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么?”说的是北方口音。一个npc镖师叫道:“不喝酒,难道还喝茶?先打三斤竹叶青上来。老蔡哪里去啦?怎么?这酒店换了老板么?”那老人道:“是,是。宛儿,打
叶青。不瞒众位客官说。小老儿姓萨,原是本地人外做生意,儿子媳妇都死了,心想树高千丈,叶落归根,这才带了这孙女儿回故乡来。哪知道离家四十多年。家乡地亲戚朋友一个都不在了。刚好这家酒店地老蔡不想干了,三十两银子卖了给小老儿。唉,总算回到故乡啦,听着人人说这家乡话,心里就说不出的受用,惭愧得紧,小老儿自己可都不会说啦。”
那青衣少女低头托着一只木盘走了出来,在林平之等人面前放了杯筷,将三壶酒放在桌上。又低着头走了开去,始终不敢向客人瞧上一眼。
这里不少玩家都是已经看过了岳灵珊地,我却是刚到,还没见到岳灵珊。赶快趁机大饱眼福一番,见岳灵珊身形婀娜,肤色却黑黝黝地甚是粗糙,脸上似有不少痘瘢。容貌甚丑,心中暗笑,这个小丫头明明模样甚美,偏偏化妆这么难看,难怪某棒子国一水的美女,原来这人才三分,化妆七分。也能达到十分的效果,心里很是鄙视了某棒子国一番。
却见岳灵珊慢慢走到里面,一个玩家上来给五人倒酒,林平之皱眉道:“这是哪里请来的丫头?就这模样也来端盘子伺候客人么?”那玩家顿时“柳眉倒竖”强自忍住,退了下去,一个npc。和自己四人的杯中斟了酒,端起酒杯,仰脖子一口喝干,伸舌头舐了抵嘴唇,说道:“酒店换了主儿,酒味倒没变。”又斟了一杯酒,正待再喝,忽听得马蹄声响,两乘马自北边官道上奔来。
两匹马来得好快,倏忽间到了酒店外,只听得一人道:“这里有酒店,喝两碗去!”听声音倒是四川口音,众玩家转头张去,只见两个汉子身穿青布长袍,将坐骑系在店前的大榕树下,走进店来,向众玩家和林平之等晃了一眼,便即大刺刺的坐下。
这两人头上都缠了白布,一身青袍,似是斯文打扮,却光着两条腿儿,脚下赤足,穿着无耳麻鞋,头上所缠白布,乃是当年诸葛亮逝世,川人为他戴孝,武侯遗爱甚深,是以千年之下,白布仍不去首,只听那年轻汉子叫道:“拿酒来!拿酒来!格老子福建地山真多,硬是把马也累坏了。”
一个玩家装扮的女人走到两人桌前,问道:“要甚么酒?”一名汉子笑道:“余兄弟,这花姑娘的身材硬是赫人,一张脸蛋嘛,却是钉鞋踏烂泥,翻转石榴皮,格老子好一张大麻皮。”那姓余的哈哈大笑。
那玩家气往上冲,伸右手往桌上重重一拍,说道:“甚么东西,你青城派又是什么好鸟不成?”
一说青城派,那两人顿时翻脸,那姓余的冷笑道:“好哇,原来也是道上的朋友!”左手上翻,搭上了那玩家的脉门,用力一拖,那玩家反手一挣,却站立不定,身子向板桌急冲。喀喇喇一声,那玩家撞垮了板桌,连人带桌的摔倒。
看到动手,只听仓啷啷的连响,七八名玩家已经将暗藏地兵刃拔出来,双烟大叫道:“和尚,你干什么?你这么一打,后面全乱套了。”
那个叫和尚的玩家爬起来叫道:“***,余沧海的儿子,有什么好东西?双烟师兄,这事没你地事,反正他们过来也是杀人的,咱们先杀了那姓余的再说,旁的事情,再想别地办法罢!余沧海那小子,咱们还不放在眼里,哥几个,上啊。”
顿时有四五个玩家朝青城派的二人扑了上去,只是这四五个人显然是华山派还没有出师的弟子,都不是双烟那样出师了之后又回华山的高级玩家,被青城派那两个人拔出剑来,一轮快攻,被攻得气都喘不过来。
双烟大叫道:“既然要打,就动手罢!”双手一伸,一柄精钢战枪已经握在手中,扑棱棱一抖,抖出七八个枪花来,叫道:“都让开!”那几名玩家左右一让,双烟钢枪便疾如闪电的刺了过去,那姓余的用长剑接架,却哪里敌得过那六十级的铁血悍将双烟,只听扑哧一声,三米多长地钢枪直接突破了长剑,将那姓余的前胸生生扎穿,一声大喝,将那姓余的挑了起来,扔在一旁。
余下那人吓得魂不附体,转身便逃,旁边一个玩家叫道:“斩草除根啊!”大刀从他背后劈了出来,顿时将那人砍死,扑通倒在地上。
双烟哼了一声,提着沾血的钢枪,摸出些银两来,向林平之道:“姓林的,这外路人调戏我家姑娘,我等仗义相助,迫于无奈,这才杀了他,大家都是亲眼瞧见的。这件事是在你的地头发生,倘若闹了出来,谁都脱不了干系。这些银子你先使着,大伙儿先将尸首埋了,再慢慢儿想法子遮掩。”
林平之早已经吓得呆了,道:“是!是!是!”双烟道:“咱们这些开小店的,杀几个人做些人肉包子,当真稀松平常。这两只川蛮子,鬼头鬼脑的,我瞧不是江洋大盗,便是采花大贼,多半是到福州府来做案的。咱们兄弟招子明亮,才把这大盗料理了,保得福州府一方平安,本可到官府领赏,只是咱们东家怕麻烦,不图这个虚名,你们这福威镖局开的年头也不少了,你们几个这张嘴可得紧些,漏了口风出来,我们便说这两个大盗是你福威镖局勾引来的,你开镖局是假的,做眼线是真,听到了没有”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