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仑中好笑,看她们俩都醉了,道:“二嫂,都说南华御剑的剑术精妙,不如你舞给我们看啊!”沈灵梅酒意正盛,听得此话。顿时振袖而起,道:“那好,只是万一我要是脚下站不稳,要跌倒时,六郎你可要记得扶我啊!”六郎道:“那是当然。”
说完后,就觉得眼前陡然光芒一闪见沈灵梅手中持着四把长剑,长声吟道:“南华彩绣捧玉钟,少年拼尽醉颜穷。长歌舞尽楼心月,唯有御剑别样红”
沈灵梅手中剑锋亦随之盘旋,虽不急。但是内力颤动剑刃。顿时嗡然作响。趁着酒兴,四把御剑犹如杂耍,陡然起舞,彩袖飞展,弹指错落,指力凭空弹上青锋,鸣声震发,悠悠回荡,彷佛波涛迭浪,以空弹长剑而成音律,高低有致,转折自如,以武学化入乐律中,竟能大臻神妙之境。
沈灵梅这番舞剑,六郎和陆雪瑶听得心旷神怡、兴味盎然,看那剑光来去若神,虚空弹剑,铮然清越,不由得目眩神驰,六郎真想不到南华御剑的剑术如此赏心悦目,让人越看越想看下去。
只听沈灵梅一边舞剑,一边续吟道:“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在吟到“名”字时,沈灵梅突然收住脚步,四把御剑全收入手中,身子一个踉跄,就要摔倒。六郎见状赶紧上前扶住沈灵梅,道:“二嫂,你真的醉了!”
沈灵梅摇了摇头,脸色娇红,朝着六郎摆了摆手,道:“我没醉,雪瑶才真的醉了,你看她都快要睡着了。”
六郎看沈灵梅已醉得摇摇欲坠,索性将她横抱起来。沈灵梅感觉到有人抱着自己,昏昏沉沉地“嗯”了几声,低声道:“六郎你要做做什么?”
六郎轻声道:“你喝醉了,我抱你去睡。”沈灵梅“嗯”了一声,身体扭动着,含糊不清地道:“好,六郎我要睡觉”
六郎邪恶的笑了笑,抱着沈灵梅来到陆雪瑶身边。此时陆雪瑶的眼睛已经睁不开,身子却如蛇般缠上来,喃喃说道:“六郎,快些来啊!”陆雪瑶扑到六郎背上,搂着他的脖子,道:“六郎,人家等不及了,快点嘛!”
此时六郎也有了三分醉意,他知道酒中放了二十一世纪进口春药,那催情已经起了效果,这美国佬的东西还真管用啊。
六郎只觉得龙枪无比坚挺,硬胀得难以忍耐。六郎侧过头,见怀中的沈灵梅醉态可掬,搂着自已没有松手之意,还有陆雪瑶伏在身上,令他觉得脸颊旁软绵绵、暖洋洋,舒服至极,便忍不住厮磨几下。
陆雪瑶虽然醉了,但还很是敏感,她轻轻扭动着身体,呻吟了几声。六郎心神一荡,情不自禁抱住陆雪瑶,吻着她的双唇,听她发出含糊的娇吟。这时沈灵梅趴到六郎的背上,醉醺醺地细语着:“六郎,陪我睡觉”
听着沈灵梅的倾诉,六郎不禁心跳加快,离开陆雪瑶的唇,转身让沈灵梅过来,使她们躺在一起,自己则蹲在两女间,看了看沈灵梅,她在昏醉中,双颊嫣红,朱唇欲语却只是微微喘息,风韵更添妩媚。
再看了看陆雪瑶,俏丽的脸蛋透着迷惘,眼神蒙眬,越发惹人怜爱。六郎越看越兴奋,加上酒意上涌,更觉得燥热如火,情欲已被勾起,当下侧过身,开始脱沈灵梅的衣服。
沈灵梅已经昏昏欲睡,毫无抗拒之力,任六郎帮她宽衣解带,仅能微弱地呻吟,很快地,六郎便脱光沈灵梅的衣服,看着那赤裸的胴体。
原本晶莹如玉的肌肤,因酒醉而染红,显得格外娇艳。六郎吞了一口口水,低声道:“二嫂,我来了,今晚一定要好好玩玩你这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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