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的长呀,每一下都好象扎到了心坎上,叫姐姐姐姐的魂儿都要飞啦,而且”秦钟听得高兴,问道:“而且什么?”
可卿陶醉地说:“而且弟弟从小就跟姐姐玩,最知道怎么让姐姐舒服了,不象姐夫那样一得意起来就不顾人家的死活,所以弟弟的比姐夫的好。”
这却真的是她的心里话,尽管贾蓉十分温柔体贴,却无法给她那一种蕴含着亲情的甜蜜感觉,况且这一种感觉还深深隐藏着一丝不能去想的邪秽淫乱,这更是撩动她情欲的秘密。
秦钟大喜,兴奋非常,当下尽心尽力,狠挑巧刺,他那yīn茎十分细长,guī头几乎下下可插到可卿那幽深处的娇嫩花心上,这一点比贾蓉可要美妙多了,直搞得他这个仙妃般的姐姐眼饧骨软,如痴如醉,那滑腻腻的淫水流了一股,湿了一大块床单。
可卿想起要拿条汗巾垫住,免得贾蓉回来看见,偏偏酥美得通体皆软,动都懒得动,被秦钟又一轮深深的急插,忽然花心一阵奇痒,玉宫都麻痹了,不禁又惊又沮丧,暗道:“最近怎么这样容易丢身子呢?”
这时,秦钟突然狠插了十来下,猛的拔出滑腻不堪的长茎,叫道:“姐姐帮我,要要出来了。”
可卿熟知她这个弟弟的癖好,顾不得一阵极度的空虚难过,忙努力坐起来,把一只手绕到秦钟后边的股上,用一根滑腻的葱指揉插进他那屁眼里巧妙地挖弄,另一只手握住yīn茎,还没捋几下,就迸出豆浆般的热汁来,竟有一滴溅上了她那羞涩而美丽的脸庞,嫩嫩的粉红与浓浓乳白相映衬,分外动人。
秦钟一下下抽搐着,看着可卿那比花娇艳的玉容,闷哼道:“姐姐的手真滑姐姐真好。”两人躺在床上相拥缠腻,可卿有些惶惶不安,生怕贾蓉突然回来,想叫秦钟走,又怕他累着身子。
秦钟道:“姐姐别担心,他要是回来了,最多我也给他玩玩,他可馋着呢,前几天碰见我还涎着脸哩。”可卿说:“可你不是讨厌他吗?姐姐怕你受委屈哩。”
秦钟抱住他姐姐,脸庞在她那娇弹软绵的粉乳上磨蹭,甜甜道:“姐姐疼我,受点委屈又算什么。”
可卿只好溺着他,对这个宝贝弟弟她从来硬不起心肠。过了一会,秦钟爬起来,拉开床头的暗奁乱翻,他知那里边藏着许多希奇古怪的玩意儿,今天来找姐姐,心里早盘算着寻样什么玩意去跟宝玉玩。
可卿嗔道:“小钟儿,别弄乱了,那些东西可都是你姐夫的宝贝,小心他回来着恼。”秦钟却笑嘻嘻地拿出一支乌溜溜的角先生来,说:“姐夫用这个跟你玩吗?”
可卿懒得跟他闹,转过身去闭目养神。秦钟又拉开一格,见里面尽是些春宫册儿,翻了几本,都是看过的,心里想道:“不知玉哥哥看过这东西没有?待我悄悄拿一册去给他瞧瞧。”拿了一册,悄悄塞到自己脱下来放在一边的衣袖兜里。
再抽出一格,却见里边放着一只精致的白玉云纹钵子,掀起盖子,顿时一阵异香扑鼻,整个人忽有些飘飘然起来,想起这味道以前在姐姐的房里似曾闻过,见钵子里盛着五、六分极细腻的淡红粉末,问道:“这是什么呢?”
伸指挑了一点送进嘴里,只觉甜腻腻仿似那女人的胭脂,突然一注酥热从食道流下,直达丹田,眨眼间又传荡周身,整个人都烫热了起来,不禁吓了一跳,叫出声来。
可卿回过头,见状忙坐起来夺了钵子盖上,又惊又恼道:“什么都能乱吃的吗?吃了多少?怎么样了?”
秦钟眼睛却落到他姐姐跑出棉被的一对雪腻丰美的玉乳上,只觉比往日更加诱人,笑嘻嘻说:“也没怎么样呀,就是全身都热乎乎的,下边的宝贝又翘起来了,好象比以前还硬哩,姐姐你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