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而她相公应该也会希望她呆在家中,这在外人的眼中怎么看都像是红杏出墙,她则耸耸肩回答丈夫出远门经商,也不会为这点事不高兴。许久之后的某天,当南宫潾再想起时,冒着些许冷汗,庆幸自己没试着说服她乖乖留在大宅里,否则就差点亲手捏死自己的幸福。
于嵂映别苑花园凉亭中,二名貌美俊挺男子正闲来无事品茶。“南宫,我觉得那柳娘子很中意你耶。”满子廷眼神暧昧地看着好友,还朝对方抛了个眼神。
“你有病么?人家是有丈夫的。”南宫潾轻瞥一眼,眼眸中尽是鄙视,可心底是有矛盾存在的。
与柳秧秧相处下来,他发现许多事情一个眼神交会,她便知道他想说什么,她甚至能够看穿他的喜怒哀乐,跟她在一起的时间其实很愉快,他已经很久没这么开心过。
满子廷当然明白南宫潾为什么会鄙视他,一个男人要去抢别人的媳妇,这举动的确为人不齿,但今天若是这媳妇本来就不是别人的,情况又不同了。
私底下派人去调查,知道柳佑程在约三年前带着柳秧秧来到边境,与倪傲蓝遇劫时间差不多相近,至于怎么辗转来到常满国边境这就不知。但可以确定的是柳秧秧失忆。
“唉嘛,你怕什么,有丈夫还是可以追嘛,死马当活马医。”他继续鼓吹“你想看看,好不容易遇到个你觉得不错的女人,要把握啊。”
南宫潾不语,只觉得好友挺奇怪的,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南宫,你就试看看嘛,总是守寡可不是办法,你又不是和尚,信我一次,我保证你会回头感谢我。”满子廷斩钉截铁地承诺。
这真引起南宫潾的兴趣,他想知道满子廷葫芦里卖什么药。二日后,傍晚。大宅园子的大门欲被一只小手拉开时,后头就传来林大娘的质问声。
“秧秧,这么晚了去哪?”林大娘不禁有些担忧,连续好几日这小娘子下午就不见人影,往往过了晚膳后才回来,问去了哪里,都说是去踏青。“嗯出去买甜点吃。”柳秧秧有些尴尬地回应。
其实是南宫潾约她去赏月小酌,所以今日才捱到这时刻出门,都有些快坐不住了,林大娘那火眼睛一瞧就知道柳秧秧不是说真话“秧秧,别说大娘没劝你,那恩公你也少点跟他见面。
毕竟你也嫁人,跟其他男人走得这么亲近,实在不妥,谁知那人是不是心怀不轨。”柳秧秧被恶人追上的事她听说过。
“他不是那种人!”柳秧秧不高兴地冲出口后,才查觉到自己似乎反应过度,缓了气后说:“林大娘,恩公对我很好,您真的不用担心。”
不等林大娘说话,她已经快速地离开大宅。非常不喜欢有人说南宫潾不好,虽然他们才认识不久,但她就是知道他是正人君子,问她从哪里来得自信,她只能说直觉。
其实,她也清楚林大娘说的话是为她好,也是对的,但是,她管不住自己的心跟南宫潾相处,她就觉得好快乐,好满足,心尖的悸动每天都有,连夜晚梦境,她梦到的都是他吻遍她的身子,温柔又凶猛地埋入她的体内,那感受真实得像现实生活一般。
总让她梦醒后腿间都是湿意。她是有丈夫的女子,千不该万不该对南宫潾有任何爱意或者遐想,她该想的是柳佑程,她这模样是不安其室,水性杨花,可是,渴望大于一切!
嵂映别苑,花园凉亭。一抹牙月细弯,莹白光亮微弱洒落于池面上,细碎波澜粼粼跃动。大景国帝王斜斜靠坐在长褟软椅上。
而少妇与他相对而坐,桌上摆着几盘小菜,放着一瓮上好酒水,一壶清香高山茶。“秧秧,这酒你不能喝,品茶就好。”南宫潾酌饮一口:“莫愁”
这酒是满子廷今日特别找来给他,说什么希望他喝了后,烦恼皆散,而且此酒易醉。对于酒力不佳者来说,容易醉倒。柳秧秧眼中浮上不甘,道:“可是今晚不是恩公说要小酌么?小酌当然要品酒,品茶就不好玩!”“相信本爷,这酒你喝不得的,本爷可不想等会要将你抬回大宅。”
“哼,不给喝,奴家偏要喝!顶多醉晕就睡在这儿!”柳秧秧堵气,她这人的个性就是禁不起激,好胜心强,因此越是禁止,她越是要做。
南宫潾轻笑“本爷可没逼你,明日可别怪爷。”他抬手拎起酒瓮,将她的一小碟子给酌满。
捧起碟子,柳秧秧一口气饮尽。明知道这么喝法她没二下便倒,但南宫潾没出声阻止她这么喝,只是沉静地瞧着,想起满子廷的话。
“告诉你,要测试秧秧对你是否真有情,把她灌醉不就得了,酒后吐真言啊,至于她相公什么的,之后再说啦!”的确,南宫潾是有心机让柳秧秧喝醉,他是想证明她是否真如满子廷所说的,好奇地想知道满子廷的葫芦里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