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尉了,还这么沉不住气,急急惶惶的,带我进去!”
秦小乙赶紧将李思业领进了战俘营,里面很大,足以容纳万人,数千战俘见一群高官进来,都安静了下来。
“是谁带头闹事的?”王四宝厉声喝问道。
半晌,站出一个老战俘,年纪约四十岁,他看了看王四宝,鼻子冷哼一声,眼睛望上一翻,这才转头对李思业说道:“大将军既然答应了给遣散费,为何言而无信?我们这些弟兄只要拿了钱,马上就拍屁股走人。”
“你认识我?”
李思业眼里闪过一丝冷芒。
“这、自然在战场上见过!”那人发现自己说漏了嘴,显得有些慌乱。
“先把他带下去!”
李思业随即又命抓来两人,森然地问道:“你们说老实话,刚才那个人究竟是谁?”
“我们不知道!”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拖下去砍了!”
十几名亲兵如狼似虎上来,打翻二人便拖走,一人不惧,可另一人却吓瘫在地,眼泪和鼻涕一起流了出来。
“饶命啊!我说!我说!”
“王二狗,你敢出卖将军!”另一人怒吼道。
“把他先砍了!”
片刻人头献上,李思业将人头掷到那王二狗面前。
“说吧!”
“我说!他是彭义斌的弟弟,我们的二当家。”那王二狗说着说着,伏在地上号啕大哭起来。
......
“原来你就是彭二,给你机会你却不走,该不会也是为那五十贯钱留下来吧!”李思业冷笑着对暴露了身份的彭二说道。
彭二一脸铁青,昂然而立,一言不发。
“来人!把他的衣服给我剥光了搜身。”
彭二惊慌地连连后退,转身欲逃,早就怀恨在心的王四宝立刻抓住机会,一个前扑便将彭二拱翻在地,也不用别人帮忙,他三下五除二,便将彭二剥成一条大白羊,又扯下自己的袜子堵住彭二的嘴。
“找到了!大将军,他身上有个纸卷。”
李思业笑着接过,敲了一下王四宝的头。
“也不用全部把他脱光啊!”“不脱光怎么行!他把纸卷夹在他的屁、那个里面,我费好大的劲才把它扳开的!”
李思业只觉的一阵恶心,连忙将纸卷塞还了王四宝。
“你看看里面写的是什么?”
王四宝苦着脸接过,几乎是隔着三尺远打开了纸卷。
突然,他‘咦!‘地一声惊叫,又把纸卷凑到眼前,仔细地看了一下,这才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到李思业面前低声说道:“大将军,里面写满的名字和地址,足有数百人。
李思业立刻明白了过来,看来这彭二并没有死心。
他马上堆出笑脸对战俘们高声喊道:“既然我答应了给大家钱,自然不会失言,只是钱正从济南府运来的途中,后天便可发钱走人,大家再耐心等两天”
说完又给王四宝使了个眼色,朝地上的彭二努努嘴。
王四宝会意,扛起光屁股的彭二便跑了出去,边跑还边喊:“既然彭将军不是普通士兵,呆在这里是委屈了点。”
且不管应该呆在那里,但也总得给别人把衣服穿上吧!
李思业慢慢退了出来,笑容立刻换成寒冰,他眼露杀机命令秦小乙道:“你拿我的铁牌去找周翰海将军,命他即刻出兵五千把战俘营围住,按名单抓人,有反抗者格杀无论。”
张信之在旁边听见急忙问道:
“大将军!那不在名单里的战俘怎么办?我可没有钱给他们。
“钱?”李思业冷笑起来。
他刚才脑海里突然想起柴焕抱怨无钱招募矿工之事,这不是正好吗?
“老子可没说白给他们钱,把他们全部送到铁矿山去,一年后再给五十贯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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