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粗长的大锚锁着身体,将我带往任何一个不曾到过的地方。
一会儿置身海滩的热情沙丘混身滚烫,下一秒立即被带往巨大成层的冰山,冷到令我牙齿发颤,无所适从被刺激得昏头转向,控制身体的大锚存在感如此明显存在体内让我安心。
那样的粗长胀热,还来不及整理呼吸,又被丢到细雨迷离的江南三月烟雨霏霏,蒙蒙飞针纷纷点在我的身上。
正当痴迷之间,转瞬就站在云南瘴气缭绕的雨林里,比豆子大的雨滴哗啦哗啦全部打上来,我小小的身躯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雨势,眼泪忍不住颗颗滴落,下摆渗出无法控制的汁液来,大锚不管不顾直接将我抛到半空中,卷进雷电交加的狂风暴雨,打雷闪电攻击着我,鱼离不了水,根本无法呼吸,垂死挣扎般的横冲直撞,急急喘气,骤雨滂礴而下,不可能压抑的快感在体内爆炸,眼泪止不住的流,浓稠的汁液与雨水交融在一起,流淌在我与大锚之间,早已浑身脱力无法再动,大锚将我带回水中,回到平静无波的小湖里,柔柔的洗涤我的眼泪与污浊。
这时候就算我熟睡,被无所定向的漂流,被浪带走认不得回家的路,我不会害怕,我不怕,因为大锚深深镶嵌在我体内,仿佛与我生来即为一体,我们两个永不分离。
离开多伦已经半年了。现在流落到一个不知道什么鬼名字的地方,沙洲。达腊在这里开了一家客栈,说客栈还太抬举这个地方。
就是在出城口有一间小铺子,卖一些过路酒水跟小菜,虽然钱财上抓襟见肘,我还是设法打扮漂亮,外表跟身材是我最大的本钱,这可是我翻身的资本,达腊,当初他的确救了我,要不是看他是多伦最大的酒楼老板,家财万贯傍身,我早就跑了。
哪轮得到他享用我的身体跟伺候,一副脑满肠肥的色胚模样。不会忘记在我的断腿好了七八成的时候,达腊有一回站在更衣屏风后面跟我说话,我故意露出半个膀子,没有穿好的衣裳,下身晃出长腿,走到他面前,把我的纤纤玉手探往达腊的下身“呵呵”早就硬到不行了。我轻轻讪笑。接下来的事情,随便勾勾手指头,水到渠成。只可惜这个小地方贫瘠荒凉,根本没有体面的人会经过,实在妨碍我巡猎下一个目标。
“芳欣,出来帮忙了。”达腊唤我。整理好衣物从帘后走出来,马上有人叫“老板娘,卤牛腱两盘。”我赶紧装盘端上去,经过一些桌子,有一些熟客见我走来,拍一下我的屁股,吃我豆腐“哎呀,要死了。”
我技巧躲过,推了推客人肩膀“真恶心,要在以前,这些人连我的一根手指头都碰不到。”“老板娘,老板万一有帮不上忙的地方,我可以效劳啊。”粗莽大汉说话口没遮拦的乱调侃我,就算我看不上达腊,也不给这些下流胚子来糟蹋我。
“客倌,这是本店拿手小菜,腌黄瓜,招待你们的。”达腊上来打圆场,送了他们一盘腌黄瓜替我解围。我心想“哼什么东西。”达腊把我推入内“你不用自己送菜,只要帮忙装盘跟收钱。”
我不以为然“你这么厉害,干嘛不敢把他们赶走。”“掌柜的,都统大人来了。”小四儿在外面传话。“留在里面,不要生事。”达腊丢下这句话便出去招呼。“哼。”这个都统大人,是我在这里最好的机会,达腊一开始就发现这个都统常常把视线往我身上瞥,用我的样貌吊着他,常常来客栈交关,久了之后,沾了大人名气,小店也挣得一点名气的时候,达腊倒不愿意我去端茶伺候都统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