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儿媳妇”用手拦住了他,她那妩媚的脸蛋挂着醉意,眼睛里面透着一股从来没有过的春情,汪着一江春水,含而不吐。正要进一步有所作为的“梁衡臣”
忽然被客厅里面的手机铃声给惊醒过来,他紧张的望了一眼,又抬头看了看“儿媳妇”林徽音把手中的莲蓬递了过去,然后拿了自己的那条毛巾,边走边擦着湿漉的身体,来到沙发旁拾起了自己的手机。
手机上显示的是父亲的电话号码,接通后,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恩徽音啊,你妈妈又唠叨个没完没了了,饿你一会儿给爸爸说说她”
孩子姥爷打着酒嗝,和闺女诉苦。孩子姥爷晚上和别人喝酒又多了,嘴上还说别人唠叨,其实他自己也是唠叨个不停,短舌头吐着酒气,冲着电话这头的闺女没完没了的说了起来。
坐在沙发上接听父亲的电话,林徽音单手撩开裙子把粘身的丝袜和内裤拽了下来,嘴里安慰着父亲,拿着手巾擦着自己的大腿。
“你说什么?你妈妈去卫生间了,你可要给爸爸多说两句啊,饿”孩子姥爷还在一味的说服着自己的闺女。惹得林徽音埋怨不断,每次都这个样子,还要自己去和妈妈解释,都多大岁数的人了,还控制不住自己,林徽音也是有些恼怒父亲,可又架不住他的央求。
电话里,似乎听到妈妈的声音,她喂了两声,那边就传来了妈妈的声音“你爸又喝多了,气坏我了,你是没看到他,还吐了一地呢,我刚打扫完,真气死我了!”
“妈妈,你就别计较爸爸了,都老夫老妻了,由着他吧,爱喝酒你拦也拦不住他!”林徽音暖声和气的劝着妈妈,让她看开,她告诉妈妈尽量别太埋怨,毕竟已经喝多了,埋怨也解决不了问题。安抚完妈妈,又开始劝说起自己的爸爸“你呀,每一次都不听妈妈和我说的话,不都是为你好吗,你出酒了,还难受吗?”
电话里,听到一声关门,接着爸爸的声音传了过来:“不难受了,闺女心疼我,就不疼了”“呸,下回你还控制不住,哼!”林徽音站起身子冲着电话那边的父亲数落着。
“上回,你家老爷子不也是喝多了,呵呵,现在怎么样了,他的手没什么事了吧,我跟你说,喝高兴了难免多,太正常不过了,哦今天外面凉,睡觉前儿多铺着点”孩子姥爷夹杂不清的说着。
一会儿前门楼子一会儿火车头子。“你呀,我那么大了,还用你说啊?”林徽音眨着眼嗔道。
“我说你们家老爷子呢,他一个老头哪知道照顾自己,我是想让你多细点心”林徽音听着父亲的唠叨,走进公公的房间,摸了摸凉席上面的褥子,潮轰轰的,她卷着铺盖卷,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套干净的,跪在床前,铺了起来。
“喂,听到我说的话没有,闺女?”孩子姥爷还有点不耐烦的样子。“听到了听到了,这不正给他铺着被子呢嘛!”
林徽音轻声安抚着老爹,喋喋不休的话持续着从电话里传了过来,她很无奈但又没有办法。“梁衡臣”自打儿媳妇出去接电话,潦草的洗了一下,兴趣缺缺的擦干了身子,随手点了根烟,回想到刚才的一幕,心里气恼那个打搅了他好事的人,看到“儿媳妇”进了自己的房间,他叼着烟来到沙发上,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抽着闷烟,寻思着一会儿和她诉诉苦,这时,他的手摸到了一样东西,原来是“儿媳妇”脱掉的内衣丝袜。
他疑惑着看着手中的物事,掐灭了烟头,翻看了起来,潮湿的内裤上,淡淡的骚骚的味道钻进了他的鼻子里,那打湿内裤的地方,不知道是水渍还是“儿媳妇”流出来的,他的心再次悬了起来,脚不受控制的走向自己的卧室。明亮的房间里“儿媳妇”撅着身子把褥子铺好正在应付着电话那头,见状“梁衡臣”悄然走了过去“儿媳妇”浑圆的肉臀就摆在那里,那张穿越回来之后十多天未曾品尝过的肉嘴清晰的对着他。
乌黑的杂草分布在她那耻丘上,不多不少的还有一些笼罩在饱满的花瓣间,那展翅欲飞的两瓣暗肉色花片像打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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