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荣心中一惊,内里恶念横生,差点就想兵行险着,欲出其不意地运功将之格毙,却听她悠悠接道:“若不是小情人,你敢冒砍头的大罪陪她溜进禁地来么!哼,你瞧见了大炉子,还瞧见了什么?”
世荣明白她言中所指,忙道:“没没有,没有瞧见什么。”道姑媚目在他脸上又睨了一会儿,绵掌终放开了少年的命根子,却一把拿住了他的手腕,道:“你跟我走。”
世荣道:“去哪里?”白藕一言不发,只拉着他沿廊而行。世荣心中惊疑不定,心忖:“难道她要把我交给宫中的禁卫?”但看样子又不太似,只好硬着头皮跟她前行。
两人转了数转,来到假山脚跟幽僻处的一间净室前,妇人推门进去,但见里边纤尖不染,布置得素素淡淡,并无半件世俗玩器,只有一几一席,数只莆团,席边地上摆着一个阳羡砂盆儿,种着几苗碧润润的水仙,令人神清气爽。
世荣正揣测妖女之意,忽见她反手关上了门,神情妩媚地贴近前来,双眸水汪汪地瞧住自已,心头不禁一荡,体内玄功立生反应,暗暗自警道:“这妖女精通媚术,可莫着了她的道儿。”
妇人忽道:“你刚才真的没瞧见么?”随手将身上的玄葛丝袍脱了,洒然丢落地上,露如两条凝乳似的玉臂来。世荣道:“瞧见什么?”
心中省悟,忙接言道:“没真的没瞧见。”心想她一个道姑为皇帝宠幸,毕竟非名正言顺,定是顾虑被别人发觉。
白藕又凑近几分,粉面几贴至世荣鼻尖,颊染薄晕道:“方才在假山上你你没瞧见皇上宠幸我么?”世荣心知赖不过去,只好道:“圣姑饶命,奴才无意撞见,一时回避不及罪该万死罪该万死!”说着又要跪下。
白藕轻哼一声,笑道:“回避不及?你有想回避么!怎么还在那外边偷瞧了许久?”身子慢慢地挨了上来。
世荣哑口无言,但瞧眼前道姑似嗔似笑,一时真不知她欲意何为了,身子不由自主向后退却,谁知妖女却仍往前迫来两、三步间世荣背已靠墙壁,只听妇人一丝嘤咛,竟跌了过来,他避无所避,慌忙接住,顿受了个满怀软玉温香。
两人身子贴做一处,白藕腻声道:“你呀你才不想回避呢,你偷瞧了人家多少?馋死了是不是?”玉手探到底下一掏,又隔裤握住了少年的肉棒,削肩微微一缩,银衫领口滑开,半露出滴酥粉乳,轻喘道:“小冤家,这会儿用不着偷偷地瞧啦。”
挺起胸脯送到世荣眼前,原来这妖女自幼便被葫芦道人收为徒儿,专修阴阳采补功夫,素来最喜俊秀少年,在宫外不知迷诱过多少公子哥儿,倒也十分自在快活,如今随她师父进了皇宫,入幕之宾便只余皇帝一个,偏偏这位万岁爷又远非敌手,每每要紧关头便把她吊在半空,方才于假山之上又是被弄了个不生不死,谁知意外瞧见了扮成小太监的世荣,不但脸蛋出奇俊美,体资更是雄健非常,不禁春心哄动,那满怀未退的欲火都发了出来,当即把他带到僻处施以妖娆引诱。世荣何等机敏,此刻已完全明了眼前状况,暗忖:“这妖女好大胆子,皇帝还没走,她就敢在这里偷人。”
故做惊慌地闭上眼睛,哆嗦道:“圣姑娘娘是皇上的女人,奴才万万不敢放肆。”白藕闻言,霎收了笑容,哼道:“不敢?只有偷瞧的胆子是么?那好,我这就去告诉万岁爷去,瞧你脖子上的脑袋和底下的这根宝贝哪样能留得住!”
一手拉了衣裳,作势欲行。世荣赶忙拉住她手腕,脸上惧色尽露,装得惟妙惟肖,颤声道:“我我敢,奴才敢啦,奴才都听圣姑的。”道姑眉花眼笑,呢声道:“莫害怕,只要乖乖的,姐姐岂会害你?只会会让你美上天哩。”
纤手拽开少年衣领,朱唇轻轻游吻其颈,随而又沿胸慢慢舔下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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