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对,我不在家的日子里,你替我多费心吧,我一个不知如何表达的人,在家的话也没有你心细,替我照顾他,让他过的舒服一些。”梁儒康低沉的说着。
望着丈夫有些落寞有些无助的眼神,林徽音抓紧了丈夫的手臂,很是温情的说道:“我会的,我会照顾好爸爸的,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他一个人孤寂的走下去的,我会把你对爸爸的那份爱双倍补偿给他的”说完林徽音在丈夫的脸上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一下。晚霞的光芒在那一瞬,映在妻子的侧脸上,红扑扑的,看着妻子,梁儒康感激的笑了。
那艳丽的晚霞,映着云彩,构成夕阳下一副彩云巡日状。林徽音一家人在夕照下踏在河边小路,悠闲散着。红蓝白之间,聚散飘转,随着日头渐渐打西,天色也逐渐暗淡了下来。
回到家中,梁儒康把买来的烧烤放到桌子上,取出啤酒,一家四口也不用开灶,就那样的举着烤串,一边喝酒一边吃着,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林徽音因为哺乳就不能喝啤酒了,摆在她眼前的是鲫鱼豆腐汤,望着白花花的汤,又低头看看自己那饱满的胸部,然后扫了一眼八仙桌对面的“公爹”最终无奈的忍了下去。
“梁衡臣”九点钟准时回到自己房间休息,算是把战场让给了自己的儿子儿媳妇。小两口难得的在山村老家聚在一起,洗漱完毕,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就开始行那周公之礼。
卧室内,只开了个床头灯,那冷色调的白光却能把屋子里的情形映照出来。林徽音的嘴上被丝袜封住,她被剥的像一只小白羊,赤裸裸翘挺挺的被梁儒康把双腿扛了起来,梁儒康也不再客气,在妻子身体间,很是直接的一下就插到了底儿,林徽音则是随之闷哼了一声就扬起了脖子。
看到妻子这个表情,梁儒康知道她需要自己狠狠的伐挞,然后吸了一口气开始快速的推进抽出,林徽音的双腿在丈夫的肩膀之上晃来晃去的,她的脖子绷得笔直,双手紧紧抓住床单。
随着丈夫的冲击,两个袒露出来的爆乳被甩的汁水淋漓。一边狠狠的伐挞着,梁儒康一边压下身子,叼住了一只肥白的乳房,舔着舔着,就开始疯狂的喝起妻子那丰裕的乳汁。
啪啪啪的声响,起初小范围的在屋子里传播着,一会儿声音越来越大,已经无法压制,东房的“梁衡臣”隐约听到了微弱的声音,那是男女房事才有的声音,他知道这是儿子和儿媳妇在做那事儿。一个“父亲”一个始终中正又罹患不举之症的老人,听到儿子和儿媳妇房事的声音,岂能起什么心思,可是,现在这个“老男人”是天龙,不是梁衡臣,作为男人。
对于天龙这样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性,又是那么不可或缺的,也是无法压抑的事情,天龙穿越回来之后本来有规律的克制着自己,但随着爸爸和妈妈的感情戏份加入,使得他的生活反而不是那么随意了,这也是他无法想象无法左右的事情。
尤其是乡下这几天的生活,和妈妈林徽音单独相处的日子里,发生的一些事情,让“老男人”单纯的生活起了变化,那变化如温水煮青蛙般抽茧拨丝,一点点的把“老人”单纯的心房打开,他内心深处潜藏着的欲望之门,也随之被打开了。
“梁衡臣”竟然鬼使神差般的偷偷打开了房门,大气也不敢哈的他,蹑手蹑脚的来到“儿子”房外,隔着门,这一回,房间里传来的声音再无隔阂,全都被他听到了耳朵里。
“我要,你给我”此时屋子里的林徽音嘴上的丝袜已经放了下来,她忘情的啼转在丈夫身下,似乎已经忘乎所以了。
“给你,给你恩”梁儒康闷吼着用着力顶着,那话儿在妻子体内进出时,连带着妻子娇嫩的粉肉都给抻扯开了,直挺挺的阳物饱胀的在那穴里进进出出的,浸泡在湿滑的温室中,梁儒康一边呼呼的询问着妻子的感受,一边卖力的耸动着。
“有快感吗?”“坏人,坏人,你这个坏老人,我要,你欺负我,我要你把我撕了”林徽音娇嗔的声音是那样的吸引人,她说的时候,甚至已经语无伦次了。门外,听的儿媳妇高低音变换着“梁衡臣”心中非常震惊,他们这说的是什么啊。
尤其“儿媳妇”嘴中不断捣鼓着“坏老人”这个词不是经常说自己吗?难道儿媳妇她?“梁衡臣”不敢想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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