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自己的屁股则仍然拼命地使劲往上猛顶,这不但是要托住妈妈往下坠的身体,也是因为他浓烈炽热的爱情原浆仍在持续未停地喷发着!
林徽音也早已两眼蒙胧,一双手臂紧紧地搂着天龙的颈子和肩背,指甲深深地坎入天龙的肌肤中,两只修长的大腿虽也能本能地牢牢环绕夹缠在天龙的腰身上而支持住自己身体的重量,但刚刚才激情呐喊过的嘴里现在只剩微弱的气息从两片张开喘气的丰厚艳唇中如游丝般的吐出了。
但或许是因面向窗外,受到阳光持续温暖照拂的缘故,林徽音仍保留了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
而在似乎已停滞凝固死寂的空气中,她突然好像又听到了如雷的机械声音传入了耳朵,在如同陷入催眠般的状态中她猛地惊醒,乍然想起了目前可能有外人即将闯入他们的甜蜜私隐世界的情况。
不过与天龙一样,她其实也并不怎么在乎,即使直升机驾驶不愿等人而跑来敲门,即使过一会他们才整理好服装去应门,他应该不会也无权去觉得或过问他们之间有什么异样吧
甚至或许还会认为他们是夫妻或情侣?她慵懒的想着,心里甚至还不无一丝欣喜的得意,现在不是最流行姐弟配吗?但她伏在天龙肩上的俏脸仍在有气无力中勉强微微地张开了双眼,看看窗外的动静到底如何了。
星眼迷蒙中,她斜斜地看到直升机的螺旋桨慢慢的停了,机身的边门刷的往后被推开,接着跳出了一个男人。驾驶真的连一会儿都不愿意等?她再撑大眼睛注意地看了一下,那人穿着一身短袖花便装。
不是驾驶本人来催人?林徽音把头抬起摆正,仔细的看了一眼那个站在直升机仍在缓缓转动的螺旋桨下大声与驾驶员说话的男人。
“哎哟,看呀,宝贝,龙儿那是谁?!”林徽音倒吸了一口冷气,还挂在儿子大jī巴棒子上的身体由于吃惊而颤抖了一下“好像是你爸爸来了!”
“谁?见鬼!”天龙急忙转头看了一眼,果然是父亲梁儒康,不禁咒骂了一句,但是自己的喷射还没有完全结束,他不愿就停下来,与妈妈温馨柔软的美肉身体分开,只好气得又叫又跺脚的,但是却没有办法。两人此时不知道应该是恐惧还是快乐,由于大量的体力运动得到了现在生理上的尽情宣泄,两人的肉体都处于极度欢畅过后的软弱无力的状态中。
但是,那个足以主宰他们命运的男人却就在数百码外了,而且,已转身准备走过来了。林徽音拼命地压挤儿子的大jī巴要它赶快喷完美肉穴里的淫肉贪婪地缩张着、吸咬着既是着急,又是舍不得既是舍不得,又是着急
好不容易,天龙才更卖力更挺直地顶硬顶长了大jī巴,把那八寸长的粗大硬肉棒拼命努力地更往上顶更往内钻。
直到他感到那全部八寸长长的jī巴棒子每一寸都已经牢牢地被妈妈美肉穴里的紧嫰肉实密密水淋淋地贴住咬住,jī巴guī头已经顶到不能再进的蜜穴最深处,连睾丸袋子好像都要挤进妈妈的肉穴里去了,他这才把他生殖器中的火热熔浆全部射了出来,射得干干净净。
最后一滴精液由贴着妈妈美妙花心的guī头眼缝里吐了出来,虽然仍能感受到妈妈花心舔吮的美妙无比滋味,但这大概也是他有生以来最为难堪、最为尴尬痛苦的一次射精了。
“快点,宝贝,龙儿,快点”林徽音的身体虽然也仍沉浸在快感中,美肉穴仍在不由自主的包围着、收缩着、吸吮着那赐给自己快乐的雄伟大肉茎,她能切切实实的感受到自己下体里那挺拔结棍的填充物是如何的支撑着自己悬空而挂的身体,如何支撑着她自己现在那最真切最具体的存在感觉,如何使她的神智完全放逸出窍但却又以最亲密的勾连着她肉体的方式最甜蜜最真实最温柔地抚慰着她的灵魂,使她既在虚无飘遥的天上驰骋,又在最肉切真实的人间流连。
她不能想像那仍在坚硬澎涨跳动而尚未见丝毫颓消萎软的快乐一旦突然退出她的身体,她自己的里面会感到如何的空虚。在此一刻,她的命好像与这爱欲之茎、生之肉根连成一体,难以分开了。
但她也知道决不能再不舍一时之爱恋,贪享片刻之交欢了,她用力地推儿子“快把它拔出来,快,你爸就要到了。”
天龙还有些留恋...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