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各有两个监控摄像头,其中一个正好对着先前那起斗殴所在的桌子。
“不好意思,先生,我们要打烊了。”一个领班模样的中年女子很有礼貌的上来提醒道。我没有理会,直接问道:“这里的监控摄像头,有保存功能吗?”她看了看我,犹豫了下,还是回答了:“有的。
不过我们只保存三天,之后会自动删除。”我点点头,却继续问道:“今天晚上是不是有客人在这里打架?”
女领班虽然感觉有些奇怪,但我一直用锐利的目光盯着她,在加上出众不俗的外形,她不知不觉的就顺着我的提问回答下去了。
据她说,大约在11点左右的时候,六男一女进来吃夜宵,然后由于与其他客人发生争执,几个男的就抄起椅子互殴,后来被打的客人因为势弱就逃跑了,餐厅怕惹麻烦也没有报警,任由那几个男女吃完夜宵走人。
从女领班的描述来看,其中黄毛小子的外形跟吕天基本一致,而易佳被带来的时候,好像已经喝了很多酒,一直趴在桌上不动,就连他们打架的时候也是在远处候着。
之后还是被两个男孩硬扶着走了出去,由于京城经常会发生这类事情,只要事态不是很严重,餐厅基本上不愿意报警,免得自己被牵扯进去。
所以女领班见我问得如此详细,不由得有些怀疑。我对女领班出示了那张警官证,声称自己是公安刑侦大队的便衣,要求她保存好当晚的监控录像,女领班忙不迭的点头称是。
走出餐厅,站在午夜2点左右的燕京街头,我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衬衫,迎面吹来的晚风冰冷彻骨,就好似此刻我的心情一般,但我的大脑却像一台锅炉般运转着,不断的向外喷出大量的热气。
大量的信息不断在交换着,易佳被多名男孩轮奸的画面,黄毛小子吕天狂妄暴躁的面孔,到处都是性行为痕迹的现场,街上和建筑物里密布的摄像头。
此刻应该正躺在医院中的易佳,还有在旁边照顾她的杨乃瑾,我突然又想起梅妤在葬礼上那张强作冷静的玉脸,还有薇拉酥搀扶着苏老走进灵堂的样子。对了,我好像想到什么一般,脑海中突然浮起一句话,那句话是不久前薇拉酥在床上说的。
虽然她只是不经意间提到,但此刻好像一道闪电划过乌云般,将我脑中所有的阴霾都驱散了,一条复杂而又清晰的脉络在我脑中浮现,我顿时明白该怎么做了。我立刻拿起手机,突然想起薇拉酥从未留给我号码,她好像也不用手机那种东西。
真该死,女人怎么这么固执,我暗骂一句,急得直跺脚,关键时刻不能联络上她,这可是要误了我的事。
不过很快我就冷静了下来,稍作思索,我想起她今天曾用酒店的话机打给我的,我连忙翻看通话记录,找出那个号码拨了过去,心里暗自期盼着,她还没有退房走人。
手机里传来长长的等待声,每多一秒我的虚火就多上一分,终于,第三次拨出后等待了十几秒,电话那头终于传来了薇拉酥略带慵懒的沙哑嗓音。
“高,真的是你吗?”当听出电话这头的声音后,薇拉酥语带惊喜的道。“sweety,你是不是又要过来了?苏苏今天被你弄得骨头都酥了,连起床都做不到呢。”
虽然薇拉酥的语调又姣又媚,但我此刻并无暇与她调情,心想幸好今天把你弄得起不了床,否则倒是误了我的事,平生第一次对自己的性能力产生了正面评价。
“宝贝,你帮我做一件事情,回头我弄你三天三夜,让你酥到要死要活。”我略带哄骗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