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全给你!”她颓然的笑开,手扯起身上的黑色纱裙。“你做什么?”
他钳住她,那胸口已经暴露。“你想要的是什么?”那双眼无声的控诉,犹如符咒,让人疯狂。他横抱起她,两人落入那纷乱繁芜的床榻。
吻,如果是纯洁的,如果可以一直到天荒地老,何尝不是一种美妙。她终于明白,身体的一切奥秘都在嘲笑着她。六年前的那个夜晚,烙印了她无法洗刷的印记,一直到今天。
身体反应,心理也有了反应。就让她堕落吧。还剩下什么可以去维护?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是谁,韪逆的坏孩子。还好,还好,她被他剥夺路北川女儿的身份,是还好吗?她只知道,对他来说,一定是快意的!
从小到大,他都在恨她,她抢走了他的家!不是的,那原本就不该是他的家,路北川根本该是隋心的,是她的!
她恨他现如今可以践踏她,肆意的说她与路北川毫无瓜葛,赫她恨他,恨沈家!她能做什么?那就也掠夺他,他的心!他也会属于她,他的身体也会臣服于她!她翻身,将他压制,用力的去挤,迫。那一丝丝的润滑,让她都觉得不可思议。
脖子微扬,一头乌黑的长发倾下,搔痒了他的身,他的心美妙,双人之间的性爱是美妙的。原来他们也是契合的。他爱她,爱的那么的辛苦,一度忘记了温柔,那只剩下暴虐和霸道也好,他们就永远不会分离了。
他半起身子,抱着她的腰,温柔的伴随着节奏,抚摸着,嘴唇撕咬着胸前的柔软,那么的颤抖和轻佻。他们是疯狂的,变化着体位,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是的,就是这样,原来性爱本质便是暴力的美好。
那是他们交流的唯一方式,也是她与他平起平坐的战场!她想她是疯了,真的疯了,没有任何的廉耻和道德,就这样,混乱着血缘---
男人覆在妖娆的身体之上,有晶莹汗珠微微颤颤。他们之间只有欲望紧密结合,爱抚也显得多余,仅有卖力的宣泄。
一旁的电话作响,男人皱眉,停下律动,抬眼看向显示屏。女人的双臂缠绕过来,想要拢回他的心神。电话却如故,不断响起。男人停下了动作,女人蹩眉,看他伸手拿起电话。
“喂。路总。”“不管用什么办法,我不希望看见明天的媒体有任何负面的报道。”“我知道了。”
“那就这样。”只言片语,电话自那头被生硬的断掉。床上的女人半撑着身子,下巴半仰,对着身上沉默的男人,半嗲“还要不要继续啊?”男人没有回答,倒是从沉默中转了回来。身子一抽,用力的将女人翻转,抱起她的腰,蛮横的从后面进入。
不多言语,他只是奋力的在碰撞,莫名让人感觉他是在证明什么。女人的身子随着他的节奏前后的匍匐,黑色的卷发泻开来,蔓延着,遮着脸颊和肩膀,格外的诱人,他竟有些出神,刚才的那通电话,里面的吩咐。
莫名,莫名,脑海浮现起那张惨白的面庞,它的四周绽开着一样的绮丽卷发,她挽起他的手臂对他说叫我悠远。
他觉得身体紧绷的厉害,腰间的力气用的更狠,一下下引得身下的女人有些难耐的抗议。他身子猛然挺进,向前,一把扯过女人的长发,将她硬生生的拉扯起来。
女人一声痛叫之后,那张魅惑的侧脸就转显在他的面前。他变得更加野蛮,是叫声,还是那沾着头发的侧脸,引得他发狂?他死盯着女人,做最猛烈的顶撞,顶点到来刹那,抽身而出。女人重重的倒在床上。来不及清理,他也缓缓的躺下。待到气息平复。笑吟吟的声音,她点了一支烟,倚着床榻。
“喂,你今天很不一样哦。”男人,少了人前的八面玲珑,此时是一脸的冷漠。他不说话。女人便攀上他的身子。
“为什么?那么勇猛?弄得我很痛。”声音暧昧“告诉我最后那几下,你想到谁了?”男人身子一颤,原本漫无目的眼神看向她。她狡黠,满脸的莫测。他转了眼神,还是没有回答。女人待到一支烟吸完,才又说“刚才的电话是交代你去打点媒体吧?赫,今晚这出真是精彩。
路征为了她,真是什么都敢,不过我倒是越来越佩服他了。”她推推他“喂,那些记者是乔牧叫来的吗?”“我怎么可能知道。”男人冷冷的回复,起身。
“我去洗澡。”望着男人的背影。女人轻笑还真是警惕,怕是一点话都套不出来了。她拿起他放在一旁的电话,顺著名片簿翻了一遍。什么都没有也对,这般精明,哪会犯下低级错误。
无聊的又开始吞云吐雾,待到男人出来,开始穿戴。“要走了吗?”“嗯,有事做。”“真无情。对我是用完便弃之如敝屐啊。”“别拿你的那些剧本台词来说我。”
“那要怎么说?莫非你是gay,我这样娇艳,你也提不起太大的兴趣。”她大言不惭。男人笑了“我不是gay,却也不敢对你这样‘性趣广泛’提兴趣。”
女人不怒,身子起来,赤裸,搂住男人的脖子,脸对着男人“只怕不是因为我‘性趣多多’,而是因为,比我娇艳的人还有一个吧?”
他失了笑容“不知道你要说什么。我走了。”撂下身后女人,头亦不转便离去。女人笑笑,夹起一旁烟灰缸上的香烟,猛吸一口,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