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温暧湿润的巢穴,里面的一圈圈嫩肉紧紧包裹住那根巨茎,如同禁锢着一只调皮可爱的动物似的。
“不准动啦。”梅妤娇嗔道,她的话语配合着她脸上的神情,有着难以言说的妩媚。她把两根白藕般玉臂撑在我壮实的胸膛上,胸前的两串奶白色珍珠项链悠闲自在地晃动着,与那对雪白丰腻的玉乳相映成趣,两颗鲜红的乳尖就像是小白兔的眼睛,在面前调皮地一闪一闪。
我的双手向上,一把抓住了那串珍珠项链间的两坨雪乳,那粉嘟嘟滑嫩嫩却富有弹性的腴白嫩肉在我手指搓动下像是要化开般,我用手指碾磨着两枚胀得尖尖硬硬的红豆,轻轻的压着那有弹性的鲜红乳尖,逗弄得她口中低低地发着柔腻的细细哼声。
眼看着梅妤那对大小适中的雪乳在自己手掌中随意改变形状,我的野心与欲望得到了更多的满足,非但没有偃旗息鼓,反而更为卖力地用胯下的巨茎不停地在蜜穴花径里猛烈地顶撞。
梅妤弓起雪砌般的纤瘦身子,从背后看上去她就像是用一整块白玉雕出的一般,那细长的纤腰配合着窄窄香肩扭动,一直到那对桃心状的腴白雪臀位置,又像是一把由大师精工打制的小提琴,在法国梧桐投射下的细碎光斑中,以着一种无比优美的姿态舞动着,一阵阵细微而又奇妙的乐曲从这把小提琴中流淌出来,那乐曲中充满了男女之欢的生命活力。
“岩,我不想动,也不想要你动。我只想要在那里,安静地坐着,让我火热的身体深处接受你的侵略。”
梅妤在心中暗暗念道,但她却没有说出来,只是闭合了那对细长妩媚的凤目,两条白藕般的长腿却越发地夹得紧紧的,腴白平坦的小腹上下起伏,蜜穴花径里像是有生命般一圈圈地收缩啃咬着那根巨茎,她像个娴熟的骑师在安抚一匹狂躁不定的小马驹一样,试图使胯下那个男人安静下来。
但男人却依旧我行我素,他继续冲刺着,钻探着,用那粗大玩意儿碾磨着,他挥汗如雨地舞弄着那根长枪,就像赢得自己一直想要的奖品般,用那种志得意满的眼神看着自己,嘴角带着一丝潇洒不羁的微笑,那眼神让梅妤有些微微生气,但又忍不住被他的目光所吸引,心中不知怎么地对这个男人泛起了复杂的情愫,她不知道这是爱还是恨,或者两者皆有吧。
但梅妤却拿我毫无办法,她只能尽力扭动紧窄柔润的骨盆,摇晃着那两坨桃心状的雪臀,自己把握着快乐的方向,那东西坚武不屈地屹立在她下面,使她混身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活力,那坚硬顶撞的欢愉与充实饱胀的狂喜相混,让梅妤从口里吐出了一连串因快乐而无法抑止的呻吟。
“岩,你知道吗?今天是我最快乐的一天,我好想时间能够走得更慢些,可以让你在我身体里留得更久些。”
梅妤一遍一遍地在自己心里重复着,但她却始终没有说得出口。梅妤只能让自己快活无比地扭摆的雪雕玉砌的身子,似乎是用这种方式向那入侵者表达心里想说的话,不管那些话儿在自己看来是多么的愚蠢和幼稚,不管男人的武器仍在自己的体内缓缓地悸动着,不管自己肥嫩湿润的花心在疯狂的套弄中变得柔弱阵阵地抽搐,她无法停止身子的蹿动,就好像不能停止呼吸一样。
梅妤忍不住发出带着颤音的哀鸣,她像是中了毒瘾一般尽情扭动着自己白白的身子。花径伸出无法自控地颤抖不已,一阵狂乱的不可自制的火焰激荡在她的体内,灼烧着她娇嫩的花瓣、她饱满的花蕊深处,那火焰炎热而沸腾,在男人不停地抽动的那东西下传染着。
而花心的深处好像是火烧般扭曲痉挛起来,似乎自己全身每一处肌肤都要被点燃了似得。在这两种感觉的作用之下,梅妤食髓知味地摇摆着雪臀在我身上尽情驰骋着,她如玉石观音般的纤柔身子在空中幻化出五光十色,令人膜拜的妩媚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