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得五体投地,佩服得五体投地!除非是
是东城绿竹翁。”
我心中咯噔一笑。来了,我地任盈盈,你终于出现啦,嘿嘿,也不知这任盈盈到底是个什么模样呢?这次倒要好好瞧上一瞧,当下嘿嘿笑道:“这位易师爷说道,东城有一位绿竹翁精于音律。何不拿这曲谱去请他品评一番。”
王元霸笑道:“那绿竹翁是个篾匠,只会编竹篮,打篾席,只是他弹得好琴,吹得好箫,又会画竹,很多人出钱来买他地画儿,算是个附庸风雅地老匠人,因此地方上对他倒也有几分看重。”
岳夫人道:“如此人物。来到浴阳可不能不见。王老爷子,便请劳动你的大驾,咱们同去拜访一下这位风雅的篾匠如何?”
眼见岳夫人之意甚坚,王元霸不能不允。只得带同儿孙,和岳不群夫妇、令狐冲、林平之、岳灵珊等人同赴东城,我正准备跟上,王元霸却说:“枫兄弟。此事干系重大,不如咱们两便来喝喝茶,一同等候他们回来罢?”
我顿时大急,妈地,辛辛苦苦算计了他们半天,怎么就突然不让我去了?我要见任盈盈啊,却见王家人都瞪视着我。显然担心我武功太高,到了外面就跑路了,因此王家把武功最高的王元霸也留在家里,说的好听是喝茶,其实就是监视。
岳不群忽然道:“师妹,枫兄弟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不如我陪他一起喝茶,你陪他们去便是。”王元霸待要推辞,岳不群却执意要留下,王元霸说了几句场面话,也只得允了。
三人慢慢在客厅喝茶,我和岳不群在那里聊着茶道,王元霸沉吟半晌,忽然问道:“枫兄弟,不知尊师何人?”
我故意把打狗棒从背后抽出,轻轻地抚摸,叹息道:“我的师父?逝世多年了。”
王元霸一眼见到我的打狗棒,果然是大大地吃了一惊,颤声问道:“枫兄弟和丐帮解帮主是什么关系?”
我漫不经心的道:“哦,你说解风啊?也没什么了,只不过我传了解风一套降龙十八掌和一套打狗棒法而已,没办法啊,以前的丐帮帮主对我有恩,给了我这条打狗棒,说可以号召什么什么丐帮三十万弟子什么的”
我这夹七夹八半真半假的几句话,却惊得王元霸面如土色,慌忙走下位子来,拱手道:“枫兄弟,小辈无知,冒犯了枫兄弟,请枫兄弟大人大量,宽恕于他罢!”丐帮三十万弟子的分量大概实在太过吓人,让这位‘中州大侠金刀无敌王老爷子’一时吓慌了手脚,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
宽恕?我嘿嘿笑道:“自然宽恕,自然宽恕,嘿嘿,王家对我如此之好,我怎能不宽恕呢?那本倘若是什么劳什子辟邪剑谱,我狂怒池寒枫当即跪下给你王家磕头认错,倘若不是,嘿嘿,王老爷子,咱们可要好好理论理论了。”这个老家伙,还把过错推倒自己儿子身上,倘若我老人家不好好教育一下你,你真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倒似“金刀王家”乃是武林权势熏天地大豪门一般,咱们今日就走着瞧罢!
王元霸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汗也下来了,正想再说话,却听门外有嘈杂之声,却是众人已经纷纷回来了。
王元霸快步迎了上去,却见王家人都一个个耷拉个脑袋,慢慢走了进来,顿时身子一颤,道:“如何?”
王家骏摇头道:“***真是邪了门了,想不到这玩意真是一本琴箫谱!”
突然“啪”的一声,王家骏脸上狠狠挨了王元霸一巴掌,王元霸恶狠狠地骂道:“畜生,还不跪下,给枫前辈赔礼认错?”
王家骏莫名其妙的挨了一巴掌,正是委屈到极点,嗫嚅道:“爷爷,不是您和叔叔叫我去试探那个叫什么枫的吗?怎么打起我来了?”
王元霸更是尴尬无比,望了我一眼,我正在那里吊儿郎当的坐着,玩弄着打狗棒,脸上面无表情,王元霸陪着笑脸,过来拱手道:“枫兄弟,实在对你不住”
我一摆手,摇头道:“好啦,王老爷子,不用多说了,嘿嘿,一开始冲着岳君子地面子,来王家作客,本来只住两天就走,那是给岳君子面子,不是给你金刀王家的,谁知竟然受到如此礼待,咱们混江湖的,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我呢,也多少有那么点势力,你王家落了我的面子,我看你这金刀门,从此也不要在这洛阳开了。”打狗棒重重在地上一顿,往外面走去。
王伯奋怒道:“你小子是什么东西?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角色了?我王家是随你来去自由的么?不把话说清楚了,别想出这个门。”
我站定了,嘿嘿怪笑道:“你要我把什么话说清楚?”
王元霸急得直跳脚,刚要上来,王伯奋冷笑道:“你说我这金刀门,不要在洛阳开了?你有多大能为?敢说这样的话?”呼的一掌朝我拍来。
一瞧这小子果然动手,我当下心中已经是喜开了花一般,越热闹越好,唯恐天下不乱,当下故意把肩膀凑了上去,还没挨到,左手轻轻一带,一招斗转星移已经反弹了回去,嘴里大叫道:“啊!你这小子,竟敢打我要害,我受了内伤了,我要死了!”
王伯奋右手一掌拍在自己左肩头,还不知怎么回事,见我哎呀哎呀大叫,还以为伤到我了,虽然自己身上飘出一个1080伤害判定,但是还是得意道:“就你这三脚猫的水平,也敢在我金刀王家这里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