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哈哈大笑,点头道:“枫兄弟言之有理啊,倒是我岳某人的不是了。”
呵笑道:“岳君子,那无招胜有招的道理。你领悟多
岳不群呵呵笑道:“惭愧惭愧,别说那无招胜有招。便是那破式九招,也才练到第四招而已。”虽然口中谦虚,但是眼中地喜色,任凭是谁也看得出来。
第四招?破剑式、破刀式、破枪式、破鞭式、破索式、破掌式、破箭式、破气式以及总决式,独孤九剑一共九招,与令狐冲只爱剑术不同,岳不群却是内外兼修。
我点头道:“独孤九剑神妙绝伦,练到九招合一,便是无招胜有招的最上乘功夫,到那时一法通万法通。花草叶木皆可伤人,只怕普天之下,再无对手了,令狐冲这小子虽然适合练习独孤九剑。但是他只长剑术,那破剑式一招,说不定能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但是其他的。呵呵,只怕是差距太远了。”
岳不群微笑道:“枫兄弟如此年轻,便已经领悟无招胜有招的精髓,听风师叔说你与他三次平手,可见枫兄弟武功之高,岳某哪里敢说什么普天之下再无对手的话?”
三次平手?这个老家伙,竟然敢信口雌黄。明明我赢他两次,平手一次,竟然敢说平手,我恨得牙痒痒,不过还是算了,当下呵呵一笑,道:“一会儿去比武场切磋一下?”
岳不群喜道:“枫兄弟肯指点一二,当真再好不过。”言下之意,竟然是丝毫没有将这次剑宗危局放在眼里。
却见下面令狐冲一声长啸,竟然将成不忧和封不平一齐压制住,原来我和岳不群在上面闲聊,下面封不平见成不忧局面危险,只得下场与成不忧联手,令狐冲忽然剑势一变,竟然将二人一齐压住,只听得当当两声响,两截断剑掉在地下,成不忧和封不平手中都只剩下了半截断剑。二人正在出力和令狐冲相拚,这时运劲正猛,半截断剑向上疾挑,险些劈中了自己额角,幸好二人武功不错,力甚强,这才及时收住,但已闹得手忙脚乱,面红耳赤。
二人均是恼羞成怒,将半截断剑扔在地上,封不平怒道:“岳不群,你收地好徒弟啊,这哪里是什么华山剑术?我华山派数百年基业,可曾有这样的邪门招数?”
岳不群微笑道:“这一套剑术,乃是岳某闲暇时胡乱想出来,正要请封师兄指点,不想被我这劣徒无礼,倒让封师兄见笑了。”
成不忧大声道:“岳不群,你休要贫嘴,总而言之,你这掌门之位得来不清不楚,否则左盟主身为五岳剑派的首领,怎么他老人家也会颁下令旗,要你让位?”他见剑宗二人均被令狐冲一人击败,倘若再要在气剑二宗上面做文章,只怕丢的脸更大,因此改变话题,转到那五岳令旗上。
岳不群站起身来,走了下去,摇头道:“我想其中必有蹊跷。左盟主向来见事极明,依情依理,决不会突然颁下令旗,要华山派更易掌门。”成不忧指着五岳剑派的令旗道:“难道这令旗是假的?”岳不群道:“令旗是不假,只不过令旗是哑巴,不会说话。”
陆柏一直旁观不语,这时终于插口:“岳师兄说五岳令旗是哑巴,难道陆某也是哑巴不成?”岳不群道:“不敢,兹事体大,在下当面谒左盟主后,再定行止。”陆柏阴森森的道:“如此说来,岳师兄毕竟是信不过陆某的言语了?”岳不群道:“不敢!就算左盟主真有此意,他老人家也不能单凭一面之辞,便传下号令,总也得听听在下的言语才是。再说,左盟主为五岳剑派盟主,管地是五派所共的大事。至于泰山、恒山、衡山、华山四派自身的门户之事,自有本派掌门人作主。”
忽然听到有人叫道:“好热闹好热闹,嗯,这大厅倒也气派,我瞧咱们那桃谷,也没这般气派。”说话声间,却有六个古怪模样的家伙走了进来,众人均是不识,我却大吃一惊,怎么桃谷六仙这个时候闯了进来?那令狐冲又没有受伤,他们却来做什么?当下走下堂来,沉声道:“桃谷六仙,别在这里捣乱,等会再说。”
桃谷六仙瞧了瞧我,奇道:“你是令狐冲么?”
我见这六人夹七夹八地,再要纠缠起来,这里便乱成一团了,本来是华山大占上风的局面,可别被这六人搅乱,当下双手一抬,太甲定光剑与重邪剑飞跃起来,握在手中,双手一扬,剑光一展,那一刹那间逍遥决、葵花宝典一齐激活,当真是出手如电,只是一点,突然收起,双剑插回身后,沉声道:“你们六人暂时退后,一会儿我给你们去找令狐冲便是。”
那六人嘿嘿笑道:“我六兄弟为何要听你”突然却如飘花蝴蝶一般,六人上半身顿时赤裸一片,上衣变得粉碎,落在地上。
六人均是大惊,一人抬头望了我一眼,顿时转身,头也不回的逃了出去,竟然连回头都不敢回上一眼,余下五人大呼小叫的,也随即奔了出去,转眼之间不见去向。
我这一手一出,大厅中人人均是大惊失色,眼光仿佛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地事情一般,一个个呆若木鸡,一时间大厅中安静的脸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