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满月之间一下一下的拉锯着“坏老人,啊!”一声长长的呻吟从林徽音的嗓子中串了出来,急速间,林徽音的眼睛望着丈夫的同时忽然睁的特别的大,那一瞬间,身上浮动着的男人影子似乎模糊不清,好像是那个人匍匐在自己身体之上,继而她慌张的又一下子把眼睛闭了上来,手死死的抱住了丈夫的头,那抑扬顿挫的呻吟时断时续忽高忽低。
最后,她双腿耷拉在丈夫的肩膀之上再也无力晃动。梁儒康异常疲惫的压在妻子身上,粗喘着,汗水顺着头发上一点一滴的趟了下来,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啵”的一声,那微不可及的声音从彼此连接的身体上传了出来,梁儒康爬下了床寻摸手纸去了,把娇滴滴的美人独自留在了床上,林徽音那血脉喷张的姿势还保持在那里,身体轻轻颤抖着,乳白色的液体从那面微张的粉嫩小嘴中一股股的流了下来,那妙不可及的肉嘴儿一下闭合一下子又张开,令得门外的那双眼睛发了直,贪婪中透着惊欲。
这刺激眼球的真人表演,让门外的人无法忍耐,急速涌动间,门外汉也将自己的囊中之物喷洒了出来,一股股的全部射在了地上,仓皇间,他抄起自己的内裤,借着屋内透出的亮光,俯身蹲下清理着地面,直到擦拭干净,然后转身离开,直奔自己的卧室,那背影,那绑着夹板的右手,那笔直的腰板,都是那么的熟悉。
林徽音媚了一眼躺在床上呼呼气喘不休的丈夫,看他那疲惫不堪的样子,笑着清扫着自己狼狈的下体然后又替他清理一番,最后懒洋洋的也是不打算动弹了,扔掉手纸,委身靠在丈夫身旁,轻声询问:“满足了吗?”
梁儒康点了点头,看得出来,丈夫确实是很舒服。那幸福的人儿赤裸的躺在一处,梁儒康和妻子讲着这两天自己在外面遇到的情况,林徽音静静的侧着身子,听着丈夫不善言辞的表达着,很是珍惜彼此在一起的时光。
她不免又回想到这几年的点点滴滴,尤其是和丈夫的夫妻情爱,听着丈夫那反复的重复着一句话,林徽音娇羞的笑着,回想到自己和丈夫房事时,那个叫了好几年的称呼,林徽音不禁捏了一把丈夫的胳膊说道:“说话跟个闷闷的老头似的,我呀,就是喜欢你这个样子!”
梁儒康听到妻子和自己撒娇,伸手抱住了妻子温柔的唤着:“傻闺女,我也爱你!”他们婚后的私密话语,说起来时很能调节房中乐趣,每每如此,夫妻俩也总是乐此不疲。
他拖着疲惫的身子正想再次讨好妻子,这个时候,妻子温柔的把他按了下去:“别不顾及身体,我满足了。”
看着妻子娇艳如花的脸蛋和体贴入微的情怀,梁儒康满足的在妻子的伺候下合上了双眼。很快,梁儒康就沉入了梦乡之中,听着丈夫噗噗的吹着呼噜,林徽音端详了一阵那老成持重的脸。
渐渐的困意向她袭来,她打着哈欠晃着妖娆的身段,打开了床头灯后关掉了大灯,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孩子,那销魂的小姿势,双手紧紧握着举到了脸旁,浅笑中,林徽音轻轻亲了一口闺女,回到了床上,困意使她的脑子渐渐迷糊了起来,眼角打着架。
最后,林徽音带着微笑进入了梦乡。昨日的一番风流,只有梁儒康和林徽音两口子知道其中的乐趣。
面娇水润眼似桃花的林徽音轻快的做着早饭,嘴里哼哼着那首“月满西楼”词意有些悲伤不过歌曲的婉转却是很耐人寻味的,她步伐轻快,身子都颠了了起来,小屁股鼓鼓着,套着个围裙,可山岚迭起间景色依旧宜人。阳台前“梁衡臣”对着窗外吞云吐雾,看着楼底下来去的人流,不知道想些什么,右手拇指食指间夹着烟卷,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他那右手手腕有些僵硬还有那浮肿的一片儿。
梁儒康起床较晚,他在卧室中陪着孩子玩耍呢,今天上午他还要回公司汇总一下然后继续出发。
不过时间上稍稍还是有些富裕的,所以他倒不是那么匆急。做好早饭的林徽音走到阳台望着“公公”的背影,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和丈夫胡天黑地有些过分,也未敢给他擦拭身体,心中充满了愧疚感,想着事儿就走了过去,询问了一下“公公”手腕的情况,顺手摸了摸衣架上的衣服,一夜的光景,衣服也风干了。一件件的衣服被她抱在怀中,然后走到“公公”房间把他的衣服放到一边,整齐的给叠好摆放到一起,回过头把自己的衣服和孩子的尿布送到了卧室,看到丈夫哄着孩子玩耍开心的闹着,打趣道:“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可好,还真成了大爷了,快快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