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妈妈叫他的名字,他有点紧张,而且,他现在绝不想讨论某些他不想听到的话题“我现在不想考虑什么,”他有些心烦意乱,顾不得礼貌,赶快打断妈妈。
他实在怕,怕回到某种现实。“我现在只想永远和妈妈在一起,一起快乐快活”“一起做ài”见妈妈仍含笑温柔地捧着他的小弟弟,他大胆的加上一句。“而且是永远,永远”
他愈说愈胆壮,几乎就要转成较轻松的嘻皮笑脸。他希望一举扭转情势“而且从现在就开始”他急着要回到刚刚才过去的欢快情境。一挺腰,他把下身往前耸,妈妈手中的柔软jī巴又渐渐站了起来。
“现在?”林徽音吃惊地问,但是她已经不需要回答了,因为她看到儿子软绵绵的肉jī巴大棒子已经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她情不自禁地改捧为抓,用五根玉指圈住
那原来柔软的肉jī巴大话儿,越变越大,越变越粗,越变越硬。那澎胀的速度真快她觉得她的手掌都已经要握不住了。她的一颗心,也跟着涨鼓鼓地澎跳起来。
“小别胜新婚,你说过要跟我干上一整夜的,不是吗,妈妈?”一不作二不休,天龙干脆嘻嘻地淫笑着,已经巍然站起的jī巴仍握在妈妈手中,他取过妈妈另一只手上的酒杯,上身一扭,把两只酒杯都放到床边的地板上。
他看起来似乎嘻皮笑脸,但林徽音知道他是认真的。“哦,一整夜”林徽音呻吟一声,抑不住脸上的笑容,慢慢转过身仰面躺下。两条美丽的大腿重新张开自然地
“是的,一整夜,龙儿,儿子,好儿子让妈妈看看她的宝贝儿子是不是能够整个晚上都把妈妈干得疯狂”她的淫荡情趣又完全被点燃了。
“来吧,儿子,来干妈妈,好儿子插进来!插进来干妈妈!”“妈妈永远都欢迎大jī巴儿子挺着他的大jī巴进来,进来干自己的妈妈,嗯?”
她伸出双手,还不忘最后带上一声淫荡、抚慰的媚笑和勾引。天龙迅速地爬到妈妈的身上,握住肿胀的肉棒,将胀得发紫的guī头对正妈妈下面已经淫水淋漓的肉穴,轻轻触了一下,看到妈妈美丽丰盈性感的身子一颤抖,他猛地往下一插,屁股用力往里一挺,把一整根八寸长的肉棒又狠狠地插进了妈妈火热滚烫的湿洞中,齐根尽没。
又只留下一袋硕大肥满的阴囊悬在肉穴鲜红粉嫰的洞口。青筋暴涨的活大jī巴插进抽出,只见林徽音两条大张的粉腿间,天龙一整根jī巴下缘突涨的一条粗肉陵一会没入洞中一会又拉了出来,那庞然肉柱,时隐时现、钻进拔出的劲道,把林徽音一整个yīn道肉穴口,下端周围粉嫰细腻的柔肉时而塞进,时而刮出,还不断带出泌泌湿亮、晶莹润滑的淫水。
“哦,好满,好结实!好儿子,大jī巴!”林徽音为下体的空虚得到满足而唏嘘不已“用你的大家伙大jī巴,大肉棒来干你的妈妈!
妈妈好淫荡,妈妈喜欢被儿子的大jī巴插进来干的感觉,哦,好舒服,好舒服!妈妈要整个晚上都这么舒服!嗯哦!“此时,外面依然风雷交加,大雨倾盆,而房里却春意盎然,水乳交融。
母子俩沉迷在禁忌的做ài中,身外的事物彷佛都已毫不重要,什么道德、伦理、廉耻统统抛诸脑后,天地间只剩下赤裸裸的性爱。
母子俩真的一整夜都在疯狂地交欢,他们尝试着所有能够想到的姿势。有时是儿子在上面,挺着粗大的阳jù狠狠地干妈妈的骚穴,直到两人都泄出来。有时妈妈趴在床上,采取狗爬的姿势,让儿子从后面猛捣自己的肉穴。
有时妈妈用自己肥硕温暖的乳房夹住儿子年轻的jī巴,使劲地挤揉,然后再为他品箫,让他把精液全部射到自己的脸上和胸上。
有时,妈妈采取女上男下的坐式,坐在儿子的腹部下大腿上,主动套弄儿子威风不减的男根,使自己迅速达到高潮
偶尔他们会停下来,喝口葡萄酒,略略抚平急促的呼吸,然后又接着继续疯狂的肉体结合。母子俩简直不知道什么是疲倦,只知道拼命地向对方索取,彷佛第二天就是世界末日一样。
这样的癫狂行径持续了整个夜晚。壁炉里的火早已熄了,但是一室仍温,两人自己是燃烧中的干柴烈火,根本不须要外来的热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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