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老让你们操持,我也放心不下,再者,呵呵,你们那样真好像三国里的刘皇叔,这三顾茅庐,爸爸可不是诸葛亮啊。
不过呢,这回爸爸就跟你们一起过日子,省的你们呀又说爸老顽固喽!”“梁衡臣”笑眯眯的指着“儿媳妇”说道。林徽音这一次当着丈夫的面和“公公”撒娇道:“哼,又取笑我,又开始取笑我,坏老头”
还真就跟闺女和爸爸耍贱儿一样,毫不做作。逗得“梁衡臣”父子俩呵呵的笑了起来。林徽音吃饱离开了饭桌之后,儒康继续和父亲交流着思想感情,劝慰着父亲品尝红酒,告诉他尝试着新的生活方式,就如同喝惯了白酒。
或许红酒的味道闹不登登的,可你品来品去就会慢慢的喜欢上它。听着“儿子”和自己唠嗑“梁衡臣”小口抿着红酒,心里思考着“儿子”所说的话。
夜色见晚,疲劳了一上午的儒康,忍不住走向浴室冲洗一番,洗过了汗味,对着院子里乘坐的父亲交代着让他去冲凉,然后晕乎乎的走进自己的房间。看到“儿子”进了房间关闭了窗户并且迅速拉上了窗帘“梁衡臣”嘿嘿笑道,他知道他们要干什么,酒后夫妻交流也是很令人向往的嘛!早上八点多“梁衡臣”伺候完林徽音母子俩穿衣吃饭,关掉前院的水龙头,收拾起皮管子。
后院菜地里已然浇的盈盈满满了,水漫过菜园流了出来,急忙中,他又给小菜地放水,看着那一片丰足的三分地,他若有所思的样子,尔后一脸满足的回到了前厅,和林徽音交代一番。关好院门“梁衡臣”去了王三爷爷家里,进门就看到王三哥站在厢房上,正拿着腻抹子呼的他那厢房“梁衡臣”忙踩着梯子爬了上去。
“我说三哥,你这是干啥呢?大早起就弄的烟气腾腾的?”“梁衡臣”指着下面墙犄角架着大铁锅,里面咕嘟咕嘟翻着泡的沥青膏子问道。
“这厢房漏水,趁着没下雨,我呼的两下得了,你怎么上来了,下去快下去!”王三爷胳膊肘支着,冲着“梁衡臣”说道。
“跟兄弟我还客气,你们老大呢,没在家啊,让他弄不得了吗?”“梁衡臣”把三哥手里的抹子抢了过来,舀了沥青膏子浇着房顶,那平顶的厢房上,油毡确实是裂着纹子,难怪渗水呢。
“你大侄子有事走了,再说他会干个屁,你二侄子这不回来了吗,我腾空补补厢房。”王三爷解释着。
“梁衡臣”铺着沥青说道:“哦,二侄儿伙计回来了,哈哈,难得啊,对了,这不赶上周末了嘛,你看看我这脑子。”“哎,你老弟可别嫌事多,本来我不打算张口说的,可眼么前的事摆着,咱们这么多年的关系。”
王三爷爷慢悠悠的说着,有些墨迹不好意思开口的样子。“你跟兄弟说话还吞吞吐吐的,啥事你说!”“梁衡臣”放下抹子问道。“你看,三哥说话,不好说啊,老二家里头,这不是生了嘛,你看看,她没有啊!”王三爷呐呐的说,平日里的率直性子,这个时候竟然吞吞吐吐的“梁衡臣”见状,恍然大悟。前几天“梁衡臣”从城里没赶回来,三哥的二“儿媳妇”生了,就是没有奶水,回老家坐月子。
自己的“儿子”“儿媳妇”赶回乡下,三哥是知道的,就是没好意思过来问问。三哥的意思也就是差不多这样,听三哥说完“梁衡臣”挠了挠脑瓜皮子说道:“三哥,这个,你看看,让我三嫂子吧,我觉着她出头好点吧!”这回轮到“梁衡臣”磕巴了。老哥俩在墙头上蹲着,抽着烟,嘀嘀咕咕的样子,这时候,里屋走出来的王三奶奶看了满眼,招呼了一声老兄弟“梁衡臣”急忙应承着。商量妥了“梁衡臣”急急忙忙的把盆子里的臭油膏子淋到裂纹子上,返身下去搅合了一下大锅,又麻利的端了一盆子上来,迅速的补了起来。
忙活完了也小十点了,擦了擦手,跟着三哥走进正房,三嫂子端了茶水过来,放到了茶几上,招呼老兄弟“梁衡臣”坐下休息。
这个时候,王三爷冲着老伴嘀咕了几句,三奶奶会意的点了点头坐在了春秋椅上。“老兄弟,一会儿,问问我那大侄媳妇,我们老二家的没奶水儿,问问的话,让侄媳妇给开开口儿,图个顺儿!”王三奶奶慢搜可以的说道。
“老嫂子,你看我这个当公爹的,刚才三哥跟我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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