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我心里也是郁闷的要死,现在系统主脑对npc,npc的保护越来越密切,张召重作为书剑恩仇录的贯穿始终的反派角色,是绝对不会让他能这么轻易被玩家杀死的,而我手上除了一个斗转星移,旁的技能对付这种无敌状态的npc都是一点作用都没有的,换而言之,只要张召重不动手,我就算是登天也找不到对付张召重的办法。
但是张召重显然被我震住了,就凭借刚刚破坏公共财产——两张木头门时那力拔山兮气盖世的一掌,如此轻描淡写便干掉一个,重伤两个,如此雄浑的内力,张召重哪里还敢随便动手?只得紧了紧肩头的红布包,一步步后退。
忽然只听尖锐的哨声响起,四名黑衣人齐齐扑了出来,我眉头一皱,反手一推,四人同时发力,嘿的一声,手掌撞在一起,四人顿时被震得倒飞出去,外面有人大叫道:“点子扎手啊,多来几个兄弟。”
我冷冷哼了一声,转头去瞧张召重,却见他突然暴起,身子已经撞破了窗户,已经跃了出去,我紧紧追上,忽然七八般兵器从窗口里齐齐刺了出来,我一个翻身,已经被逼回房间。
只听有人叫道:“张召重逃了,咱们任务应该完成了罢?”
我心中咯噔一下,叫道:“你们是玩家?”
只听外面也是惊疑之声,不少人往房间里张望。一个大汉开口问道:“你也是玩啊?狂怒池寒枫?”
一听是狂怒池寒枫,众人都纷纷惊叫起来。我皱起眉头,大踏步走了出来,只见镖师和陆菲青等人都已经不见踪影,外面有上百名玩家正站在院子里,奇道:“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帮起张召重来了
一个玩家摇头道:“没办法啊,任务而已,咱们也不想去帮张召重的。不过就只有这个选项啊,现在很多地方都已经是清兵地统治了,找发布任务的城内npc,就有这个任务。”
我又好气又好笑,道:“你们不是可以去找回疆那边地npc接任务吗?在清兵这边接任务,自然就是帮清兵的,在回疆那边的npc,回疆的任务。”
众人均是哦了一声,便有玩家叫道:“走哇。交了任务去天山啊!”他这么一叫唤,果然众玩家都是齐声应诺,纷纷离去,几个刚刚跟我交手的玩家拱手笑道:“狂怒池寒枫果然不愧是游戏第一玩家。咱们兄弟四人联手,竟然连你一只手都打不过。”
我呵呵一笑,谦虚了几句,等众人离开。霍青桐进来问道:“英雄,如何?”
我摇头道:“被一个姓张的清廷官儿脱身带走了,没关系,回头我一定帮你抢回来。”
此时浮云掩月,眼前一片漆黑,能见度极低,空中打了几个闷雷。霍青桐郁闷了一下,身上已落着几滴雨点,刚进房,大雨已倾盆而下。
这场豪雨整整下了一夜,到天明兀自未停,我见窗外雨势越大。阵阵寒风吹进房来,镇远镖局的镖车也都没走,几名镖师架起了腿,坐在厅里闲谈,我晃晃悠悠地去瞧,却见张召重并不在其内,心中奇怪,这火手判官张召重到底跑哪里去了呢?忽听门外一阵鸾铃响,一匹马从雨中疾奔而来。
那马到客店外停住,一个少年书生下马走进店来。店伙牵了马去上料,问那书生是否住店。那书生脱去所披雨衣,说道:“打过尖还得赶路。”店伙招呼他坐下,泡上茶来。
那书生长身玉立,眉清目秀,料想便是余鱼同,不禁多看了两眼,再看李芷也已经出来,瞧了余鱼同两眼,不多时,四名公差也奔了过来。
陆菲青也走出房间来,朝我打了招呼,叫了酒菜上来,邀请我一齐喝上一杯,李芷也瞧着眼热,非要凑上来喝酒,我微微一笑,不去理她,自顾和陆菲青碰杯。
那余鱼同吃过了饭,把长凳搬到院子通道,从身后包裹里抽出一根笛子,悠悠扬扬的吹了起来,四名公差见了这书生的举动也有些纳罕。吃完了饭,那使剑的纵身跳上桌子,高声说道:“我们是京里和兰州府来的公差,到此捉拿红花会钦犯,安分良民不必惊扰。一会儿动起手来刀枪无眼,大伙儿站得远远的吧。”说罢跳下桌来,领着三人就要往内闯去。
那书生竟是没听见一般,坐在当路,仍然吹他的笛子,那使剑的走近说道:“喂,借光,别阻我们公事,”那书生慢条斯理的放下笛子,问道:“各位要捉拿钦犯,他犯了甚么罪啊?常言道得好: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子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看马马虎虎算了,何必一定要捉呢?”使怀杖地公差走上一步,喝道:“别在这里罗唆行不行?走开走开!”书生笑道:“尊驾稍安勿躁,兄弟做东,人家来喝一杯,交个朋友如何?”那公差怎容得他如此纠缠,伸手推去,骂道:“***,酸得讨厌!”那书生身子摇摆,叫道:“啊,别动粗,君子动口不动手!”突然前扑,似是收势不住,伸出金笛向前一抵,无巧不巧,刚好抵上那公差的左腿穴道,那公差腿一软,便跪了下去,书生叫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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