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天天都要上早朝,他正匆匆忙忙要穿戴整齐,离开我房间前,他走过来亲吻我的额头说:“等我午膳。”
“嗯。”我乖顺的对他点点头。伺候的人随着必里克一起离开,所有的人都离开房间。我伪装的面具才能卸下来,来这里已逾一个月,没有一天是开心的,在思儿面前我假装一切如常。
在必里克面前,我们母子欠他恩情必须要报,真实的我依旧疯狂的思念哲也,翻来覆去地想,他到底只是失踪,还是真的已不在人世,他知道我不守贞节,会不会气的不要我必里克这一个月不是要我去他寝殿,就会同昨天一样。
直接索要我,几乎天天与我同床共枕,刻印的痕迹夜夜被加深,罪恶感也被刻骨入髓,我天天不间断的抄写佛经,除了替哲也求平安之外,也希望能带走些许罪业,即使心知肚明,我早已罪大恶极。
下身的黏腻早已干涸,下床走到澡间,用冰水洗净全身,泪水不停地流,我是一个无耻又不守妇道的女人,夫君生死未卜,转头就在别的男子身下承欢,希望必里克赶紧腻了我。
就可以带着思儿离开,在他懂事之前,不想要让这些流言蜚语传到他耳中,我想要做一个好母亲。
必里克要同我一起午膳,我不能让眼睛太肿,用冰水冲眼,会好一些,还好这里的侍女对我并不上心,只有在必里克前来的时候。
他们才会出现,平日时常不见他们,这样很好,我才能尽情的在澡间哭泣“不知道红花怎么了?不知道勃尔图怎么了?”我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悉,或许找个机会回去王府瞧瞧。
到了中午,侍女请我到饭厅等候。在我到达之前,剑飞公子已在席中,这位公子我见过几次,只有点头问好,没有交谈过,听其他人讲,他是必里克的至交好友,时常出入相府。
“你好。”我对剑飞公子点头问安。“不必拘礼。”剑飞公子示意我坐下。“你来蒙古之前是哪里人?”剑飞公子突如其来的问。“我自原理省来。”
“听闻你是大理的公主。”我不了解他问这些问题的用意,依旧点点头。“你有打算什么时候离开这里吗?”剑飞公子面无表情地问。
“大人对我有恩,如果有一天大人不再需要我,即可离开。”剑飞公子听完我的回答,沉默了一会儿,倏地开口问我“想知道王府现在如何吗?”我惊讶的睁着眼睛看他,点点头。
“王府财产尽数没入王宫。全部的人都被遣散。”“果然是这一副早已预料到的景象。”我低头心伤。“你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子吗?”我不解的摇摇头。“王爷确定坠谷身亡,因为你是没有地位的夫人,生的儿子也没有继承权,所以财产没入王宫。”
剑飞继续说了什么,我不知道,整个脑中只有“王爷确定身亡”几个字,嗡嗡嗡不停的在盘旋作响“他说什么?他说的是身亡?确定坠谷?”
“我说这些事是让你明白,大人对你的好,你要知恩图报,救命之恩当涌泉以报,虽然不必以命抵命,不过以身相许,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剑飞还在不停地说,嘴巴一开一阖,没有一个字进到我的耳朵。“哎你怎么哭了?”剑飞命人拿锦帕来,原来我早已无声流泪,满脸泪痕。
“替我转告大人,我有点不舒服,先行告退。”像是逃出来般地奔跑,奔回房里,把自己关到澡间,这是一个让我感到安心的小空间,我喜欢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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