是天命岁,再苦也心甜,随着社会的进步,每一天都是新鲜的,都在改变着,从人们盎然笑意的脸蛋、着装的新颖,餐桌的菜系丰富、搭配,娱乐项目的花样繁新、姿态万千,种种迹象表明,社会是在发展中进步着,迈出的步子持稳久健。
到底是保持传统还是接受潮流,到底是那一种文化在影响着传承,这个问题始终矛盾化着,一部分人坚持着传统,一部分人搏击着浪花,还有一部分人徘徊在传统中一点点的接受着,接受着新的事物同时并且适应着新的环境。
对于生活在农村的孩子们来说,依稀还能见识到一些或者是认识一些简单的农用工具和谷物植物,而城里的孩子就差一些了,这并不是说城市里的孩子不如农村孩子见识远。
其实,城里的孩子的见识和眼界还是比农村孩子要强一些的。农村孩子是玩着泥巴长大的,而城里的孩子确实玩着花样变化着的,一个是淳朴憨直,一个是思维敏捷,谁也不能说谁不好,就如同大哥别说二哥一样。只不过,彼此的平行线已经越来越相近了。现如今的“梁衡臣”天龙的真实身体,爷爷梁衡臣的模样角色,言谈举止都要以父亲公公自居,那种复杂的意识,也在不知不觉间影响着天龙,他自己却没有注意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