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拉酥的话让我勾起了那天的回忆,苏老在杨老葬礼上的言行给我留下深刻的映像,这个老者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上位者的气场,让人不得不心甘情愿的听从指示,位高权重的他在平时应该对子女下属都很严厉,就连一向野性难驯的薇拉酥在他面前都得小心翼翼的。
我随声符合着,跟薇拉酥谈起了她的父亲。果然不出我所料,苏老对于自己这个宝贝女儿虽然很是疼爱,但一直对她要求甚高。
而薇拉酥从小就桀骜不驯,长大了之后更是特立独行,她的性格让苏老头疼不已,尤其那几段失败的婚姻,让苏老对女儿极为不满,并把一切都归咎于女儿的生活方式。
这次回到老父亲身边,为了尽到子女的孝心,也为了平息老人的唠叨,薇拉酥只好尽量伪装自己,按照父亲期望中的样子进行伪装打扮,让自己变得更加淑女起来。
我搂着薇拉酥的娇躯,手指在她有点湿润的光滑皮肤上游动着,漫不经心的提起杨霄鹏的案子。
薇拉酥一边回应着我的爱抚,一边毫无隐瞒地说出自己这边的信息。从她口中得知,这次她回家与老爷子团聚,除了与父亲享受天伦之乐外,更多的原因还是劝说老爷子出手帮助杨霄鹏。
因为杨老爷子与苏老在革命年代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而且两家世代通好,虽然薇拉酥与杨家的联姻并未成功,但苏老还是很关心杨家这些兄弟姐妹的。
果然,苏老对于淮海市公检法系统合力办案,将杨霄鹏定罪的行为很是愤怒,当法庭审判结果出来后,老爷子雷霆大怒,敲着拐杖把淮海市的几个主要领导骂了个遍。
老爷子出身军旅、半世征伐,性格直率霸道,脾气向来很是火爆,而且他是现今在世不多的经历北伐、长征、抗日与解放战争的高级将领之一。
虽然已经退居二线,但几届的领导核心对他都颇为礼遇。只不过,他这次痛骂完了后,却迟迟没有拿出手段,大异其平时的作风。
在薇拉酥的屡次催促下,他才有些不情愿的说出了其中的缘由。“你知道吗?这一届的老大是最后一任了,下一届的就要让年轻的上来。”
薇拉酥口中所说的我并不陌生,在这里真正决定国势走向的,是由一个6、7个人组成的小集团,按惯例会在四年后的大会上选出新一届,并决定谁担任新一代的老大。
“当前,论年龄、论资历、论声望与背景,国内最有希望竞争下一届的唯有那两个人物。”薇拉酥虽然平时放荡不羁,但一谈起政治却像是变了个人般,这或许是她身上血统的流露。
“哪两个人物?”我完全被她勾起了好奇,目前这个国家正处于飞速发展的阶段,而国际上一致认为这是具有特色的政治制度的功劳,而每一届的核心人物正是这个制度最关键的因素所在。薇拉酥往床边一滚,然后便光脚踩在地毯上,她抓起一件金色的绸缎长睡袍披在身上,顺手从柜子上面拿起一包ysl香烟,从中抽出一根细长的香烟,然后划开火柴点着。薇拉酥像对待心爱玩具般将火柴吹熄,她重新躺回床上,两条大长腿从金色睡袍的下摆中溜了出来。
抽完一口的她吐着灰白烟圈,有些惬意的继续道:“一个是我们这座城市当今的市委书记,上次在杨老爷子葬礼上来的就是他的秘书。”
“另一个就是淮海市那位权势熏天的大人物。”薇拉酥口中说出的这个答案我并不感到惊讶,因为我事先已经料到几分了,我还记得那次在酒店里吕江与吴秘的对话,他们口中那个“主公”应该就是此人。
薇拉酥依旧滔滔不绝的说着,从她的转述里得知“主公”此人不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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