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家长,她更多的是恭维凌白冰,哪怕是自己或者说继子刚帮这个老师赚了一笔巨款,自己也会注意身份。
毕竟孩子还要在她的班级里再读半年。吃过午饭,唐曼青要带李思平去买电脑,女儿思思也要睡午觉,于是宾主尽欢而散。临别之际,凌白冰叮嘱李思平认真完成寒假作业,今天就先这样,明天开始要继续补课了。
他上学期的成绩可并不理想。分别之后,凌白冰回到家,躺在床上,凑够了购房款的兴奋渐渐淡去,一份淡淡的忧伤情绪弥漫开来。丈夫胡铭初五就去单位值班了,初七开始出差,已经一个多星期没回来了。
把父母给的七万块钱拿出去投资,这件事儿自己事后才告诉他,为此两个人大吵了一通。自己从冬令营回来后,夫妻生活又出了问题,每当他尝试和自己做ài,她都会有所抵触,一方面是因为恐惧,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自责。
敏感的胡铭察觉到她情绪上细微的变化,开始问东问西,不断的刨根问底、冷嘲热讽,夫妻之间的信任逐渐脆弱不堪起来。
凌白冰心中委屈,内心的愧疚开始还能让她忍着不与丈夫针锋相对,但随着胡铭猜疑的加重,两人之间的冲突逐渐升级。
最后两人大吵一架,丈夫以值班为名外出不归,和自己闹起了分居,以至于今天自己凑够钱的喜悦,竟然都无人分享,也不怪丈夫的多疑,冬令营自己险些失身给陈局长,随后多次被他纠缠,更加上那天晚上,可能自己已经
不敢再想,她脸蛋热热的,内心却颇为纠结。胡铭常年在外出差,本来就对美丽的新婚妻子不放心,加上因为来自农村的生活背景,让他不断努力、渴望进步的同时,面对书香门第的妻子,无法克制的产生浓重的自卑。自卑的人往往自大。
特别是当妻子不尊重自己,在没征求自己意见的情况下,就将钱拿出去做风险投资,这对胡铭的伤害更大。
从开始的愤怒和委屈,到现在的担心和彷徨,凌白冰很是经历了一番煎熬。她一直犹豫,要不要把冬令营的事情说出来,可是自己都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怎么跟他说呢?
她拿起电话,想给丈夫打个电话,告诉他钱已经拿回来了,还赚了一大笔,可是刚拎起话筒,她内心就一阵酸楚,自己又是为了谁呢?嫁给他这个穷小子,跟父母生了一年多的气,到现在回娘家,父母还给自己甩脸子。
自己拿着父母的积蓄去冒险去投资,又是为了谁呢?不还是为了这个家?越想越不甘心,她放下电话,忽然想到冬令营的那个夜晚,她俏脸一红,又拿起了电话。电话响了很久。
直到断线,都没有人接,想想也对,可能这时候李思平还没到家,他们不是说去买电脑么?估计还得一会儿。凌白冰努力回忆了一下,那晚上自己最后的记忆是心中欲念大起,迷迷糊糊的似乎做了什么事情,但是很快就失去意识了,等到她醒过来,已经第二天凌晨了。
当时她浑身狼藉,下体还犹有湿痕,衣衫尽去,本该睡在身侧的李思平早已不见踪迹,她觉得自己没有失身,因为下体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可是自己浑身赤裸,加上眼前这杂乱的痕迹,却让她心中纠结,怕不是自己真的和自己的学生她不敢往下想,等到白天组织活动的时候,她有心找李思平了解一下,却不知道如何开口,没想到李思平也躲着她,这更加增添了她的疑虑。
一直到冬令营结束,两个人都没说上几句话,她也没有勇气再单独找他来跟自己聊天,就这样。
直到今天,两人才算见第一面。事后想来,一定是当时姓陈的给自己的水里下了药,春药迷药什么的,可能是没控制好药量,或者是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导致发作延后。
她最想知道的是,自己和李思平之间,到底发没发生过什么?按照年龄来说,他才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自己不该想那么多。
可是按照身高和体重来看,这个孩子早已经进入了青春期,没准已经具备了做什么事情的能力。凌白冰刚才鼓起了勇气,要把李思平约出来问清楚。
可是电话没打通,她那口气又泄掉了,自己该怎么问呢?那是自己的学生啊,难道直接问他,那天晚上你睡没睡我?她再也鼓不起勇气拿起话筒了。
一股自暴自弃的情绪从心底升起,爱怎么样怎么样吧,胡铭这个臭小子要是不珍惜自己,有的是人珍惜自己!他要不回头,自己就不理他了!
至于李思平,唉,开学再说吧***手上一下子多了两百多万,困扰自己许久的经济压力骤然消失,唐曼青都有些飘飘然了,她倒不是没见过这么多钱,只是家变以来,自己一直拮据度日,从没想过还能有这么宽裕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