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一回,我在父皇怀里玩着小玩意,下头跪着一群人,每个人额头点地,无人敢动,父皇笑笑地说“风儿,带莹莹去外面玩。”
风儿是我大哥,这是在我五六岁的时候的一个模糊记忆,未曾深究这天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今天却鲜明地回到我的脑中与刚刚的事情重迭在一起,试着说服自己,哲也跟父皇一样不可能做伤害我的事,一点也没用,我说不出口,我知道他不是父皇。
他不是无条件宠我的亲人。这半个月无微不至的照顾,让我忘记身在敌国,我早已国破家亡,只是一个不能有地位的贡女。我一个人,身处异乡,独自一人。
红花手上端着茶走进来,看她已经整理干净“夫人喝茶,对不起,刚刚真的是太过失礼。”红花有点腼腆地对我说。
“不必担心。”“这是天竺来的茶,与南方的茶叶很是不同,夫人快点尝尝。”看红花恢复笑容的说着茶的特点。茶很好喝,我感觉不出来,或许,我已失去品茗的心情。
红花嗫嗫嚅嚅的挤出一句“刚才的事,能不能恳请夫人不要告诉将军我”“不必担心,一定不说。”为了安抚她,还跟她聊了许久,问了很多关于她家人的事。
原来她父亲是饲养天马的能手,跟着哲也打天下的时候,认识她的母亲,之后便有了她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总共五个孩子,排行老三,家里的每个人都替将军办事,我明白这份差事对他很重要,不只是收入。
而是她可以到府内工作,其他家人虽然都替将军工作,但是还没有人能进到府内来,对她来说是一种荣耀,家人的期待,听她说着与兄弟姐妹的互动,让我紧张的情绪也稍微缓解。
又到了就寝的时辰,坐在榻上等哲也,表面上与平时并无不同,可是我的内心不再平静,少了期待多了害怕。
他在我面前看起来完全无外传的嗜血,甚至可以说温柔,像一头正在沉睡的狮子,看似无害的大猫,下一秒也可以瞬间苏醒一掌拍向你的咽喉,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不必对我呲牙咧嘴,我早已是他囊中的猎物,从他在大漠逮住我的那刻起,便无法逃离。
他今天来得特别迟,我头靠在床柱等到有点昏昏欲睡,一睁眼他已经将我搂在怀里,低着头亲亲我的额,轻轻的跟我说“今天迟了。”又顺了顺我的发“以后不必等,可以直接睡。”
我没有回话,静静的靠在他的胸膛,他细细地吻着我的前额与发际,慢慢往下噙住我的唇,一开始只是淡淡的吻着。越到后来却是重重的吸吮了起来,手紧紧的收着将我环起抱到他的身上。
他放开我的唇,往下亲着我的脖子,我们两个胸前贴的紧密,他的双掌托住我的背不断把我的身子往他身上压,从慢慢的亲吻开始变成啃噬,我不觉得疼,力道应当不大,渐渐有种奇异的感觉在我的身上流窜,感觉全身发热。
随着他加大力度,想要抵抗又浑身无力的不知如何是好,脖子后仰角度如同天鹅颈项,嘴巴微张发出微微的嘤嘤声,这仿佛对他是鼓励一般。
他狠狠的一区一区吸吮着我的脖子,湿湿软软的,有时候带点扎扎刺痛感,已经无法思考这是什么样的过程,只剩下滚烫的炙热感,他往后一躺将我趴放在他的身上,刚好落在他的颈窝,我侧着脸趴着。感受他身上持续传来的热度。
这时突然感受他胯下的硬挺抵在我的腿间,身体一僵细不可察的动了一下,想要避开令我害怕的猛物“不必怕。”哲也用沙哑低沉的声音说。再度亲着我,用舌头在我嘴里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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