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这人是我的同宗兄弟,这几日就麻烦秦将军了!”
秦东阳摆手道:“哪里、哪里!木大人不用客气!我想跟你打听一下,这发动巴郡、三台关和解塘关叛乱的小子,现在是不是被困在解塘关?”
六郎道:“大人说的是那位钦差吧!那小子现在躲在解塘关,估计早已经吓得不知道姓什么了。正在祈求老天保佑瓦桥关能派救兵呢!殊不知道即使瓦桥关要派救兵,也要从秦将军这里过。
然而我发现秦将军治兵有方,我看别说援兵,就算只飞鸟也飞不过去啊!”秦东阳呵呵笑道:“谢谢夸奖,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这时,秦东阳的两位夫人出现在大厅,秦东阳便介绍两位夫人给六郎,并笑道:“木大人可婚否?”六郎道:“小人尚未婚配。”张慧茹和兰柳都没有认出六郎。
只见兰柳面色消沉,冷冷看着六郎和慕容飞雪,张慧茹倒是耐不住寂寞,奉上一杯热茶,道:“中军大人,你一路上辛苦了,妾身已经吩咐厨房备好酒席,回头让我家将军好好陪你喝几杯。”
六郎点头微笑,并用眼角余光观察张慧茹对待秦东阳的态度。不久,酒菜便送上桌。只见山珍海味,色香味俱全。而六郎也不客气,大吃特吃起来。而秦东阳则与他推杯换盏,表情得非常热情。六郎心中好笑,心想:这家伙做了乌龟都不知道,你的两个老婆都被我上了,居然还对我这么热情,天底下真的很少有像你这样的好丈夫,怪不得是程世杰的小舅子,这一家人根本全是乌龟!
这时,张慧茹过来帮六郎斟酒,六郎见她穿着一件薄得几乎是透明的薄衫,并露出雪白的肌肤。
尤其那淡白色的纱裙露出修长的大腿,并将臀部凸显出来。六郎趁着秦东阳不注意时,将手放到张慧茹那挺翘的玉臀上,并抚摸一把。
张慧茹顿时吓了一跳,壶中的酒险些洒出来,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中军会有这样大的胆子,感到惊讶至极,却没有声张,只能微红着脸,帮六郎斟满酒,随即不声不响的坐到椅子上。
六郎心想:真是个骚货,我这样调戏她,她都假装没看见,秦东阳啊秦东阳,你不做乌龟,谁做乌龟呢?
秦东阳根本没看到六郎的动作,更没有注意到张慧茹的神色,只顾着与六郎和慕容飞雪共饮。六郎喝下这杯酒后,道:“将军,小人实在是不敢多喝啊!”秦东阳哈哈笑道:“中军大人多虑了,我不会打你的小报告,你只管开怀畅饮,喝醉了也不要紧,我自会帮你们安排住处。”六郎道:“那真是有劳秦将军了。”这时。突然有人来禀报“启禀将军,城门外又有太原侯的传令兵来到。”
六郎心想:奶奶的,这下可麻烦了,肯定会穿帮!秦东阳并没有多想,道:“姐夫也真是,居然对我如此不放心,那我先去接下他的手令,你们暂且饮酒,待会儿大家一起热闹。”六郎起身恭送秦东阳出去,开始琢磨等下见到程世杰的传令兵时该如何应对。
这时,张慧茹脸上带着笑容,拿着酒壶走到六郎身边道:“大人,我来帮你倒酒!”六郎一声邪笑,伸手搂着张慧茹的纤腰,道:“美人,不认识我了吗?”
张慧茹惊呼一声,就想挣扎。而兰柳也被六郎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呆。六郎见状,扯下人皮面具,道:“怎么见到本大人还不高兴呢?”张慧茹这才认出是六郎,她脸色惊变,道:“六爷,你
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居然单枪匹马来这里,你可知道程世杰的十数万大军正在追捕你啊!”六郎不屑道:“程世杰虽然兵多,但未必就能奈何得了我。”说着,六郎将张慧茹抱到怀中,厉声问道:“这些日子,你可有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张慧茹娇声道:“六爷,我可是有遵照你的吩咐去做。这些日子,我一直未让秦东阳碰我的身子,我一直在等着、盼着六爷你回来呢!”