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人眼波似醉地瞧着面前男儿,望着他那张怎看怎顺的俊脸,细若蚊声道:“那你再叫我一次。”宝玉在她樱唇上吻了一下,温温柔柔地唤道:“好娘子。”
袭人只觉耳膜发麻,心中再无他求,便将那矜持尽弃,说出淫话来让宝玉快活:“奴家嫩嫩的花心子,不正被你的大棒头压在下边么?嗳就就是那儿哩,快被你揉碎了呢,嗳好酸嗳呀”
嘴里浪着,下边还轻拆玉股,把那幽深处的花心儿来就公子的guī头。宝玉身心皆畅,哼道:“姐姐今晚最好。”当下大开大合狂野耸弄,清腻的花蜜因被肉棒来回的肆虐,早成了粘黏的白浊。
袭人如痴如醉,早将寻汗巾儿的事丢到了九霄云外,阴中蚌汁如泉涌出,把床单被褥粘了东一块西一块,又捱了数十抽,花心子渐渐麻硬,突一下被宝玉揉得狠了,蕊口绽开,咬着被头娇哼一声,心甜意洽地搂住公子丢了。
宝玉只觉滑浆涂杵,茎首微麻,心知俏丫头已被自已搞丢了,却依旧勇猛如初,不一会又搅得她美意连连。
袭人也极眷恋,却见天色渐明,深恐有谁醒来撞见,打算再陪公子草草玩一回即罢,当下做出许多娇姿艳态,只想快快哄出他的精来,谁知直到泄意又生,仍不见宝玉有那要射的意思,不禁有点急了,娇声道:“我的好二爷,怎么还
还不出来?天都快亮了,要是别人起床看见,我可就死了。“宝玉素来不能耐久,但因昨天才跟凤姐胡闹了一个下午,加之周身气脉已跟胸口的灵通宝玉交汇融通,此番竟格外持久。
袭人香汗淋漓,抓着锦被拚命死忍,只想等公子精来一起对丢,怎奈阴中快美如潮,苦苦捱了数十下,魂一荡霎又地丢了一回,而宝玉却依然坚固不泄,玉面潘安涨成了红脸关公,只一味狠插疾刺。
袭人阴内已如泥淖,却片刻缓不过来,挨了许久,花心又渐酥麻起来,心中骇然,只怕过不百十抽,便得再死一回,她极少见宝玉这么勇猛过,慌得底下娇呼道:“我的爷,还没有要来的意思么?”
宝玉点点头,粗着脖子道:“好姐姐,你再浪一点,定能将它哄出来。”袭人娇白宝玉一眼,大嗔道:“人家都快成荡妇了,你却还嫌不够浪?”
生怕又要比公子先丢,无奈间只好抛开羞涩,将玉腿往两边大大劈开,自已用双手高高擎着,摆了个最令宝玉着迷的姿势,口中又流出些往日不肯的娇声涩语,低低媚诱道:“袭人又要丢了,这次爷也陪人家一块来好不好?”
宝玉也知时间紧迫,心急之下,那精更不能泄出,疾刺之下,但听袭人娇哼一声,已是丢得花容失色。
待袭人丢过第三回,宝玉又努力了许久,却越发不见动静,但听身下娇婢连连讨饶:“真不行了,若是再丢,袭人可就死啦。”
宝玉转首望向窗子,见外边已是微微发白,无奈之下,只好拔杵退出,望着自已那包满白浆的大肉棒,垂头丧气道:“真是奇怪,今回竟这般难出,暂且作罢,晚上再说吧。”
袭人连丢三次,百骸俱散,心满意足,却怕宝玉憋得难过,晕着脸想了好一会,终下了决心,樱唇凑到他耳心细如蚊声道:“要不人家用用嘴帮帮你弄出来?”
话还没说完,雪白的脖子便已染红了。宝玉已享受过凤姐与秦钟的嘴,却还从来没有尝过袭人的,虽然曾经求过几回,却始终不得玉人点头,如今听她自已要送上门来,心中顿时大喜,吻了又吻她的玉颊,道:“果然是我的好娘子。”
袭人为己解羞道:“今回若不给,日后你定是还要闹的。”寻来汗巾将宝玉那巍巍颤颤的大肉棒细细拭净,柔荑扶着,慢慢俯下玉首,樱唇轻启,软软地噙住了那红油油的大蘑菇。
宝玉终于如愿以偿,深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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