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反应过来,遂一把捉住了那根粘满白浆的肉棒,猛地前后捋动,还没几下,便有滴滴热汁从指缝间迸了出来。秦钟瞠目结舌,涨赤着俊脸狂射一通,数滴白汁飞溅妇人身上,好一会才叫得出来:“婶婶稍停,泄死我啦!”凤姐儿犹捋不止,笑得愈是妩媚动人,腻声道:“你不快活么?”手上套得愈加起劲。秦钟深知这婶婶的利害,颤声道:“快活好快活快活欲死哩,婶婶饶命。”
凤姐儿收了笑容道:“你合着宝玉来算计我,这笔帐该怎么算?”秦钟射得弯下了腰,双手支席,断断续续道:“侄儿该死,瞧在乃因深慕婶婶的份上,且饶了小侄吧。”
宝玉从旁抱住凤姐,笑道:“好姐姐,莫生气,饶了他吧。”凤姐儿另一手在他腰畔拧了一下,道:“连你也不饶呢,待会再算你的帐!”转首又瞧秦钟,凝着脸道:“你怎么说?”
秦钟喷射稍止,却被她用指甲轻轻地在马眼上一挑,便又是一阵好泄,心中慌了,迭声道:“婶婶饶命,以后无论什么吩咐,侄儿都听你的。”
凤姐儿啐道:“我有什么事需仰仗你的?也罢,人已被你们算计了,你且发个誓来,若是将今夜之事说出去,便将如何?”秦钟听出话中转机,忙举手指天,言之凿凿地誓道:“若我将今夜之事泄露出去,必定此生早夭,下世为奴。”
凤姐儿听他这誓发得极毒,方才放下心来,幽幽叹道:“今儿可被你们两个小子害惨了!”她素来最喜俊美少年,至此又得一个,心底其实暗暗快活,不觉展颜一笑。
妇人这一笑,便自生出千般风情,顿把秦钟给迷呆了,转眼就忘了她的利害,调戏道:“侄儿的话儿已软了,婶婶暂且放它一马吧。”凤姐儿啐了一口,赶忙将秦钟肉茎丢开,不期又有宝玉缠上,笑道:“好姐姐,也帮我捋一捋。”
他那巨棒却正挺拔昂翘,热乎乎地烫煨着妇人的股心。凤姐儿心中一荡,却绷起脸道:“轮到算你的帐了!”宝玉笑嘻嘻道:“怎么算?弟弟都听你的。”
双掌不住揉捏她那对娇弹弹的翘乳儿。凤姐儿眼珠子转了转,却一时不知要怎样,便道:“他弄了我一身,罚你帮人家拭干净。”宝玉道:“应该应该。”
竟俯下头,用嘴来清理妇人身上的秽物。凤姐儿大惊,叫道:“你做什么?脏死啦!”旁边的秦钟也十分忸怩不安。
宝玉笑道:“方才小钟儿已吃了我的东西,难道我就吃不得他的?”凤姐儿被他舔得浑身酥软,想起先前秦钟还吃自已的阴精,不由一阵销魂,呻吟道:“你们两个真是真是一对讨债鬼。”
秦钟却是欢喜非常,心道:“玉哥哥果然十分爱我,才不怕我的脏东西。”宝玉舔到下面,便将凤姐儿放倒被堆之上,分开她两条雪腿,埋首中心,仍用嘴继续舔吮。秦钟瞧得眼热,笑道:“弄脏了婶婶,我份儿才大哩。”
遂也探首至凤姐儿腿心,跟宝玉一人一边,启唇吐舌,游嬉花间。妇人底下方才用过,更是狼籍不堪,宝玉与秦钟两个却丝毫不畏泞泥,一齐细细舔舐,舌尖不时塞入花瓣缝内,百般挑逗。凤姐儿娇躯时绷时舒,只想有人可偎,无奈他们兄弟俩皆如鱼恋花底,没一个上来,空虚中抓过绣枕抱在怀里,紧紧地搂住。
宝玉最喜她那粒肥硕花蒂,连用舌头挑弄,不一会儿,便撩得那肉芽儿从莲瓣吐出,竟如男人勃起,也是有首有颈,只是小了许多,万分惹人。
秦钟见那物异样可爱,周围的水光随着蒂头的蠕颤闪闪烁烁,遂一口噙入嘴里,先还轻轻舔吮,后渐用力吸咂。凤姐儿先还舒服甜美,后段却是微微发痛,待欲叫停,却又觉得爽利煞人,迷乱间已有一大股花蜜涌出身子。
秦钟下巴一片湿腻,放过妇人花蒂,与宝玉观赏花溪,见已蓄满一泡花汁,盈盈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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