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在这里就?会被看到的”林徽音喘着粗气说道,话虽如此可身体却很自然的投进了“公爹”的怀抱。
“爸也很紧张,不过很刺激的,来,爸给你铺上垫子”说着“梁衡臣”把那条干净的麻莲带子拿了过来,放在了渠梗上,他推了一把“儿媳妇”示意她坐下。
“来,爸渴了,给爸奶一口”随手撤掉她腿上的护腿,把那件衫子挂到了玉米叶子上。林徽音娇羞的望着“公爹”:“不怕被人看到啊,馋死你了,哼,满嘴的烟气,你就真不怕被觉察?”
嘴上说着,林徽音就坐在了垄沟埂子的袋子上,西边的早玉米那高大密实的秧子遮住了夕照的日头,偶尔一线钻出来丝毫不影响垄沟里的背阴。
虽然闷热,可环境造人,那实在是适合干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林徽音很温顺的把她那件纯棉的体恤衫撩了起来,前扣式的胸罩此刻发挥了作用,毫不费力的就把里面的大白兔给推了出来。望着花生般大小的乳透“梁衡臣”欣喜连连,那两只夹带青红经络的大肉肉,散着肉晕的光芒,热气腾腾的像馒头般在召唤着他,又如同挂在枝头的梨子,很肥很多汁。
他游离的眼神扫了一眼十多米开外的路边,又倾听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小心翼翼中又迫不及待的蹲下了身子,把嘴靠了过去,呵呵的笑道:“不是吃了口香糖了嘛,有也是有奶味!”说完,按耐不住的就叼了上去。
“哦,你轻点,嗯,涨”林徽音斥责了一句,然后闭上了眼睛,她托着乳防的手因为紧张,不断抖动着,更是刺激了“梁衡臣”的食欲,吮吸的速度也愈发快速了起来。
吃的满嘴都是汁液的“梁衡臣”分开“儿媳妇”的双腿,跪了下去,真如同羊羔跪乳,又似孩子一般趴在妈妈怀里,温顺焦急,手不停的挤着弹性十足的饱满,让它快速的流动到自己口中。
“恩,穿的是什么?月经带吗?”“梁衡臣”的手探到“儿媳妇”下体,摸着那蜜门处疑惑的问着。
“讨厌的家伙,什么月经带,人家在安全期”林徽音羞臊的说了出来,这一说,一下子就打消了“梁衡臣”的疑虑,他惊喜异常的盯着“儿媳妇”的俏脸,那红扑扑的小脸蛋浮着一层微润,细密间让他越看越心甜。拉起“儿媳妇”的身子,卷了一下就撩开她的短裙,隔着那丁字样的带子,伸手在她下面抹了一把,看到手里湿乎乎的,老梁急忙脱掉了裤头,把“儿媳妇”的身子扭了过去,压踏着她的柳腰,像狗儿似的就趴了上去。
“哎呦,老梁啊,去田里弄什么呢?”一个赶着牛车的老人从那边喊了一嗓子,埋头苦干的“梁衡臣”哆嗦了一下,隔着朝天穗望向路边。
或许是那边居高临下,自己又是直立着身子,才被别人看到的吧。“哦,我正要弄点粘棒子吃,这不就来了,你干啥去啊,哦恩”
“梁衡臣”大声的喊着,他那插入的阳物暂时静止的埋在了“儿媳妇”的体内,肿胀不说,还被一下下的扣着龟帽沟壑,那整个爆耸浸泡在肉褶子里,好多软骨状的东西在挤压着它,简直太舒服了。
“捯饬点鸡粪,打算给我女婿的菜园子鼓捣鼓捣,你没地了,也不用操持了。”老李哥停车歇息一下。“恩是啊还是操持点好啊,不鼓捣点事,胳膊腿都僵啦,哦恩”“梁衡臣”笑着喊了出来。“你呀就是闲不住,是不是儿子又回来了?”老李哥点上了旱烟说着。
“是啊这不打算给他们弄点尝尝新鲜啊顺便活动活动,哈啊”“梁衡臣”刚说完,那边晃悠着就走过来一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瞧走路的姿势,那德行,除了大彪子没二人。“哎呦,老梁叔下地了?你儿子不是不让你下地干活了吗?”大彪子哈哈着说道。
一旁的老李哥答道:“给他儿子弄点新鲜吃的,活动活动手脚。”“怕不是给儿媳妇吃吧,看得出来,老梁叔疼他们俩,他儿媳妇还喂奶呢吧,哈哈!”大彪子有点胡言乱语了。
“梁衡臣”一头汗水的活动着身子,有些气喘吁吁的,他刚要训斥大彪子,就听到大彪子继续说道:“跟个老牛似地,看看你那样子,别老给他们补,你自己也补补身子,哪天我带你去玩玩哈!”听不惯大彪子胡说八道,老李哥赶着牛车喊了一嗓子就走了。“梁衡臣”瞪了一眼小公路上的混小子,吼道:“你还不滚蛋,啊?等着我端了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