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玉蛤夹得死紧,内里花浆乍涌,涂了公子满茎满根。宝玉爽极,盯着两人交接处的绮景,翕翕然中深探池底,抵住嫩心助其快美。佳蕙粉靥喷红,双臂死死搂抱住公子脖颈,娇躯抖个不住,良久方慢慢松软下来,忽闻声声抽噎,竟是哭了。宝玉讶道:“怎又哭了?”
把她抱在怀里,自己坐入椅中。佳蕙摇头道:“我不晓得,我我很快乐,适才不知怎怎么就突然那样了,丑死人了。”公子笑道:“傻丫头,适才你最美了。”
俯唇到她耳心悄语释疑。佳蕙听了一会,耳根不觉红透,蚊声道:“真的?”宝玉道:“哄你做甚?你跟坠儿玩耍不也这样么。”见她身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心中怜惜,便从怀里取出汗巾为其揩拭。
佳蕙自幼为婢,何曾遇过这等温柔,心中无比甜蜜,道:“怎么能比?天差地远的。”宝玉笑道:“这个当然,她是假的,我却是真的。”佳蕙羞道:“以后再不跟她胡闹了。”宝玉道:“那她不是恨死我了。”
“哪会。”女孩忽然笑嘻嘻道:“你若是怕她恨你,不如不如真心问一句,二爷想不想要她?”色人哪会不要,只是面皮嫩点,忙把话题岔开:“你们那样子多久了?”
佳蕙嗔道:“不告诉你!”两人卿卿我我温存缠绵,渐又迷乱起来。宝玉忽用双手托起女孩两瓣雪股,移到了朝天玉柱的上方,然后放开了手。
佳蕙会意,面烧心跳地款款坐下,却因毫无此类经验,慌乱中屡屡对错,有回还给公子戳着了股心的小菊眼,不由急了,娇躯忽然前倾,赖在公子胸前,嘤咛道:“我不会,不要了。”
公子一笑,这才把住她的嫩股,稳稳套在棒端,手上发力,将其按下。佳蕙也努力坐下,稍顷已吞掉了大半截肉柱,只感奇胀异饱,长长地舒了口气。
宝玉又教她双膝曲跪自行起落。佳蕙冰雪聪明,初时还极生涩,但没多久,便行云流水吞吐自如了。
淫人再教她深敦沉坐,以花心相就。佳蕙含羞带娇依言而行,果觉十分爽利,只因豆蔻初开,不敢放尽,饶是如此,数十回后,亦已液粘津滑了。宝玉笑道:“是那支笔儿好呢,还是我好?”
佳蕙半晌方答,娇喘吁吁道:“爷好百倍。”淫人再问:“怎个好法?”佳蕙便不肯说了。宝玉动了起来,频频朝上发力挑耸,口中继续逼问。佳蕙目饧魂迷,只觉公子下下顶着花心。
渐渐近了那紧要关头,不觉浪了起来,眉梢眼角俱是浓浓春意,腻声道:“那笔又硬又冰,戳得人心惊肉颤,只是聊胜于无,爷却却是软硬刚好,而且还烫得人好好舒服啊!”宝玉听了,顿如火里添油欲焰高炽,在底下抽送得愈加狂烈。佳蕙口中吟啼不绝,一副难支娇态,忽闻远处传来一声鸡鸣,登时唬得神魂归位,向公子道:“她们可要起来了,我们我们且罢了吧?”
宝玉已隐有一丝泄意,焉肯就此罢休,喘道:“再一会儿!”旋从太师椅中立起,把怀里的女孩翻转过去,令她曲膝趴伏椅内,沉首翘股,从后边又杀了进去,这回越发勇猛凶悍。
佳蕙心中惊惶,丢意又浓,真个百味杂陈,挨了一会,又在底下颤声道:“每天一早,都都会有人先到这这来打扫的,倘若给给人瞧见,我我可就死了”
宝玉索性不理,只顾极力抽耸,带得花唇翻飞。佳蕙只觉头目森森,波波美意直涌心头,极力压抑声音,低呼道:“我我又要那那样了啊!”花心眼儿一张,阴精已甩。
宝玉做出最后一下冲刺,闷哼道:“行了,我们一块来!”guī头顶住她的嫩心一阵研磨,沸腾的热流终于决堤而出,汹涌澎湃地注入花房。云收雨散,两人匆匆收拾,公子还想温存,佳蕙却急着要走,亲了他一下央道:“再晚点到处都是人了,我穿得这样,那时怎么回去。”
宝玉只好放她离开,收卷起书案上的销魂杰作,用绳系住做了记号,混藏在往日的书画堆里,然后才悄悄溜回屋去,所幸无人撞见。他蹑手蹑足爬上床,躺在被里回味着昨夜销魂,不知何时方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